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说到病毒, 一个白女说, 我还是听你说才知道, 我说, 对啊, 我是这里第一个panicking 的人, 你不知道吗?
一个白女天天做一样的三明治给她小儿子, 我就对他儿子说, 那是你妈的famouse sandwich。
一个白女说另外一个白女很小心, 害怕孩子生病, 她说那个白女super, super, super...cautious . 我不喜欢她背后说人, 就说你应该在加上十个super。
还有一个白女超级cheap, 她孩子吃些junk 零食, 从来不和我们其他孩子share (share我也不要),可是她也从来不提醒。 我带的都是健康的零食, 她孩子看到就过来想要, 我就大声问她, 可不可以给你的孩子吃, 每次都问, 她都好意思说, 可以。 后来我就干脆不拿出来, 或者她孩子过来就说抱歉没有了。
和白女相处, 要有点刺,有点个性, 不要一味讨好。
她们开始对我有些傲慢, 过些日子就好了。
当然我英文还好, 口音比较少, 我白人邻居老头以为我是美国生的, 但愿不是恭维。
我们常去的公园一拨中国人(包括台湾人), 一拨白女妈妈, 恨奇怪地, 我是属于白妈的那一群, 主要是因为孩子和白人妈的孩子们玩。
但也因此好像有点得罪中国妈妈一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