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有家叫仓库的巴,里面场地很大,装饰成一个街景,就像维加斯的威尼斯和巴黎巴黎那种。
但维加斯装饰是美仑美奂高大上,这个仓库的路线是黑暗沉沦,而且实际情况也差不多,黄毒枪战的事时有发生。
可咱俩不是光棍吗?这时不干坏事还什么时候干啊。
一个周末,天又黑了,咱俩又去仓库。快了仓库门口那条街了,就见街边站着一美丽长腿姐,身着紧身短黑皮裙,搔姿捏态,秋波四漾。
坐在副驾席上的我赶紧捅约翰也看看。谁知约翰回到,别碰,那是便衣。
邪了。我就不信,于是我跟约翰打起赌来。我们两人开车绕了个圈,远远地盯着这姐的梢。一会儿,皮裙姐开始挪窝,我们也开车慢慢地跟着。绕过一条街,哎呀!这皮裙姐真钻进了一辆警车,果真是便衣。
我输了赌,买了那晚的啤酒。便让约翰解释他怎么看出来的。约翰轻描淡写地说,你见过那样decent looking的站街女?
我说,朱莉娅罗伯茨不就那样?
人乐了,嘲笑我,傻瓜,那是好莱坞电影啊。
我又郁闷了,输了赌还是傻瓜。或者说傻瓜真的还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