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给你蒙特利尔那首诗写两句回帖,我稀里糊涂还以为发在这里,仔细一看是在博克里。《变老》这首诗你翻译的也不错,一看就是花了功夫。我有个想法,你现在可能非常痴迷绝句律诗的形式,这和我年轻时一样,但写多了,我后来就逐渐喜欢长短句的词曲了。不信你试试,长短句读起来避免呆板,有独特的韵味。当然我的长短句都纯粹是自由式的,因为一板一眼地按照格律填词也非一日之功,但学点韵味总可以。我写的这种诗在侨报上发表过30多篇呢。当时的编辑他就明着告诉我他从来不采用律诗,因为太难写,作者写多好,总有人挑毛病,作为编辑他自然就很为难,因为一旦发表,挑毛病其实也就是给编辑挑。他非常喜欢我的那些长短句,因为读起来是律诗的味道,但句式和数目都不一致,颇有四不像的味道,不过这样又古又今的这种独特风格反倒不错。我也比较满意,他除了夸我的文采好(客气)之外,特别强调我的诗里感情很浓(实情),我写诗一定要注入很浓的感情,而这样的做法,只有写自己的事情与感受才能做到。所以我的诗大都写自己。再有就是遣词造句,我起初很在意用古典词句,但后来我发现那样的诗文太老气横秋,于是就逐渐倾向于用白话- 古色古香的句子,但其中的每一个字都是极普通的。比如:十分春色七分情,这样的句子没有一个古字,都是日常用字,但整个句子却又古色古香。这些是我随便说说,总的意思,你写规规矩矩的律诗绝句已经相当可观,我总想读你一点儿变调趣,你能满足我的要求吗?写两首长短句。不多说了,期待杰作。
宋德利 2009年2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