與許淵仲先生討論翻譯裡忠實性和形式美的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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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許先生在翻譯詩詞時崇尚“美”﹐而置對原文的忠實性於不顧。這種把內容與
外在的割裂﹐是對古人的不尊重﹐對原作的褻瀆。大家至少可以從理論上知道﹐在
翻譯中﹐對原作的忠實性與形式美必須統一具備﹐不應偏廢。這樣才對得起古人。
否則﹐譯得形式再美﹐如與原文意思不能對號入座﹐豈不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死美
人。

由於許先生這種極不負責的譯風﹐誤導和影響了不少年輕人﹐所以本人認為必須予
以批評﹐以正譯風﹐回到信達雅的統一原則上來。有些網站上的年輕人﹐其英文根
本沒達到翻譯詩詞的程度﹐中文也沒到能深刻理解詩詞的水平﹐就草率地開始翻譯
起詩詞來﹐而其翻譯的方法居然就是學許先生的。可知許先生惡劣譯風流毒之廣。

由於許先生沒能把詩詞內涵的原義翻譯出來﹐本人不由得出這樣的結論﹕要麼許先
生古文程度太差﹐不能確知詩詞內涵之義﹐只能馬馬虎虎譯成英文﹐或者他的英文
水平太差﹐無法把深切的詩詞內涵用英文表達出來﹐所以只能下點表面功夫﹐把譯
詩的表面弄得美一點﹐可以騙不懂中文的外國人。但是在兩種文字都懂的學者面前﹐
他就原形畢露了。
本人自開始愛好翻譯以來﹐一直追求內容確切與形式美的統一﹐一直自我提高﹐希
望在中英文兩方面都能達到深切理解及確切表達的水平。特別在文革十年中﹐做了
逍遙派﹐能夠寒窗十年﹐苦讀了許多名著。終於在文革後出版在國內某英文雜誌上
的第一首詩詞翻譯中﹐做到了內容確切與形式美的統一。那首詩就是宋朝王安石的
梅花﹕

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At a wall corner 牆角some plum trees 數枝梅[這裡的枝當然不是指幾根樹枝﹐
而是借代作樹解﹐因為樹是仄聲﹐不能用在這裡﹐枝是平聲。有人不知平仄﹐認為
是幾根branch,大謬不然] grow; 原文裡雖然沒有長在那裡的字面表達﹐但已隱含此
意。且翻譯須雙向考慮﹐要考慮英文表達的合適及可讀性。所以這句裡要加個動詞﹐
並押韻。

Alone 獨自against cold 凌寒white blossoms blow.開。題目上已經有了梅花﹐此
句當然隱含了花開。且英文裡需要有個名詞作主語﹐所以blossoms在這裡一點不多
餘。至於white是對應下面的snow﹐說明是白梅﹐不是其他色澤的梅花。有人或問﹐
本人上面添了個動詞﹐這裡加了個white﹐都是原文來沒有的字﹐算不算是譯者的解
釋。不是的。因為這是原文已隱含的意思。不是詩人未必有的意思﹐而本人隨意解
釋添加。這是為了雙向考慮﹐還為了英詩的格律﹐跟解釋無關。

Aloof 遙one knows 知they aren't不是 the snow,雪。
As為 faint through air soft fragrances暗香 flow.來。此兩句如有疑問﹐理由
如上述。

總的說明﹕此詩是按四音步抑揚格翻譯的。內容都翻譯出來了﹐沒有遺留或曲解。
做到了忠實性。用英文格律詩形式翻譯﹐是為了外在美﹐而且句首都用了A字母的詞
開頭﹐句末都用同一個韻﹐都以ow結尾。不知許先生有哪首翻譯可以比得上。由於
分析時把譯詩分割了﹐現在把此詩重貼如下﹐以見全貌﹕

At a wall corner some plum trees grow;
Alone against cold white blossoms blow.
Aloof one knows they aren't the snow,
As faint through air soft fragrances f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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