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建议的更缓和、建设性的做法,正是我当前最合适的选择。
此前,我曾与Ombudsperson讨论过类似问题,他认为用增加教学来替代服务在实践中行不通。一方面,学院没有先例;另一方面,执行层面存在许多难点,例如如何界定服务不足、量化教学负担,以及是否应对科研投入较少者采取类似安排。因此,他认为这一设想只是空谈,缺乏可行性。他还指出,学校通常不会要求存在健康问题的教师额外承担教学任务,即便未正式病假,这也可能影响学校形象。
正是基于Ombudsperson的观点,我才与系主任讨论调整方案。但如今,原本认为不可能发生的情况却已经变成了现实。
此外,我也曾与一些同事非正式交流,他们提到系主任过去在服务报告提交上曾多年延误,却没有受到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