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听了胡医生的几个讲座,非常喜欢。她提到“易得癌性格”——完美主义,让我印象深刻。和马欣教授交流时,也不断在提醒自己调整思维方式:
– 离那些风风火火的人远一点,性子急真的是种病。
– 年轻时我也那样,觉得那是成功的必经之路。现在我不同意。细水长流,稳稳当当,自己舒服,周围人也安康。
这周末的体验是做 Kefir。我选择做 Kefir 而不是 Yogurt,是因为 Kefir 的菌群更丰富。它的发酵菌群通常包含三十种以上的乳酸菌与酵母菌,这种混合发酵让菌群活性更高、种类更多样。发酵更彻底后,乳糖被分解得更完全,乳糖不耐受者一般也能耐受。研究显示,Kefir 在改善肠道菌群多样性、降低炎症反应、调节代谢方面可能有一定作用。
我选择自制 Kefir,是因为这样可以用最适合自己的高质量奶制品作为原材料。在厨房动手、观察发酵的过程,也是一种安静的疗愈。牛奶里的 IGF-1 是 Dr. Greger 那一派比较警惕的,他们强烈反对成年人继续喝牛奶。但我现在对这一点有些质疑——数据并不完全明确。Kefir 这样的发酵奶制品有很多额外的优势,如果我喜欢,我会把它加进饮食里,让我的餐桌更“地中海式”,甚至更“Green-Medi”。
肠道菌群几乎参与了身体的所有免疫活动。大约 70% 的免疫细胞分布在肠壁附近,菌群的平衡直接影响炎症与免疫反应。一个稳定、丰富的菌群生态,不仅帮助我们抵御病原,还能通过“肠–脑轴”影响情绪与认知功能。肠道细菌能合成多种神经递质,例如血清素和 GABA,调节睡眠、心情与专注。换句话说,照顾肠道,其实就是在照顾免疫系统和大脑。这一点在近期的 GLP-1(比如ozempic)研究里也有印证。GLP-1 是由肠道细胞分泌的激素,能帮助调节血糖、抑制食欲、减少炎症。健康的肠道菌群会产生短链脂肪酸,如丁酸盐,这些物质能刺激肠道分泌更多 GLP-1,从而改善代谢。反过来,GLP-1 药物治疗也会改变肠道菌群的结构,让促炎菌减少、产丁酸菌增加。这种双向调节是身体自我修复与调节的方式。
我在 Amazon 上买了 Kefir grain。说明书上写要把牛奶加热再放凉再加入菌粒,过程有点麻烦。后来听胡医生说,其实不必。下次我就打算直接用买来的牛奶:32 oz 的 2% milk,加一包 grain。
我用的是胡医生推荐的 FermentPro 机器,温度设在 25°C,发酵 24 小时后放进冰箱冷藏 8 小时就可以吃了。Kefir grain 要滤出来保存,下次还能继续用。相比之下,如果做酸奶,只需发酵约 12 小时。至于吃法,我准备加一点坚果、肉桂、可可粉来平衡酸味。我对酸味的东西一向不太感冒—酸莓类水果,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慢慢喜欢的。之前也试过 kombucha(红茶菌茶),但没太喜欢那种味道。 Kefir 我打算放在午后当零食,既能补蛋白又不升糖。等我再用 CGM(连续血糖监测)的时候,正好可以验证一下这个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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