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留下的信中, 他至死都没说出罪人的名字, 他还是在保护他的亲人。 还有他表现出对他家庭的厌恶与憎恨, 但他可怜他的妈妈会面对他的死亡而带来的伤痛,
没提父亲一个字。
他们家是康州一个富余小镇的中上产阶级,他父亲在教会当义务神父几十年,他文中对教会的鄙视也有所指
他的同学都提到一个很反常的现象, 就是自从他上大学任何节假日回家他都不在家里过夜,
他在回避什么?
电视上有对他父母的访谈, 看着很善良的一对, 反复讲他们对儿子的自杀没有一点clue, 不知他一直生活得这么痛苦, 但他们没强烈地表示出一定要找出那个侵犯他儿子的罪犯,
最重要的一点, 我觉得这么聪明优秀的青年, 挣扎了这么多年都没走出幼年的阴影, 还由于侵犯他的是他最亲近的家人, 这导致他对人性和人生的绝望。 最亲的人对他的伤害会是毁灭性的。他才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