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医生的故事感动很多人,他本身是一种E G F R mutation carrier, 但并非来自家族

遗传,是sporadic germline mutation, 所以是属于肺癌高风险人群。在Stanford residency最后一年发现已是晚期,非常可惜,但他的人生态度很积极,给家庭和朋友留下深刻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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