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医粉”到“中医粉”到“自愈粉”(转)

来源: YMCK1025 2016-10-19 20:02:29 []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77521 bytes)

转自萧宏慈的博客。

从“西医粉”到“中医粉”到“自愈粉”---对拍打拉筋的深度思考

 

 

这是一篇对西医、中医和自愈有深度见解的文章,值得反复阅读!在纽约一大早读何绯发的这篇文章,被深深地感动!几年前,我曾孤身一人应作者邀请到一个德国古城推广拍打拉筋,还住在她家。这个古城叫特利尔,是马克思的故乡。我们从小到大都被马克思主义耳濡目染,谁曾料到我对马克思的回馈,居然是到他的故乡传播拍打拉筋,推广中国文化!

 

如今看到这篇来自德国情真意切的文章,不得不感慨:当年播下的种子开始发芽了!世界很小,作者和何绯两人的母亲都是广东人、老朋友,而她俩第一次见面居然是在德国,而让她们重续父母辈友谊的因缘居然是拍打拉筋!

 

我突然想起,作者本人也是读经推广者,自己和孩子都在遥远的德国读中国文化经典!感恩作者的深刻反思和剖析!希望我们的微信早日把这篇文章发出,让更多人受益!

原文网址:http://blog.sina.com.cn/u/2751347762

 

 

 

201512月的冬日,雖然寒冷但陽光明媚。這個月第一個週末裡,我參加了何緋工作室舉辦的拉筋拍打體驗營,這是2015年的最後一期。雖然我此刻提筆時光已過了好幾個月,但我還是願把我的感受記錄下來,順便也對將近四年來我拍打拉筋的體驗做一個回顧。這不僅是完成我答應何緋的一份作業,也對自己有個交代。

 

 

      西醫粉中醫粉

 

 有病吃藥看醫生好像是人人都會做出的自然反應,我從小到大,只要一生病,周邊的人無論是家人還是朋友都會問:吃藥了麼?看醫生了嗎?醫生說什麼了?雖然吃藥並不一定能治病,但生病吃藥看醫生好像是天經地義的事。年輕時,因為偶然的機會我學過十幾個月西醫的專業知識,例如,知道了一個人全身共有206塊骨頭:),其實那也只不過是普通的生物學的常識而已,但在家裡,我已儼然是小半個專業人士了。頭疼腦熱吃藥更是自然不過的事了,不僅自己用,也給家人提建議。換句話說,我曾經是西藥粉絲西醫粉

 

 

後來,因為反感西藥的副作用,漸漸地對西藥產生了抗拒,與此同時,中醫在人們心中尚存有一席之地,便在用藥時偏向中藥了。三十多年前,我得了坐骨神經痛。當時還在國內上學,疼痛令我上課坐不住,站也站不長,睡覺到夜深人靜時就被痛醒,在床上徒然地挪動,試圖尋找一個不痛的姿勢…,那真真是疼......的日日月月。刻骨銘心!當時我求醫都是省、市一級的醫院,所接觸到的中西醫卻沒有什麼好辦法。西醫的常規做法是用激素,我拒絕了西醫療法;吃了好幾年的中藥及外洗,並做按摩治療等。最後疼痛集中在臀上,一巴掌大小的痛處,久治不愈,是通過自己練氣功練散的。

 

      通則不痛,痛則不通。以我現在對身體的認識,這個折磨我的坐骨神經痛,一定和濕寒相關,也和氣血不足、經絡不通相關。中醫有不少辦法可使經絡通暢而無需用藥。可是那時我求醫無數,包括有私交的,但沒有一個醫生曾從這個角度給我任何提示,祗是一味地關注局部的痛症而給藥。沒有醫生關心我的居住環境及生活習慣是否與寒濕有關,或者七情六欲各方面的因素可能對身體帶來負面的影響。

 

 

