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老板兼导师,昨天午饭后聊天讲的。他新上任的项目,有个任劳不任怨的老中女码工,活干了不少,功劳却没多少,全拱手让给老印了
女码工也许是因为步入中年了,一说话就牢骚满腹的样子。比如,
“都去开会儿了,一遍又一遍地汇报、总结儿,谁来干活儿?我就不去,开那个会儿。”
“今天没一点儿进展,有啥儿好汇报的?跟昨儿一样。”
“天天汇报儿,浪费时间。就不能等一等,到有实质性的进展时候儿,再汇报儿?
“你们大头儿,天天开会,都计划好了的,怎么又问我下一步干啥儿?”
“他们说,全都测试过了的,还问我,咱这项目,干嘛儿再测试一遍。我哪儿知道,为了嘛儿;大头儿说让测试,就测呗。”
“那些老印,干活儿不咋儿地,吹起来真是厚脸皮。我干的活儿,他们汇报起来,就像自己干的似的。”
“我在组里,干活儿是最多最累,晋级却最慢,奖金最少。不说老印了,连当头儿的老中都不帮忙。”
她的大组老板,是个老中。导师问过她的大老板。大老板只知道女码工牢骚满腹,不清楚她干什么。谁让她不乐意汇报呢?怪得了谁呢?导师很犹豫,是否指点一下女码工,有些担心中年女码工呱呱不停的牢骚,不怕没帮上忙,就怕弄不好惹祸上身。
我真地感恩碰到了导师,是他当初押着我,养成了早请示晚汇报的习惯,还经常加几句,下一步的计划和总结出的教训。我最初的几份报功伊妹儿,实际上是他手把手教我写的。从我户头上发出去的,他转身就群回依妹儿,夸我不仅干得好,及时汇报,还依妹儿写得漂亮。实际上,他是自卖自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