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年赶的房客,是一对半路夫妻。男的是个性犯罪者,记录终身跟着他的。女的是3婚,生有3个男孩。6个男人都没有办法拯救她,最后还是要去庇护所。据邻居讲,2人最后阶段鸡飞狗跳的。
那次在法院门前碰到她,她说要交部分租子的。那天天很冷,我说这鬼地方连个星8克都没有,她马上说她住的附近有,开过去要半个小时。差点造成类似米大跟房客在卖当老喝咖啡的局面。最后一次在法庭见面,多亏我找了个律师出庭,那男的围着律师怒吼。我一般很蛋定(其实就是神经系统反映迟钝),但那天竟然赶紧逃到法院正门里,那儿有持枪门卫。
刚开始当地主时,也奇怪为什么那么多人看着好好的不去干活挣钱交租子,后来才知道有些美国人是靠吃药的,比如抑郁症之类的,看着正常,但工作能力已经丧失。都是可怜人呐。我竟然没有追债的想法,就当我捐款了。抑郁症怎么这么可怕,据说小孩子如果突然不要学琴了不要游泳了,就可能抑郁了.
顺便跟科长说一声,2个月能把人赶走算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