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夜梦见水火,不可忽略啊。
于是,找了村中的五保户,解放前的萨满,善推柱会扶乩那种。
老头年事已衰,无以为业,与俺是忘年交、臭味相投。
关上门,讲了三夜梦。
老头沉默许久,摸出几枚硬币,一分钱那种。嘚咕几句,撒在盘子里。端到窗户前,眼睛快贴上了,才分出字画。
又抽了锅烟,缓口气,定定神,开口:
你这是要有水火之灾啊,东去避之。
俺问:水火或许,怎知东去?
回:紫气东来,吉人天相。
给老头留了一块钱打酒,转身出门。
正往回走着,被生产队长拽住:上边派下来的民工差,明天走,原本霍三和霍五去,五他娘病了去不了了,你帮个忙跑一趟。
“去哪儿,多久?”俺问。
“东边修水库,二礼拜,你和三儿赶大车去”。
嗯? 东边!去!大难当头,走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