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但近几年公司管理财产的方式变了，这个一部分。以前，钱放在部门的budge pool里面

谁用谁拿，现在是每年要筛选project，用钱太多的project就先砍掉，所以我们每个release都是一个小部分，很难想象几年之后，能不能全部compatible。

不过自从前几天知道我们公司还养活退休人员，我就原谅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