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公寓大楼门口看见了老熟人Andrew挎着两个袋子回家,
其实我并不知道他住这栋楼,我看见他,笑着上前伸出拳头碰一下拳头,
他笑了笑,碰拳后立马走了,完全没认出我。
疫情前我和他经常一起玩,一周3次以上,算球友,一起玩了好几年,
突然几年不见就认不出我了,也许是年龄大了,毕竟70岁多了。
他是Quebec法裔加拿的人,后来来到了加拿大西部温哥华一直到现在,
男人在一起就爱吹牛,我几乎知道他所有的爱情故事,从初恋到现在的墨西哥老婆,
他的第一个初恋是Quebec白人,两人住了几个月,突然有一天女的说:Andrew,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他把女的衣服等扔出去,就了断了。
他说70年代他们很开放,上班的时候,有时候有女的会对他说:Andrew,我想和你睡觉,
他们就请假出去找地方了,回来再上班,该干嘛还是干嘛,
就如同啥都没发生一样。
后来他参军去了德国,算Nato士兵,一群士兵军官在德国也是胡作非为,还得了性病。
参观了一次以前德军的犹太人集中营,当场吐了起来,
实在受不了,没法当军人,就回到了加拿大,
后来遇到了现在的老婆。墨西哥裔结婚稳定下来。
夫妻两人感情很好,但没有孩子,
前几年听说他太太坐轮椅了,
他就担负起全部的照顾任务,也不容易,
好在两人都属于中产,以前还经常坐邮轮,到处旅游
听其他人说他们现在就窝在家里,很少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