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肯认为,你能永久欺骗部分民,也能欺骗所有民一时,但不可能永久欺骗所有民。
但戈培尔一类认为,用谎言欺骗所有民一时,就已经有机会了,赢面挺大。也就是说,这里有操作空间和时间——世界不信,德国人信呀。普京说乌克兰脏弹,同理。哲学家也很给面子,弄出一套语言限制思维的理论。那么,戈培尔造出欺骗性语言氛围,来限制民的思维,就是有科学根据的伟大实践了。
中国人更胜一筹,从新文化运动到文化大革命,都是以教育人民,改造国民性为目的:永久欺骗部分民——假扮真理,假扮德赛先生;和欺骗所有民一时——大力宣传;左右互搏。真理这个东西,是发展的,也就是说,拿过来给你看的,明天就准儿变卦,翻脸如翻书。比如鸡蛋能不能囫囵吃,这种事都是能变卦的。宣传,雷锋也就有了。破四旧是必然的,教育人民和改造国民性的贼心,与旧不兼容,老庄孔孟管皆反动。所以现在造成了,一部分国人精英永久追求不知哪里来的破真理;一部分愚民宣传啥信啥,以当天的宣传为准。
你心术正了,一不正确,不是真理粉尸;二不合群,不是好粉尸。出头?先问该不该被淘汰?心术不正未必出头,但出头必然心术不正——邦无道,谷,耻也。呵呵,这个夫子也照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