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位58岁黑大妈,二个月前发现乳腺癌,但发现已经来不及做手术了。
她是胳膊痛才看医生,一个儿子残疾,一个儿子三年前被杀死了。目前也没有查出谁杀的,为什么?
她自己推着助步车行走,残疾儿子与她生活在一起。还有一个儿子有工作能力挣钱,但水活水平可想而之了。
大妈估计活不长了,我违心的说,我外婆得过同样病,但活了40年,这是真实的,但我外婆当时在协和医院做过的手术。
不知她的最后时光会有机构照顾否?
2)一个人年轻中年黑人,以前在床普的DC酒店当服务员,失去工作后在家。圣诞节沒钱给女儿买玩具,领玩具来了。
欠水公司几百块的帐单,水己经被关了,正找朋友借钱解决呢。
3)一位收垃圾的工人,一月收入2000刀,租的公寓就要2000刀。
全家吃饭及其它开销在哪里来?
当他们说这些时很平谈,没有悲伤。早已习惯了。
当我们谈百万的房子孩子们买,可你身边有许多沒房子的
太多了,你们跟本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