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权威政体有迷恋的崇拜,他对穿制服的暴力机关人员有很大的好感。
可问题是,跟他的拥枪的立场,完全向左的是,在他看来,他最喜欢的中国模式,是对枪支禁止极为严格的一个国家。这也是我读的时候,发现他的表述存在自我矛盾的地方。
他认为,他的枪击事件,能够引发美国国内围绕第二修正案的撕裂。他的这个表述,说实话,确实挺妄想的。美国关于拥枪与禁枪,是一个很复杂的争议。往往是因为美国的校园枪击事件,才会成为热点话题。而因为美国的NPR,控枪问题一直是悬而未决的一个议题。
而我们所说的,造反者,首先是要杀死暴力机关人员,对于权威有着很深的敌意。
他对民主政体是完全否定掉的,这能够解释他几乎不可能从政。因此来说,剩下来的,恐怕只有使用武器,针对他所认为的“高生育率”的“强者群体”当中的平民开枪了。
而我们知道,在穆斯林国家当中,伊朗是一个相对有些老龄化的国家。当然,跟西方比起来并不老龄。但是,在穆斯林国家里,伊朗是有点老,这是跟伊朗国家的工业化进程有关系。他对移民到欧洲和西方国家的穆斯林裔,描述为因为种族原因的高生育率,是非常站不住脚,或者说是臆想出来的。
老墨的生育率还高呢。
这样一个独狼,或许没什么。但是,会不会有更多的这样本土的种族民族主义者独狼行为,这恐怕是西方社会不得不去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