      過去有一句話說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曾是中醫笑話西醫的話,說的是診病沒有全局觀念,只見樹木,不見森林。而現今,許多醫生無論是西醫還是中醫卻都只會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平心而論,給我看病的醫生們不能說不認真,態度也不能說惡劣,何況還有我私交的大夫呢。他們所學的專業知識教會他們如何用藥,如何用高大上的儀器,如何看化驗單,如何寫檢查報告。至於人為什麽有病痛,卻是少有醫生與病人談及的。是他們沒時間,抑或是他們自己也不知?依我淺見,這是百年來在中國西學東漸,學術及教育以美國馬首是瞻,醫院專業化分工的可悲結果,以至於醫生看不好病不足為奇。此外,當醫院成為了一個追逐利潤的產業,醫者的工作和個人的收入捆綁在一起,醫者就成為了犧牲品,醫院的主要目的就不再是治病救人了。就算醫者有心治療患者,也離不開用藥和上手術台。方向錯了,做事就達不到目的。有句成語緣木求魚說的是爬到樹上找魚,用在這裡大致是不錯的。

 

 

 

     拍打拉筋的緣起

     到德國以後,也看過醫生,不過,看德國醫生的故事就不說了。在健康問題方面我就以中醫手段為主調理自己的身體,因為家居德國,中醫原料受局限,煎藥簡直是不可能的。由此而漸漸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中醫外治的手法,如艾灸、拔罐等,而欒加芹博士的內病外治法則是我的最愛,以此料理自己和家人的健康,頗有心得。

 

      2010年看了蕭宏慈老師的著作《醫行天下》,當時,覺得此書精彩,連看了兩遍,包括書的前言,但並沒有在我平日的生活中留下什麽痕跡。真正近距離接觸拍打拉筋是2012年的事。一個偶然機緣,請到蕭老師在我們小城做講座,以及隨後因為好奇,我參加了德國第一期拍打拉筋體驗營。在體驗營的七天裡,雖然對我個人而言身體上沒有明顯的變化,但在調心方面確有可貴的收穫,還親身體驗了三天傳說中的辟穀,以及在其他拍友身上見證了強大的氣沖病灶。通過對比,我認定拍打拉筋操作簡易,效果更快捷。

 

 

      從此,拍打拉筋成為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如時間允許,我會盡量每天都用一小時或更多的時間做自愈法的練習,剛開始只做拉筋、禪跑,後來又加入拍打、禪坐等等。

     

      學習拍打拉筋自愈法的回顧

 

      通過拍打拉筋,令我首先感受深刻的是其力度。中醫內病外治的方法我用得也算得心應手,效果也很快速直接。例如用乾雪蓮花外貼穴位退燒,或者外貼枸杞子改善肺經的功能,還意外地發現手的皮膚澤潤起來。但是拍打拉筋的作用似乎能在體內做更深層的調整,雖說我所做的並不算強化,但日積月累的拉筋和拍打,卻有比吃補藥好得多的效果,也是醫生所不能給的。

 

 

      以下幾個例子:

    一是排寒的力度。我的體質很寒涼,從小到大手腳時常是冰涼的。剛開始拉筋時,因為筋缩得厲害,一邊腿只做五分鐘,不加沙袋,都很吃力,分分秒秒地盯著看鬧鐘。為了熬時間就加了手上的動作拍腋下,祗覺得腋下直冒涼風,一種令人不舒服的冷,我得把頭側開。拍打肘關節、腋下和膝關節時,也會直接感到關節處在冒涼風。最難熬的時候,就默念四句真言:對不起,請原諒,謝謝你,我愛你!現在臥式拉筋一邊可以做2030分鐘,上腿和手上都加壓沙袋。

 

 

      二是加速了身體整體素質的改善。三年多來,拍打拉筋不僅使我的精氣神和睡眠狀況明顯好轉,手腳變暖了,毛髮濃密了。有一天,我發現,不知何時,我的食指的指甲不再斷裂了。幾十年來,我的食指指甲總會斷,冬天更會縱向裂開,常需要纏上膠布。現在已是兩個冬天過去了,指甲光潤無比。

 

 

