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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玲、李莉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待续，初稿）
王利民
2014年8月31日
本文作者王利民是李莉的丈夫，共有两个都过了十岁的孩子。在制度的压榨下，在社会
大氛围的毒化下，家庭夫妻纷争从无到有，从少到多，从小到大。8月30日，我终于再
也忍不住了，要把这一二十年来积累的家庭怨气向外公开。这是家丑，按照传统观念，
不该外扬。但是，我如果还不扬的话，那就是屈服于那种所谓保护“隐私”的毒瘤文化
了，只会更加害了这个家。我需要的是李春玲、李莉诚实地面对过去，我希望的是李莉
能认识到这个社会上到底什么人、什么东西害了她。
一、李春玲、李莉背景情况
李春玲、李莉是亲姐妹，分别生于1962年、1975年，河北省邯郸县招贤村人。据李莉透
露，李春玲是在邯郸市做服装生意时，认识了李春玲的丈夫刘建国的。刘建国是一个解
放军退伍军人之子，其父退伍后被分配到邯郸国棉纺织厂之类的国企工作，并分配有一
套三居室房子，这工作后来传给刘建国，再后来，似乎是国企被倒闭，刘建国也下岗了
，到李家的农村搞养鸡生蛋挣钱。李春玲因婚姻关系，由农村户口转移为城市户口，年
小的李莉被她带在身边，到邯郸市上学。大约是2013年，李莉在一次情绪不正常时主动
写了三页纸，称李春玲是如何的不照顾幼年时的李莉，在她要买路边的一个东西吃时，
李春玲不给买，还踹她，李莉就一个人飞跑到市里的一个大广场去，可是等到天黑，她
也没能期盼到李春玲出来寻找她，所以就悻悻地一个人回了李春玲家。李莉还写道，李
春玲把她自己的家搞得乱七八糟，夫妻关系糟，跟夫家的其他家庭成员关系也糟，并且
常常在外不归。李莉谈起她的过去时，好像只是小学时学习成绩比较好，在有音乐老师
的有意栽培下，李春玲也没能替李莉交起这个栽培费。李莉至今仍喜欢吃方便面，就是
因为小时候在邯郸市的她姐家，常常不能正常吃饭，就靠她自己煮方便面吃。
二、与我结婚前的李莉
我们开始是书信来往，第一次见面好像是1993-1994年的那个寒假，我从北京大学去了
邯郸，李莉和李春玲在火车站接的我，然后坐着机动三轮车到了刘建国、李春玲的家。
我最初见到李莉的时候，她个子很矮，比较清瘦。一开始，我还以为刘建国的爹娘是李
莉的爹娘，吃完饭后，才弄明白，这不是李莉的家，李莉的家在农村，当天就和李莉坐
着机动三轮车到了招贤村。
两人就在农村里过了一个没有争吵的寒假。说实在的，我本该是帮助她如何学习好的，
可是那时的主题早就演变成谈恋爱了。她家算不上富有，虽然她爹在饲养李春玲、刘建
国投资的蛋鸡。她爹干完活后，时间就花在打麻将和吸烟上。她娘则几乎只在家做饭，
不干别的活。李莉说，她家曾经是整个村子里最先拥有电视的。后来的暑假、寒假，还
有节假日之类的，我就常坐火车去见李莉。偶尔，李春玲送我到火车站会为我买回北京
的普快火车票。通常情况，李春玲会花一两块钱，在街面上买点吃的让我带到火车上吃。
我实在惭愧，在和李莉一起的时候，我没能花多少时间去教李莉的学习，李莉也没有主
动要求我帮她学习。李莉第一次高考的时候，成绩很糟糕。后来，就改成现在这个名字
，在永年县第一中学去复读。在95-96复读的那一年，她和我之间就开始出现些不愉快
，甚至她家里人称我们不要来往了。她说她是个很传统的人。但是，在这一年了，她说
