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识告诉我们:“古希腊”以来的西方知识体系都是“针对自然”(征服自然或“与自然作斗争”)的。然而事实上,它是近代才出现的新事物,而且是“道”智慧在新形势下的分裂和异化形式。埃及学者萨米尔·阿明(Samir Amin, 1931–2018)批评,19世纪的西方中心论按照其愿景和标准,重新塑造了具有近代性的“古希腊”,来充当西方文明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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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尔泰说:“文明、科学和学术及其发展,都是起源于中国;而直到最近,它们才在我们欧洲出现”“东方是所有艺术(art包括技术)的摇篮,西方从那里获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