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他确实太喜欢留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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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另外一个方面讲,幸好有他留名,给后人鉴别真品赝品提供了很多有用的踪迹。
-Oo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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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2021 postreply
08:3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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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角度挺灵光的^_^
-糯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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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2021 postreply
09:0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