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刚来美国的头一次感恩节。偶当说寄住在一个爱尔兰70多岁老太老头家。和老太太学了一些地道赃话,也知道女人也有同性恋,老太说临居家的女儿就有是。老头是朝鲜战的老兵,很高壮,“斯股”了数不清的女人,很多亚州女人--老太讲的。不管咋样他们还在一起,有个成家的女儿在外州,老太经常幻想她们能来看看。可是新年,圣诞都没见到影。
感恩节到了,听说要吃火鸡,就在店里买了个小的。可是不懂用烤炉,就决定用水煮。好象加了点葱蒜,酱油,大料,元葱,盐,炖了几个小时就好了。满屋飘香,老太太头一次见到火鸡可以这么作,而且闻起来还挺香地。熟后尝了尝,啥汁味忘了,记的老太太称赞说“地理色思!”:)
再作火鸡是十多年后了,不是自己想吃,而是小孩们期望在这个假日看到一个烤炉里出来一个大火鸡。这样回到学校,老师问大家吃火鸡了嘛? 小孩可以诚实地说“耶!”;另外偶也可以和同事闲聊一下这次火鸡的汁味。
经过几个回合的试验,偶现在烤火鸡以是轻松随意,出炉的火鸡胶嫩多汁。至少可以一周顿顿有肉,或汤,或吵,再加一小盅白酒,火鸡其实也很好吃地。图示火鸡香琴粉丝汁残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