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上迎面一群老印,黑着脸就走过去,从来不跟你打招呼;又迎面一群老越,也是目光呆呆地硬走过去;又迎面倆老中、一个戴着蒙面塑料永和遮阳帽的老中,也是冷着个脸也就冲过去了。我来美国这么多年,已经习惯见到谁都问个好,或者说个小笑话,起码说天气不错,对于那些迎面不打招呼的,反而越来越不习惯。我在东西方文化中间挣扎,我受的罪有多深重啊。
我很喜欢西方人,见了面大家都能点点头,或者停下来聊两句。可惜啊,劣币驱逐良币,邻居就两家老美,几年前搬走了一家,还剩一家,好,比咱们还拉塌,见面打不打招呼无所谓,家里家外那叫一个乱。
最近,我见到白人还喜滋滋地打招呼,结果他们也是僵着脸就趟过去,莫名其妙,后来恍然大悟,他们都是从东欧过来的,说的都是丝拉夫语。
我发现老墨,墨西哥人,或者一干子拉丁美洲的偷渡的,对白人都是毕恭毕敬,他们非常遵守规则,而且来舔着脸笑着,示意他们自己知道规矩。平时他们遇见白人也很紧张,生怕被找茬。但是这帮子苦力对我就没那么畏惧,竟然敢跟我说笑话,以为可以跟我平起平坐了,真。。。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