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1)
已进入中年,开始忆旧,没有任何原因地,就会想起旧时旧事。
我是1994年进的Bei Da。我们那年的军训期已改为一个月,期间许多事情,现在仍觉尚且年轻,不想表述 ......
我是南方人,1-10岁是在江西度过,1986年随爸爸工作调动,移居广东。1994年之前只随学校组织的活动去过3次黄河以北的城市,北京之前没去过。
在Bei Da的第1年,闹了一些别扭,忆述几桩如下:
那时海淀书城那边的两家大型商场(记得昊海楼那时正在修建中),基本没有实行开放式货架,想看想买哪样货品必须通过柜台内的服务员。有次我去买一样东西,找到后叫服务员拿出来给我看一下。我连连叫了她4-5声‘小姐’,她也不理我,我以为她没听到,走到与她正对面的位置,叫她‘小姐’(注:那时‘小姐’没有现在那种后加的意思,当时在广东我居住的城市已是非常通行的称呼),只听到她说:还小姐呢?都什么岁数了,你也不看看,瞎叫!那时海淀那几个商场的有些服务员好像没有什么服务精神,不过园子(燕园)里的那个(已不确定是不是叫‘北三商店’了,就是‘三角地’旁边的那个)的服务精神也差不多。
那时从Bei Da 小南门跨街去海淀书城那片,沿路摆了各种小摊,也有地摊。好像是1995年吧,有草莓的季节,我在那儿准备买点草莓。地摊上的标价5块钱3斤,有一个摊位上的标价2.5元1斤。我看着摊位上那家的草莓个儿大一些,但还是准备讲一下价钱,我躬身拿起几个草莓,说:别人那边都是5块钱3斤,你怎么是2.5元1斤呢?摊主是一位老太太,说:别碰,不卖你!我立马把草莓很重地放回去,说:有什么了不起的?! 摊主立马往外要出来,我见势拔腿就跑,待我本能地估计我已在安全距离时,回头看她,看到她站在摊位外,朝我看。见我回头,她伸起手指着我冲我说:你这小兔崽子,你给我回来,看我收拾不了你?! 自那以后,至少超过半年时间吧,我没敢经过她摊前和那条路,怕她仍记得,被她抓到打我。
还是那条街上,也是到Bei Da的头一年里经历的事情,有次我准备买香蕉。摊主先后拿起几挂香蕉,每一挂都有10几根,都说好,我说我要买两根香蕉,他立马放下手上拿着的香蕉,说:你是诚心买吗?你见过只买两根香蕉的人?当时我也不敢直接回答,就说我刚出来,还要去别的地方,带着这么多香蕉太重不方便。他说:早不说!告你,你回来我可不敢保证还有!我只能无趣地离开。其实我就是想买两根香蕉带路上吃。 ……
2012.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