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上海乡下人就不是在屋里坐马桶，而是在后院坐在大粪缸沿上方便。那粪缸直径大约有两米，深约一米五左右，不精确。大部分埋在土里

只有缸沿儿离地大约一尺有余。前面竖个草帘儿，大清早围缸而坐，不但可以方便，还可以互致问候早安。
有的粪缸有个木头盖子，有的直接素面朝天。
农民们挑两个粪桶，有专用长把儿的粪勺。好像每桶就舀个半桶模样，挑到河边再兑上半桶水，直接淋浇在青菜田里。
用现在的标准，那就是地地道道的有机蔬菜。个个长得碧绿精神。
头天晚上收割后整齐地码在铁丝筐里，然后浸入河水里。第二天清晨黄鱼车拉进小菜场，卖菜的叔叔阿姨们，好像木有人质疑是否有五谷轮回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