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今年入夏以来的第一场大雨。之前有两次小雨,都是清晨时分滴几下。这次大雨似乎从凌晨开始,到天微亮时就已经下了一阵子。阳台的木板湿透了。清晨8点钟,雨量适中,听到雨声拍打的声音。看着窗外的大树,叶子繁密,色绿,窗檐滴落的雨线,仿佛记忆中的某一场春雨。空气中有一丝凉意。
两次小雨间隔时间一个多月,上一次文章记到08/31/21有入夏以来第一次降雨。第二次没记录,但降雨那天清晨明显感到天色的变化,到7点还是天昏暗。忘了查节气表,或许是一个节气的到来?后查了一下是今年寒露(10/08/21)与霜降(10/23/21)之间,并不是特别的节气点。
今天清晨5点半醒来,天还是昏暗。直到快7点钟,天色才亮了出来。
是艳阳天,早上忙完家事,余下的时间在阅读中悄然度过。很快2,3个小时过去。11点半从车中下来,弟也刚好也从他的车上下来。他望着我,说“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晒伤了?”喔,我纳闷,会吗?一会进屋,我照了照镜子,没看到晒伤的脸色,很正常。那时我突然想起了“烤箱”。我在车子里被阳光烤热了,有直面照射吗?我没印象,但很舒服,车内的温度很暖和。虽是暖和天,我还是穿了长裙套长裤,再外罩毛衣。
我确实一直享受着在冬季与春季时分大部分的清晨时刻,在烤热的车里阅读书籍的惬意。冬未及,已有秋寒。
那里有一块空地,大约二万多尺。春末夏初时,空地上杂草旺盛地长着,有的成了小灌木丛,看不出颜色。有的是单株长着,长了枯,侧边又一单株长了又枯。这些有的是油菜花类,有的是蒲公英类。它是一个单株,靠近路沿,旁边是几颗大树。它长得很壮实,生出了很多侧枝,主干往上。它花开得漂亮,蓝紫粉色。我每一次路过,都会注目。那颜色太招引人眼光了。关于孤独的植物,那时恰好正看一本书,那本书写着关于特别植物的故事。那个月我刚好看到了书中的一章一篇内容。他在书中写到:这颗树经常出现在1930年欧洲军旅的地图中作为重要的引向- 它象是在沙漠中的灯塔。在1927年的记录中,它几乎被沙子覆盖。它处于地球最热的地方,最高温度经常在122华氏度,地球上最少的降雨量:一年0.4-0.6英寸之间。它就是Tree of Ténéré,在尼日尔的沙漠中。它一直生存着直到1973年被一辆卡车破坏致死。
你相信我为树的死亡哭泣吗?书中看到了,亲眼目睹的我都有过。
这一条路是去商业区的大道。我去超市买菜,都会途经那里。这个空地上的植株,当时我觉得它好孤单呀,它的同科属不在那,就它一株孤零零地在郊野空地中。不知它怎么长大的。种子显然不是刻意人为的种下,或许来自一只飞鸟无意的路过遗下。可它就这么长大了,还那么壮实。开出了美丽的花朵。今天经过,已见不到它的影子。那几颗树还在。是秋末了,或许明年春末夏初再见,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