      三、一個不太文雅的例子:談談便秘。我從少兒時起就有習慣性便秘,現在依我看來,原因就是氣血虛而導致大腸蠕動緩慢。而幾十年來每當我便秘嚴重去看醫生時,醫生的忠告就是多喝水呀、多吃水果蔬菜啦,甚至說多去蹲蹲,卻都無濟於事。最嚴重的一次,七天不能大便,醫生給了兩個選擇:灌腸和喝液狀石蠟。我選擇了後者。這大概是我第一次隱約地對醫生和醫療手段產生了不信任感。便秘按一般的專業解釋,都認為是因為大便乾燥、板結所致。但實際情況並不盡然。與其說便秘,不如說是排便不利。以我為例,時至今日,排便不利的現象還時有發生,學會了拍打,情況就截然不同了。方法很簡單,就是當有便意上廁所時,用一手掌拍另一手背(或用拳頭敲手背),一、二分鐘就會順利如廁。我曾用此方法教過家人,效果也是輕鬆如意。何故?手背拇指食指之間是大腸經的通道,用手大力拍手背,刺激大腸經,使大腸經陽明燥氣正常運行,套用西醫的說法,大腸恢復了正常蠕動,當然,是拍打使然,而非他法!結果:正常如廁,輕鬆愉快,屢試不爽。

 

 

      四、拍打調傷(或調病):早上拍頭臉是我每天幾乎必做的功課。不知何時在左眉心下方發現了一個像綠豆大小的包,貌似癤子。我想,這大概是給我拍出來的,不痛不癢,但左邊的眉毛卻陸續掉光了,我用額頭的劉海做掩飾,倒也沒有多少人注意到。接下來的日子我照樣每天繼續拍頭面部,又過了三四個月,眉毛又長出來了。現在,那個小包還在,我並不擔心。也許哪天也會消失的。

 

 

      五、一個德國女工Lydia 六年前因腦內長瘤,做過一次手術。雖說腫瘤是良性的,手術也很成功,但術後,Lydia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去年入冬前,她跟我訴苦時說,每天早上她要花兩個小時的時間掙扎起床,而且還得用兩隻手扳著頭來助力,痛苦不已。她對我說,她對醫生已沒有信任感了。由此,我教她拍打。花了五分鐘拍手肘,嚴重出痧。我讓她回家看德文版的拍打拉筋手冊並接著拍打。幾週後,偶爾在路上碰見她,高興地跟我說,早上起床她不用扶頭就可以起床了,臨別給了我一個大擁抱。這麼快能在她身上顯效,令我很是意外。真為她高興。冬去春來,今年春天我們再次碰面時,Lydia 總算把蕭老師的書看完了,現在正對拉筋感興趣,而且已經顯效。她人不到六十,去年看起來像七十多歲的老太太,滿臉皺紋,而現在氣色很好,面帶紅潤皮膚光澤。有意思的是,蕭老師的書還沒看完,已然在自己身上享受自愈法的福了,當然,這福氣是她自己用雙手掙來的。Lydia 是我所見到的一位樂於實踐者。她沒有受過高等教育,也沒有什麼錢。因為對無效醫療的失望而使她毫不猶豫地去嘗試對她還很陌生的自愈法。從這個角度來看她是個智者。

 

      隨著我自己身體體質不斷好轉,對拍打拉筋自愈法的體會也逐漸深入,益發感到此法大道至簡。除了拍打拉筋,自愈法的其它功法也同樣簡單易行而有效。

     

      六、用撞牆功處理肩背部挫傷。20158月我出了一個小事故。因下雨騎自行車,雨衣被住宅區小路中間的欄杆掛住了,倒地時我的右肩先觸地,雖然速度很慢,但也疼得夠嗆,只能單手慢慢推車走回家,走到半道還是讓家人來接了。我確定沒有骨折和脫臼,便沒去看醫生。那天是週六,夜裡盡量讓自己放鬆情緒,第二天因為右肩疼痛無力,無法拍打,拉筋試了試,太疼做不了。因為我接下來兩週還要連續給學生上課,又是暑期班,一時半會兒找不到老師替代。所以我就開始用撞牆的方法提升陽氣,試圖使身體盡量早點恢復正常。到了週一,雖然肩部還疼,可是我精神很好,所以,請夫君接送,我照常去上課。回到家後,我繼續加緊撞牆,先撞脊椎,待身體發熱了,就慢慢地撞受傷的部位,逐步加力,感覺挺舒服。週二開始,我就又可以如常騎自行車到大學去了。接下來的幾週,都以撞牆功為主療傷。日常工作和家務都能做,祗是握力還很弱。漸漸地,我又可以上拉筋凳拉筋了。

