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带队美国人去中国交流，

有次组织一群美国人去中国做交流项目。人多，又来自不同州，不同机构， 需要彼此认识。我就按号分组，1，2，3，4....然后再给每个人一个号，第一组的第一个人是1-1号，第二个人是1-2号... 这样会使每一个人有机会和所有的人交流。开始时一团混乱，他们搞不清楚自己是几号， 也听不懂带数字的instruction。后来我命名每一个组，白头鹰，雄狮，大白兔，孔雀等等。也许可他们自己选择， 飓风，雷鸣，闪电。从数字改成用文字表达一下子就没有问题了不说， 还热情高涨，自己创造名字。这些人可都是成年的专业人士，都有高端学位。不是他们不懂数学， 就是不会translate 数字概念到身边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