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举而报。向上级举,报告有违官方的事情。这,人人知道如它们属于什么?后果是什么。这行径,属于什么?
可以问,为什么要清零?为什么又一下放开?可以问:告诉我当年武汉死了多少人?放开后又死了多少人?
在中国,盯着这些问,会怎样?
上级们之于举报的处理,是以“职业操守”,说话不注意场合处理的吗?
学生举报,或许仅忿怒于胡说八道。但谁在怂恿他们这样做?
为什么不去盯着举报告密制度?
为什么中世纪,共产制度的地方,举报,告密盛行?这才是更要追问的。
二十大,两会选举,没有投票箱,在监视镜头下揿钮。这样的恐怖,你举报了吗?
有种的,别盯着举报告密,而应去置问警察制度,为什么仍在以管理监狱的方式管理国家和人民?无处不在的天眼,黄码绿码红码;为什么十四亿挣钱养活政府,政府不告诉怎么花的?还不给查,谁查谁妄议?…..诸如此类。
这种地方,官家的,什么不是密?百姓,有什么秘?那密,谁告?这秘,有什么好举报的,刷下公民卡,全裸。
防民之口 甚于防川,怎么办?宣传部想出的办法:继承告密,举报,以大数据的利器。人人全裸,这不啻是对全民施宫刑。
若有人权,何惧举报。说得好!
“人权不是人渣权。人权首先是保证学生受到正常的专业教育,而不是保证老师的胡说权,浪费学生的时间和学费。”
不!人权涵盖人渣权,老师胡说权,学生反胡说权。
把人分成人和人渣,正是侵犯人权!
“又有教授评论政治,被学生告了。
网上又一片哗然。俺看了两个视频,指责学生。其说理,两个字:惨不忍听。
简单地说,就是学生不能告,告就是告密,告密是文革之风。所以学生罪大恶极,不可能有思想,也不可能有前途。
看来,很多人受先进思想洗礼日久,对密的定义都搞不清了。
私下里,见不得人的事情才叫密。”
议:在中国告的不是私下里的密,而是“为什么总全票当选”这样的置问当成密告,且一告告个准。
“在茶馆说书卖唱不叫密,在茶馆接头才叫密。”
议:谁说的?!不信你在茶馆里唱声“社会主义就不好”,马上成密;两个领导在这里碰头,很可能被拍照一,贴上墙,当广告;
“同样地,课堂是正大光明传播知识的地方,有什么密?
老师该讲,就应该是正大光明的东西,而且是老师专擅的东西。比如英语老师就讲英语,物理老师就讲物理。”
议:正大光明和专业,怎么扯到一起去的?
“英语老师讲日文,物理老师讲历史,就是渎职。”
议:毛主席,渎职,和外宾说起分子原子;杨振宇误人子弟,公开表扬《红太阳是怎样升起的》历史书写得好。
“该讲的不讲,跟学生聊家常,发牢骚,就是误人子弟。
不该讲,比如要谋反共大业,就找好发展对象,私下约到家里去说。减少被举报的危险。
事实上,对很多信口胡说,老师不但不觉得不该讲,不是密,反而觉得是常规操作,混饭的好工具。
这其实正是部分文科老师的毛病:他们平时不花时间备课,临上课看一眼老讲义。因为准备不足,上课就海阔天空胡发挥。
发挥也不是学术发挥,而是自己的政治兴趣,价值取向。
而学生也对专门的知识不感兴趣,专业老师说的越少越好,专业之外,扯得越多越好。良性互动,师生配合,很多课年复一年,就这么教下来,师生都愉快。
但这并不是思想自由,而是误人子弟,骗人钱财。学生浪费父母的钱,老师骗家长的血汗。
对这种行为,学生反映给学校,算什么告密?”
议:学生告的是这些吗?领导们拿这些当密吗?
“你的保姆看孩子给你孩子安眠药,电子游戏,她自己翻你的冰箱偷你鱼子酱吃,请老乡来开party, 你找她的公司反映情况。保姆说你是告密,是文革风气,你服不服?
你若不服,就没有资格对报告的学生咬牙切齿。”
议:逻辑在哪儿?
“老师有思想自由,没有胡说的自由,也没有欺骗的自由。”
议:错。思想的自由包括胡说欺骗的自由,只要在法律框架之下。
“老师有创见,首先不应该是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吗?自己的专业都搞不好,在自己的专业课堂上专讲时政,这算什么思想自由?算什么创见?”
议:杨振宁建议不要搞对撞机,是专业创见;他说不要把初中生送到美国,也是创见。至于用专业课时讲别的,与这里的议题无关。那是教务处的事。
“反告密者拥护思想自由,俺也拥护。
但这事儿,根本还到不了思想自由的高度,还在职业道德范围内。”
议:同意。这是教务处的事儿。
“职业道德都不达标的,会有自由的思想?”
议:逻辑在哪儿?自由的思思和职业道德有这联系吗?
“可能。”
议:自己给自己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