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十多年前了,还在读书,住在离学校几条街的apartment complex. 主要是学生及少量低收入社会人士。我们住一楼,对面住了一个单亲父亲带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儿。这男的生得高粗剽悍,开个破卡车,喜欢玩枪,经常故意开着房门在门口擦枪。他不咋管儿子,经常看到小男孩儿在走廊院子孤零零地游荡。我看到了,常会给他些点心小吃,一来二去,他有时也会在饭点儿过来蹭饭。
后院有群野猫,我也常常去喂。一天从学校回来,这男的气势汹汹地堵住我,大骂我喂野猫,招它们来蹲他破车上,把他车漆搞脏了。他恶狠狠说,再看到猫就一枪崩了它,还斜着眼,威胁我叫我自己小心点儿。
我当时那个气啊,真可谓怒火中烧,不顾一切。把书包往地下一掼,一跳三尺高,冲着这个比我高一头的恶男大吼大叫,大意不外是,他要敢动猫一根毫毛,老子一定宰了他。也全然没有顾及敌我块头悬殊他又有枪,如何宰他的具体操作问题。他大概他被我红了眼豁老命的劲儿震住了,慢慢地退了回去。
后来我老公回来,他直怪我鲁莽,至少也该等他回来共同应对。他说的沒错,我想想也后怕。但我心里明白,再碰上我还会同样反应。
所以我很理解军大。既然脾气如此,那不如学学防身搏击术,关键时刻,身手能配得上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