      七、一個頭痛醫腳的例子。拉筋拍打離不開氣沖病灶。兩年前的冬天,臨睡前突然頭疼無比,在左側太陽穴的位置。我直接拍打痛處,幾分鐘後就緩解了。接下來的兩個晚上又疼起來,在夜裡發作,因不想吵醒家人,就到衛生間用拳頭敲頭,之後也一夜無事。但我實在不想在接下來的夜晚再爬起床敲頭,於是想別的辦法,當然不是吃止疼藥!第四天白天開始翻書,受欒加芹博士書的提示:陽輔穴治偏頭痛。我順手按了一下左邊膽經上的陽輔穴,疼!!我用力按了一分鐘左右,再看,出痧了,在陽輔穴的位置被我按出一個深紅的斑,指甲蓋大小。結果呢,頭疼不再!好了!陽輔穴在兩小腿外側,我用的是左側。正所謂大道至簡,一通百通。

     

      在何緋的拉筋拍打體驗營

     

      我去參加何緋的週末體驗營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我肩部的傷還沒完全痊癒,夜裡還會疼,由此,想到體驗營去加速治療;二是想到體驗營吸收一些正能量,我自己當時很有點勢單力薄的感覺。

     

      幾年前我與何緋因拉筋拍打而結緣。不意之中,發現我的母親和何緋的母親竟然是同飲一江水的故人,那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她們還都年輕,而今,何媽媽已過90高齡,托拉筋拍打的福,不僅耳聰目明,腿腳靈便,而且不用服藥。而我母親卻已不在人世了。到何緋那,有點像串門兒。

     

      在短短兩天時間裡,讓我感受深刻的首先是何緋對拉筋拍打推廣的不懈努力,以及她家人對她的支持。我們所有學員因不住在一處,都是由何緋的先生及孩子車接車送。看似不起眼的事,但卻體現了他們無微不至的關愛。能年復一年地做更是可貴。

     

      我們早晨做禪跑,是在一片小樹林裡。小樹林離緋的工作室不遠,在市區裡鬧中取靜,而且還有幾棵參天大樹,在樹下練氣功很讓我喜歡。我平日在自家附近的小山上倒也有大片綠地,但卻覓不著參天大樹,有時禪跑完站桩,綠地一望無際,本是好地方,卻時常被大老遠遛彎的狗發現,好奇地衝著我狂叫不已,有時還衝到我跟前,只得草草提前收場。

     

      經過兩天的集中拍打,出了不少痧。回家後,夜裡可以安睡到天亮,肩部的疼痛明顯好轉了。兩天的週末體驗營拍出的痧,要多於我過往幾年出的痧。一方面是因為我氣血虛,剛開始拍打的那一二年,基本拍不出痧,紅色黑色的那種。無論是自拍還是別人拍都不行,是一個拍打時很不給面子的那種~。但出痧無非是體內排毒的一種現象,所以,我把拍出涼風,拍出白粉也視為排毒。後來,隨著身體的氣血水平逐漸上升,也漸漸開始可以拍出紅痧紫痧了。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原因是,體驗營的集中拍打所形成的強大氣場,以及全身心地祗行拍打拉筋之事的結果。這是一般人在家懶散隨意的拍打拉筋所無法比擬的。

     

      在禪坐時何緋加入的藏傳佛教的咒語“OM”。令我感到新奇且印象深刻。通常是在開始入靜階段念誦,我個人的感覺,念誦咒語不僅可以很快入靜,而且能通過發聲排放出體內負面的雜質。《佛光大辭典》說:在密乘修行法中,此三字(Om Ah Hum )是極為神聖的字音,若行者能隨呼吸不斷念誦,及至不念自念,念不念了無差別,毫無間斷,就能與本尊合一,契入理體法性。(引自學者龔鵬程的博文)這段話我覺得有意思,故抄下。其實我對藏傳佛教毫無認識。

 

