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在31楼的寝室上铺贴着二张印刷的名画
一张是在王府井书店买的,梵高的向日葵,
当时大学生的我对此画的作者与背景一无所知
就是觉得阳光就买了
曾经代表日本经济发展的辉煌,史上最高画价拍下来的,
现收藏在东京的某大保险公司的美术馆
另一幅是任伯年的扇面,一只翠鸟,
同样,当年我也不知任伯年是谁
这両幅画一直跟随我在上铺上晃荡了几年
目睹了我如何越在考试前,越爱读闲书的日子
而直到我最终与学画的结缘
我想,对于绘画与艺术品的视觉愉悦
我也许是真的无条件地喜欢,虽然我不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