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和他交流过的人说，

多年前和他对话就非常困难，只能当场写字交流，因为他听力丧失很多年了，后来越来越严重，这对他很痛苦，他曾和好朋友泪流满面地提起这事，对他这样善于观察和交流的人来说，丧失听力是很痛苦的。听力丧失很可能影响到他申请教职，因为没法听清学生问题。

所有跟帖： 

• 可惜啊 -外乡人- ♂ (0 bytes) () 11/24/2020 postreply 16:30:23

• 唉 -joshuamama- ♀ (0 bytes) () 11/24/2020 postreply 16:34:46

• 93年啊。。。 -yesterday*once*more- ♂ (66 bytes) () 11/24/2020 postreply 16:34:57

• 他和他太太合作了20多篇论文吧。 -swj2000- ♀ (0 bytes) () 11/24/2020 postreply 16:37:49

• 我不知道这个。老中不是结婚不改姓么。 -yesterday*once*more- ♂ (0 bytes) () 11/24/2020 postreply 16:38:46

• 没有改姓。 -swj2000- ♀ (0 bytes) () 11/24/2020 postreply 16:39: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