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陕北人吧,在我看来很像碾道上的驴,转一百圈也不会累,平常就是这样闷着,可是有时候你冷不防走在它后面,它还踢你一脚,偶尔也会朝天一声长吼,爆发力惊人。”
学哲学的,总结的就是能点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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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了,我拉上村庄里的最后一盏灯。狗在窑顶上咆哮,吠着远处的敌人。黄土高原的千沟万壑,顿时拖长了层层叠叠的尾音。木门哐啷一声打开,我跑到窑洞外面的院子,在没有灯的角落,蹲着撒了一泡尿。抬头一看,夜空中洒满的星星也在一闪一闪地看我。我全身瑟缩冲回窑洞里,缩了一下屁股,打了个冷颤。
满天星星一颗明,
天底下我就挑下了妹妹你一个人。
不自觉地,我哼出了这首陕北民歌。灰沓沓的陕北人,感情却是火辣辣的爱憎分明。而我对这片土地的热爱,不知不觉竟也走过了三年。
这是廖哲琳在《信天而游》序言开头写下的一段话。
她从此明白,“画画的意义在于下放到生活里的点点滴滴,和每一个瞬间的感动”。画画不需要什么理由,只要画下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