学校里有一个男的一直追她。复读后的高考成绩，依然没有上录取分数线。我也很愧疚。
听说，李家有个亲戚，在邯郸市有比较大的影响力，所以，通过关系网，李莉还是在96
年进入了邯郸大学法律学专业学习。可是，第一学期下来，李莉居然有两、三门课要补
考。96-97年的那个寒假，李莉是在我湖南邵东的老家度过的。那次旅行，李莉一开始
是极力反对，在路上的时候，还时不时流露出担心我把她拐卖了。在娄底转车时，还见
识了当时就猖獗的严重缺斤短两强卖和*****打扮式女子在车站招揽住宿客的社会现象。
在邵东吃米粉时，她说这米粉真好吃。在以后的年头里，她还时不时留恋起那次吃的米
粉。
在我家的日子，她看书的时间多些。我父母，特别是我母亲，还有其他亲人，都说我应
该找一个好点的对象。我没有理会这些微言微辞。不管怎么着，我父母还是把饭菜办得
比以往的寒假丰盛些。也就是在那一年，因我一个人的那份田土问题，父亲跟组里、镇
里的人扛上了，父亲说北大因为要军训一年，所以他儿子的那份田土应该保有五年，而
不是普通的本科四年。但是，别人却根本不承认这个事实。所以，我就替我父亲跑了团
山镇政府一趟，找几圈都找不到那个姓谭的管事人。后来在他的街上店铺找到了他，没
说几句，他就叫来两个便衣打手来打我，在街上的时候，这些人还没怎么打我，可是，
一到镇政府办公室，这些人渣就开始对我拳打脚踢，并且又冲进来两三个便衣，我一开
始还还击，那姓谭的就说，狠狠打。我就顺墙倒下了。后来，把我带到派出所，所长称
要做记录。后来，我说了一句话，他就不记了，并喊来团山镇政府的其他头目，有什么
政法委书记。后来，我家人闻讯，带着队长和村里的一个人赶到派出所，说了一通，这
样，原来说要我缴的两百元罚款也就没有缴纳就离开了。村里的一些人说，我算幸运的
，团山镇有好些人被政府养的那些地痞人渣打残打死的，都没人管。后来，还有人专门
跑我家，说团山镇中学，就有流氓光天化日之下，把女学生从教室拖出去，到附近山头
强奸的，哭声惨烈，没人敢管。他希望我帮助向上反映反映，我当时很积极，但是到后
来也就麻木了。我扯这件事这么久，是因为李莉在我被打后，居然称我不懂事才被打，
好像就该被打似的。这让我很伤感。
在离开我老家、等交通车时，父母送我，我母亲手里拿着梳子，见我头发乱，顺势梳了
一把，李莉居然对这个动作很反感，说哪有母亲给儿子梳头的，并且事后还提起过好几
回，并在她家把这事当成是我老家人不懂规矩的一个证据。我母亲只是见我头发乱，就
那次梳了一把，在李莉眼里，这成了大坏事。从我家回到她家后，李春玲就数落着我家
没有怎么给大家各人送礼物。我记得，我父母当年给了李莉一个好像是500元的红包，
也有可能更少些。但是，也带了一些农土特产，如糍粑之类的，其他的我记不清。可是
，李莉去我家时，李家什么礼都没给，为何女方家只能去男方家领礼品？并还品长论短。
我经常跑邯郸去见李莉，有时为了省钱，甚至逃火车票，一次在邯郸火车站侧面出口被
逮着，被那些人渣们打了一下，还搜去了我身上的几十块钱，什么纸条都没有。我把这
事跟李莉说了，李莉再次表示我只是罪有应得。
李莉98年夏天从邯郸大学毕业。然后，又是李春玲在运作家族关系，把李莉弄到了邯郸
县公安局工作。听李莉说，她是99年元月才正式上班的。我在99年春夏长期干咳，李莉
邀请我到邯郸去看病，她的一个女同学在县医院（这同学的命运好像后来也很波折）。
看完病了，也没看出个啥问题，钱也还是我自己出的。我还抱怨李莉，说你关心我似的
，叫我跑你这儿来看病，你也已经工作了，医药费也不给我出，不够恩爱。她说，她的
