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读牙科学校时有一课是口腔局部麻醉。带教老师为一中年白人,听口音大概美国南方人。
一次临床带教时,不知道为了什么他随口高呼“哈莱路亚!” ,我记得当时心里觉得他唐突,眼神里大概也有反应。从小我妈总批评我“大眼睛一翻一翻的老节棍” :) 从他当时的表情,我自己知道大概眼睛又没掩饰住内心。
后来临床实习,证实了我的直觉:
那天做局部麻醉实习,我左腿伸得比较外面,就是习惯也没有一定的要求。这个老师走过来就用脚来踢我的脚,我当时心里一惊,只当什么也没发生。因为很清楚在美国,师生之间绝对不容许这种肢体接触,我自觉他是调蓄,心想坏了,碰到一个小人。
学期结束,在公布期末成绩之前他把我叫到办公室(我们成绩都用学号公布于众的)
叫到办公室要说什么呢我很好奇,原来他对我说,这门课他给我B+,问我有意见吗?
同学们,打分是老师的特权,他并不需要学生的首肯。他这是di二次调蓄,因为我的成绩是A无疑,他有意压制又来问我,无非是要看我上不上钩跟他理论。我,当时毫不犹豫地说: 我没有意见。说完起身离开,跟这个小人永远说拜拜:)
我心想,你若够狠有胆量,判我不及格啊,那我就非得有所作为了,我班长呢,谁都知道我不可能不及格啊。小人!也就这点胆量。
我要毕业呢,我人生跟你也就这一个短暂的交集,我怎么可能上你的圈套!
呵呵,下面小狼的故事我看了,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