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年轻到现在,我从来都独来独往,因为这让我舒服自在,做我自已,不需要讨好谁,也不需要虚情假意。
就是上了跨坛,疫情和川普才让我关注了政治,发现一争论政治,常常是水火不相容。另外,我也一直不理解,一些人究竟
是在反共还是反中,在我心里,中国不属于哪个党派,中共也不能代表十四亿人民。一些人因为反共而反中,我心里不明白,为反共而反中,中国真的垮了,让一个民族贫穷落后有什么好呢?
这段时间我住在我妈妈的房子里,她的房子在最繁华的大街、正对着长江,她过世前,我回去看她,她临死前,因为痛,一遍又一遍的呼唤她的妈妈,我不理解,问她为什么?她闭着双眼回答我:她想她的妈妈保佑她度过这次难关。她有时也用她虚弱的声音骂老毛,听着她那脆弱但却恨恨的话语,我很想告诉她,我出国二十年,最深的感受就是民族一定要富裕强盛,但我最终没有说出口,而是转向窗口,看长江水翻滚。
我不看电视已经很多年了,国内的新闻我从来没有看过。但国内有很多网站非常好,可以读到很多有才华、有思想的人的文章。
我昨天转的那个电影,你说是俄罗斯的宣传片,难道俄罗斯的声音就不是声音吗?
我了解历史的方式,也许与你不一样,我希望听到不同的声音,看到不同的视角,相对的历史真实也许就在各种不同声音、不同立场中呈现和捕捉。
我也有点迷茫,究竟谁拥有对正义、对现代文明好坏的解释权?
我还有时间,我要去了解不同的文化和不同的文明,我要去生活。
我常常望着夕阳忧伤,时间去哪里了,我才刚刚懂得生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