工资被单位要扣半年，然后才开始发的。不管怎么着，李莉在邯郸县公安局工作时的那
些工资，包括她和我在1999年底结婚后的那几个月工资，可是一点都没有带到她自己的
这个婚姻家庭。她的解释是，李春玲帮她管钱，在搞到这份工作时，打通关系花了一些
钱，算是还她的。但具体的关系花费多少，工资多少，李莉装着一幅局外人的超然态度
，称不知道。
1999年夏，我收到了Rensselaer Polytechnic Institute的全奖录取通知。但是，北京
大学却说，要先缴纳本科每年2,500元人民币、研究生每年4,000元人民币的培养费（共
22,000元），才能开始办理出国手续。我打电话给李莉，要借钱，她回我说没钱可借，
说做养蛋鸡生意的李春玲也没有钱可借。我不死心，还是跑到邯郸去了。一开始去她工
作单位公安局，她不在单位。然后，我就跑她姐家，李莉和她姐的女儿刘瑶在一个房间
里，李莉对我很不耐烦，很冷漠，称她、她家没钱，所以没钱可借给我，还责怪我跑到
她单位去玷污了她的纯洁形象。她姐家没有任何别人出来见我，只听旁边屋子的打麻将
活动声。我那次伤痛的，恨恨地当夜离开。李莉在事后称，她和刘瑶在街上追寻了我一
段。我不信有这回事。
1999年8月份，我办好出国手续，先回了趟我老家看望父母，给点我从别处的借款里用
剩的钱，给父母还买了点东西，就离开去邯郸见李莉。我提议能不能现在就办结婚手续
，到时候，她直接申请学生配偶签证来美和我团聚就行了。她不同意，声称她家不同意
。我知道，她在邯郸县公安局的那段时间里，一定有不少来跟她谈媒说爱的。甚至连送
我一趟到北京上飞机都不太情愿。
我到了美国后，李莉的信却很频繁了，当然我发给她的信也不少。到了1999年12月，突
然接到李莉一份信，称她很高兴地告诉我，她爹同意她跟我结婚了。这些年来，她的这
句话我时常拿出来刺她。我在他家的那么多次，没见他爹反对过一次我跟她的交往。所
以，她的精神主子，不是她爹，而应该是那个长年愚昧她的姐李春玲。看，李莉结婚那
时，都是24岁的成年人了，还整天一幅完全听别人话的乖小孩样，这不是教养她的姐在
爱她，而是李春玲把李莉当成自己的宠物在饲养，让她永远不能自立，永远依附在这个
自身家庭破裂的李春玲身上做伴。李春玲为了达到这样的阴毒目的，会不择手段，甚至
会诱使李莉出轨、卖身，然后以此类丑恶来要挟李莉。李莉在时常宣称一切听我的、才
导致她李莉今天这样的悲剧，请从后面更多的实事来看，她到底尊敬过我的意见没有？
有多少次？即使当时心里不舒服，我还是马上买了机票回国跟李莉在1999年底结了婚。
三、我买单、任她家花钱的结婚
结婚那时，我去美国才四个多月，就是积攒奖学金里的一些钱，所以，我回国的时候，
没有买啥好东西，也没有多带钱，好像只有一万多人民币的样子，因为那一趟来回机票
就用去了我帐号里的不小一笔。记得当时刘建国还有谁，好像是到北京的机场来接我的
，可是，后来刘建国在李家当众数落我，说一接行李箱，不重，他心里一下就凉了。
李莉根本不跟我商量如何结婚的事，而当时更多地是嫌弃、贬低我，因为我没带大钱来
结婚。我对李莉建议，两人就举行一个简单的仪式，少请点人，两人结婚就得了。李莉
却说，那哪行？她会在单位被别人笑话死。我说旅行一趟，去我这男方家结婚，这样不
就可以规避她单位的人了吗？可是，她家里人都背着我商量，说也不同意旅行去我家结
婚。而是李莉从银行里取出钱，她声称是挪用她公安局单位的，所以我必须得替她还。
然后，还又是租房的，又是买家具的，还在邯郸一大酒店搞了个婚庆。后来，又照了婚
纱照。结婚那段，我在国内总共才呆了不到半个月。