    最後,還有一個在體驗營的收穫,是對慢拍的認識。有拍打經歷的人,都知道掌力大小的區別。在這兩天中,因為對我而言是回爐,人比較放鬆,拍打的時候,就能控制速度,一掌一掌地拍,發現自己的掌力由此而愈發有力了。最好的狀態是拍下去再停留片刻,以使掌力的波或稱之為共振得以傳入體內。記得好像已有博文這樣記錄過。興許鐵砂掌就是這樣煉成的

 

      疼痛的認識

 

      拉筋拍打都離不開,有很多人雖然認同拉筋拍打自愈法,卻抗不住痛而不自覺,或因此而放棄,從此與自愈法無緣。

      ,蕭老師已經講得非常透徹了。我只是想通過我的經歷敘述一下心中的感受。

     

    我母親生前享受很好的醫療保障,但,卻還是緩解不了她的病痛。五、六年前她因腎臟的腫瘤壓迫,雙腿水腫得幾乎大小腿上下一般粗,皮膚繃得緊綁綁的,疼痛不已。多次在醫院住院,醫生祗做所謂的姑息治療,說白了,就是拖時間。當時我們還不會拍打拉筋,但知道道家的拍八虛。就給母親拍八虛。母親疼得流淚。作為子女,的確不忍心讓老人受苦,便沒有堅持繼續拍。可是子女的孝心並不能緩解母親的疼痛。母親腿疼依舊,每天夜裡,疼得她無法安睡,而拄着拐杖在客廳一圈一圈地走...時至今日,每當我回想起這一情景都心痛不已!那時,對 通則不痛,痛則不通認識還不深,所以沒能說服母親。母親這輩子吃過很多苦,如果能讓她明白其間的道理,這個疼她會樂於忍受的。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一定會跟母親說,拍打雖然痛,但通過這個可以從此走入一個良性循環,一個循環向上的通道,故而可以忍受;而如果不拍,依舊,這個是一個惡性循環,一個向下的死胡同。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還會把何媽媽的故事告訴母親,以及香港Eva給老父治愈癌症的故事

     

 

      對拍打拉筋自愈法的推廣

 

      不知從何時起,法律上規定醫者有牌行醫,使無牌醫者沒有市場,這個大前提使生病吃藥看醫生成為了天經地義的事,人們把自己的健康和身體交到醫者的手上。 雖然無效醫療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現代社會的分工提供了專業化,造就了就業機會和財富。乍一看來,貌似社會在進步,其實這也造就了人的惰性和依賴。人在經年累月的習慣勢力中,已失去了自我判斷力和獨立思考的能力。中國古人說,上醫治未病,中醫治將病,下醫治已病。假設今人都不懶惰,願意自己管理自己的健康,接受拍打拉筋自愈法,那麼,每個人都可以成為古人說的上醫。而實際上,即便某一天國內的媒體堂而皇之地接受拍打拉筋自愈法,也並非人人會接受此法的。

     

      我們認識一位德國老先生,是我們一直以來所敬重的。每次談到拍打拉筋自愈法,他都關心,是否目前在中國拍打拉筋自愈法已成為家喻戶曉的方法,因為他在自己身上感覺到了自愈法的魅力。我總是不直接回答。問得多了,我直言道,蕭老師和醫行天下團隊在中國還屬於小眾。為什麽?一是利益集團把持著話語權;二是愚昧,即人的惰性和依賴。老先生接受拍打拉筋自愈法的初始,是出於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尊重,這也是我在德國向德國人介紹拍打拉筋自愈法的切入口。德國人對古老中國的針刺療法多有聽聞,一般都給予一種尊重。也是對中國古老文化的尊重。反觀中國,中醫和傳統文化不再有地位,傳統文化在今天的中國人的頭腦裡已經被屏蔽掉了,有意或是無意的。更有甚者,辱罵祖先的話語付諸文字的不在少數,實在是令人痛心!

      衷心期待更多的醫者了解拉筋拍打自愈法,期待不遠的將來拉筋拍打自愈法走進醫院,走進學校!

     

 

      感謝何緋!感謝蕭老師和醫行天下團隊的不懈努力!!

 

     

 

 

      鱗潛羽翔

      2016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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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药为中医,服药不应成为中医主流 -YMCK1025- 给 YMCK1025 发送悄悄话 (34968 bytes) () 10/19/2016 postreply 20: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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