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觉前翻看《克里希那穆提画传》一书,读到了通神会两个创始人如何相见的文字,深深被布拉瓦茨基夫人吸引。通神会的另一个创始人,是这样直观描绘布拉瓦茨基夫人的形象的:
她穿着肥大的猩红色衬衣,”卡尔马克人(Calmuck)那样阔大的面庞”上有一双暗淡而倦怠的眼睛,金发乱蓬蓬地一直垂到肩上“它们像丝绸一样柔软,一直卷曲到发根,就像科茨沃尔德母羊身上的羊毛”。
我立刻好奇起来,收了关于她的信息阅读。
她的人生不仅充满了传奇,也充满了争议。有人奉她为大师、有人称她为神棍。但匆忙的了解中,有两点,我是明确的。
一,她开创的通神学(神智学)协会,影响了社会和许多人,对印度教和佛教在西方的传播也起了作用。
通神会的基本宗旨是:“在东方古代宗教中寻找真理,探寻宇宙间尚未明确的法则,倡导全人类建立超越种族、信仰、性别和阶级种性的手足之爱”。
而对这些宗旨的推行,她说:“通神学会将粉碎信条和教义、社会和种姓偏见的钢铁镣铐,打破种族和民族的憎恨与障碍,打开真正实现全人类大团结的大门”。
我对宗教和神秘主义都没有研究和认识,但对一个十九世纪的女性,有想法、有见识、有行动力,非常佩服。
二,在创立通神会前,有过长达九年的周游世界,是学习、也是积累,直到开创新的世界。
她1831年7月出身在一个贵族家庭,父亲是上校,母亲是小说家,17岁那年,她同意嫁给埃里温省的副省长,40岁的尼基弗尔·弗拉基米罗维奇·布拉瓦茨基(Nikifor Vladimirovich Blavatsky)。但最后挣脱婚姻的束缚,从1849年一1858年开始了长达九年的时间环游世界。其实,除了这九年,她一直在路上,一边学习,一边探索,她到过土耳其、希腊、北美、南美、印度、西藏,最后于1874年在纽约与亨利·斯蒂尔·奥尔科特上校共同创立了通神会。
她用勇气、胆识、智慧书写了她的传奇。匆匆写到这里,让我想起了沈从文墓碑上黄永玉镌刻的一句话:
一个士兵,
要不战死沙场,
便是回到故乡。
勃拉瓦茨基夫人,我仿佛看到了你“不用马鞍独自骑着哥萨克马穿越俄罗斯大草原(你自己说的)”奔赴你心中的战场。
她的著作
- 《揭开伊西斯的面纱:古代神秘与现代科学神学的万能钥匙(英语:Isis Unveiled)》(1877年)
- 《来自印度斯坦的洞穴与丛林(英语:From the Caves and Jungles of Hindostan)》(1879年-1886年)
- 《秘密教义(英语:The Secret Doctrine)》(1888年)
- 《寂静的声音(英语:The Voice of the Silence)》(1889年)
- 《神智学的钥匙(英语:The Key to Theosophy)》(188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