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年还在京城打光棍的时候,最不缺的就是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的媒公媒婆。
而咱那地,因为工作关系,就是小光棍多,几乎没朵花。
光棍多了,和尚不急,媒公媒婆急。但是虱子多了不嫌咬,咱光棍们很多时候,是宁愿抱团打扑克,也不愿去相媒公媒婆设的那个亲。
话说回来,这有了代沟的媒公媒婆,也得分一份责,以为咱光棍个个见了背感亲切的都会倍感亲切。
靠谱点的,还是咱们同龄人的互助组。
咱最终还是光在京城了。
原因呢,不是没有好姑娘,也不是没有瞅绿豆的时候,实在那时是咱心太野,五湖四海地晃,另外呢,又没太禽兽。
不过,除了背感亲切,另类的极品也见过。记得有个大院里的女娃,居然当面直言不嫁凤凰男,情商也太低了点吧,也不怕咱伪装起来生米煮成熟饭,然后等天寒地冻猫冬时打老婆不打白不打。
真听到生物钟社会钟敲响的时刻是去国前夕,新年将至,夕日的光棍们大多入了围城,没入的也几乎全部回老家探父母亲去了,一栋大办公楼里好像就我一个人在赶文章,桌上还放这院里发来的大龄青年联欢会的门票。
最后,我是在年三十那天拎着片软盘上了飞机,四处是孙锐那首“祝你平安”,我在飞机上喝着无限量的芬兰伏特加,差点错飞到了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