这结婚所有的花费，一分一厘，最后都完全算到我王利民帐上，虽然李莉那时已经工作
了，她不出一点钱。最让我鄙夷的是，李春玲、刘建国、李莉等等她家的人，居然还一
直在鄙视我，称我小气，所以在结婚完的第二天，我说去你姐那儿吃顿饭去，李莉说哪
有脸面去，所以，她和我有着不一样的郁闷心情在一个脏兮兮的馆子里吃了一顿最简单
的。后来，在清对婚庆礼金单时，居然单据数目和实际钱数对不少，实钱少两百。后来
，我问来问去，终于问出来了，李春玲私拿了那两百块，而李春玲当时却想嫁祸到她的
另一妹身上，嫁祸到一个长年跟她一起做生意的一个表哥身上。而李莉的兄弟姐妹等没
有给任何礼金。并且，李春玲和她娘家用着操办婚事的钱还买了不少年货，但帐是全部
结算到我王利民头上。就连早前一点，按我要求，李莉寄给我父母的五百元人民币去鼓
励我父母按个电话，那500元都被李春玲家算在账里。我当时是非常的生气，真是晦气
。我回到美国后，还是马上写了个支票，付了那笔钱，因为李莉都声称，那是挪用公家
的，久了怕出事。
四、来美陪读的李莉
结了婚，小夫妻两人互相思念。我当然希望她能出国陪读，她却声称不愿意。是啊，一
个公安局的工作，别人都羡慕，我王利民当时要是在国内，她可能都不会嫁给我。但是
，明明是她叫我回国结的婚，结完了，难道她却叫我当真和尚？当单身？我就催她出国
，李莉因此还说，我弄坏了她在公安局的前程。她自己不想想我的感受？她叫我那样结
了婚，到头来声称又不来跟我这个要在美国留学多年的丈夫团聚，那她何必叫我回去结
婚呢？结婚了后要的是夫妻生活，需要彼此照顾。她就于2000年5月来到美国为我陪读。
一开始，她就是跟一些别的陪读女一起玩，并参加一些美国人举办的英语学习活动，并
跟风参加了一些教会活动。我则专心在我的学习和科研上。生活比较顺畅。后来，跟她
常在一起的一个人怀孕了，我们之间好像就谈起要孩子的事。并且，当年她出国，声称
是在国内单位请了一年的假，我们如果有个孩子，也好让她有一个理由在美国逗留下来
。这样她也就很快有了身孕。
李莉怀孕了，我们就联系办社会福利保险，在最开始的那几次体检中，我们感觉那个诊
所不好，就换了一个。前面的那个诊所就一直发账单给我们，都是我联系搞妥了那件麻
烦事。后来，医生说李莉有身孕糖尿症，要控制饮食和血糖，看她自己认认真真地在她
的手指上不怕痛地扎血测血糖，我对她的爱意也由此深化。再后来的体检，被告知孩子
脑袋发育有个地方似乎不正常，要我们做遗传咨询，要我们做堕胎准备，我则越发怀疑
美国医生要拿李莉和我们的胎儿做实验了，所以，我坚决不从。第一个孩子生下来，就
体重轻点，一直到现在，我们都没觉得她哪有什么不正常，挺聪明的。
孩子生下来后，我也帮助李莉照顾了，但是，我的主要任务是留学，所以，很多时间是
在实验室里、学校里。李莉可能就感觉孤单了，那些意淫诱导性的词语如“产后忧郁症
”就在她身上发作了。我让我父母去签证，试图来美国帮忙照看孩子，但是前两次都是
无功而返，辛苦农民打扮，普通话也不会说，美国人怎么瞧得上眼？让她父母去办签字
，更加没戏，她父母年纪大很多，并且相貌打扮可能更差。李莉却长年怪罪于我，称我
没有认真准备学校留学中心给的I-20表。那表不是我准备的，而是学校给的，我只签个
字。
后来，李莉的情绪就不怎么好，而我因为发科研论文的事，跟指导老师Wilfredo Colon
不对劲。在没有哪方父母能过来帮助她的情况下，我就决定让李莉带着一岁多一点的孩
子回中国。当时的安排是，李莉把孩子送到我老家父母那儿，然后李莉回到我身边，去
