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无意翻到初中毕业照和高中毕业照,以及最早的一本护照的照片,和出国一段时间的几张照片,没事就对比了一下。
初中高中第一本护照的照片总体感觉脸是哭丧着的,初中毕业比高中毕业哭丧得厉害,而高中毕业照又比第一本护照上的照片哭丧得厉害。10几岁按说是最青春飞扬的,可两颊的脸皮往下垂,是那种非常苦楚,似乎随时要哭出来的不讨喜的一张脸庞,很好地反映了当时的内心压抑和惊恐不安。另外还有脸色不均匀,两眼不对称(一眼肿胀)等等问题。
后来几年的照片里,最先消失的是惊恐的表情,似乎脸皮往上提了一些,眉宇间放松了很多,稍微有了一些光彩,初尝人生乐趣的表情。
可这一两年的照片里,我似乎不经意看到了我外婆的表情和神态,是我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