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北大聘他当教授许多年了。他以前也在清华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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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用自己的脑子想吧。他说的中央鼓励造假,让是几就是几,本来中央的指导数据其实就是偏低, 好多服务产生的GDP就不包括其中
-西海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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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2/2020 postreply
11:3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