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聋子,俺老妈一般直呼老爸的名字,只有在我爸少有的表现真好的时候,才会叫他“聋子”。老爷子先是被人叫了大半辈子“聋子哥”,现在几个孙辈又动不动爬到他身上叫“聋子爷爷”,叫的人和听的人亲着呢!再有,当年俺老公和他妈还就是因为俺“身残志坚”看上俺的。噢,俺爷俩都是幼年就进入半失聪状态的,俺爹一直没好,俺赶上了好时候,只聋了大约十年的样子(差不多是整个中学和大学时代,----这是我为什么学不好英语的根本原因,呵呵~~)。
说远一点儿,以前我一直以为Helen Keller只是看不见,上星期才从VOA知道,原来她又聋又瞎。听完她的故事,我对Keller,尤其是她的老师Sullivan,真的是崇拜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至于中美教育理念上的差别,我看各有千秋。我儿子做错了事,我会直截了当地指出来,然后喋喋不休一番。时间长了,一到这种时候,他干脆把耳朵关上,一个字都不进去,该咋着还咋着。可是反过来,我有做错或不妥当的时候,儿子总能一两句话点到,既不影响情绪气氛,又让听的人接受认可,听到心里去。我认为这一点除了个性,跟他受教育的环境关系还是蛮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