上个社区大学的学。并且，我当时给她买的是往返机票，并且还给了她一两千美元作为
花费。从纽约JFK机场回来的高速路上，我被一个车差点撞车而出生命危险。离别的日
子里，我是孤独的，思念的。但是，李莉却又在不尊重我的意见，到了国内，称她娘家
的习俗和卫生状况，不能在娘家呆，却到邯郸租房子住。并且，在离春节还有两三个月
的时间，她称要在国内过完农历年。大年初一，我打电话给她，在电话里听到敲门声和
开门，我问她是谁？她居然说是查电表的，说老实话，这让我严重地质疑她对我的婚姻
忠诚。过完农历年后，李莉跟她娘跑我湖南老家一趟，带着小孩，却硬不把小孩留给我
父母，还说三道四，称我家我父母这不行那不好。我娘煮鸡蛋要喂我们孩子，李莉称不
要，我娘就把鸡蛋一掰两半，一半给了我侄儿，一半我娘自己吃了，李莉就又把这事当
成一大丑态。李莉这一趟，只分别我父母买了一件棉衣，而我父母给了我小孩500元礼
金，我大哥家也给了她们礼物。
邯郸县公安局的人问她还回公安局上班不？我因为跟指导老师的意见冲突，我改变主意
，叮嘱李莉在国内继续上班，并且还给她寄回一笔钱。可是，李莉却又一次不听我的，
称要出国来见我。并把我们的孩子，留给了李春玲带养，好像是每个月算给她1,000人
民币。
李莉这趟在国内大约5个月的一切花费，又是由我完全买单。本来听李莉说，她当年搞
到了带薪假，但是那笔薪水没有一分进入我们的这个小家。应该又是让李春玲霸占了。
李莉不但花光了当初带回国的钱，到了美国后，还要我寄给刘建国（李春玲那时的丈夫
）一张支票，至少又是一两千美元，说她在国内就花了这么多，要还账。我也从了。
李莉回到我身边后，想的不是原来计划的读书，而是到处去打工，说想为家多挣点钱。
我也没多想，就常开车接送她打每天三、四个小时的临工，她找的一垃圾地方，赚的工
钱，跟我耗费的油钱都差不多抵了，别说那我花的时间了。李莉虽然考了个满分驾照，
但是她自己单独真开车的时候却不行了。
到了2003年7月，我在极端艰难的条件下，要做博士学位论文答辩了。这一次，李莉应
该是做对了，帮了我一个大忙。她主张我买些好吃的到那个学术报告室，老师评委们可
能心情会轻松些，我的通过机会可能大一些。我虽然仍有点不愿意，但是我听从了她的
意见，因为她说的这个有道理。7月30日，我博士学位论文答辩通过，我眼眶都湿润了
。在这个人生历程的重要节点上，李莉帮我做了个好的选择，我一直铭记在心。
五、李春玲要偷渡来美国
李莉在李春玲偷渡来美这件事上，欺瞒我欺瞒得相当厉害。李莉赴国内的那几个月，她
一点风声都没透露给我。回到美国后，她一直热衷打工，我也没有去做什么猜疑。只是
，直到2003年9月份的一天，在某个地方，我才突然听她说，她正在电话上跟李春玲联
系，李春玲要来美国了。这对我如同一个平地惊雷。
（待续，她回美隐瞒着
我帮她姐偷渡美国的问题，家里丢钱的问题，为她姐找工作时的问题，她姐不愿还我钱
的问题，她在家跟我、我父母吵闹并在她当时所在的一个社区大学乱放的问题，在这社
区大学被流氓教授引诱的问题，很多很多。李春玲，李莉，你胆敢对照你们自己做的实
事来跟我评论吗，你们只敢搞那种阴毒手段来伤害我。现在一直在叫嚣要封杀我贴的人
渣们，这不是事实吗？为何把这两个*****的事实抖出来，一些人渣就坐不住了。我本来
只求李莉能过正常人的生活，能勇敢一点地面对在外伤害了她的那些人渣们，但是，她
却装出一幅我害了她、我在害她、我要害她的样子，她*****姐也一直这么灌输愚昧。我
让旁观者看看我的悲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