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节,是在以前的跟贴时写的。与TZLC没有太大关系。今天就权当“风花雪月”来看吧。
她来自台湾,是哪么地温柔,学习好,还心地善良,善解人意。记的在东京的环城线JR线上,她跟我说,毕业后,她想回去台湾,在她的家乡台中开一家幼稚园,因为她太喜欢小孩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在等待着我的看法,从她眼神中,看得出她希望得到我的肯定。和我曾经是语言学校的同学的她,那时已是早稻田大学的三年级学生了。
我们是从涉谷上的山手线。由于太累,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我的头紧紧地靠向她的肩膀。那一次我睡得特香。大约过了半个钟头,电车到了目白车站。当我醒来下车不久后,她已带我走到她在东京目白的一座独立屋的门前。房屋座落在一块幽禁的地方,周围有许多参天大树,附近的住宅多为典型的和式建筑,一人高的水泥围墙,庭院深深,院子里点缀着花花草草,那些就像放大了的盆栽,恰到好处地在和式的亭院里生长着,郁郁葱葱,一派生机,好不和谐。毋庸置疑,这里是一个闹中求静的富人区。她所居住的那个日本式特有的建筑物,无论外形还是内部装修,都有别于那些传统的窄小的日本塌塌米房,洛大的一座足有几百平方的房屋就她一人居住,相较我们这些穷留学生,大的太奢侈了。
也没有想太多,就跟着她走进屋内。冷不防,我先得到一个吻,随即她娇啧地让我猜当天给我买的生日礼物。礼物是一件三越百货买来的翻领毛衣,浅咖啡色中带着兰色的横条,外加一件围巾。不久,她麻利地把浴室的热水也放好了,并随手拿来浴巾和浴袍放在一旁,娴熟而又自然。可能曾经的日本殖民地的台湾女人,和日本女人一样对男人有着根深的侍奉意识。她站在不远处,她告诉我她爱我,她是台湾中部某城市的大富人家的老三,家族企业产品出口多个国家和地区。。。可不是吗,普通人家的小孩不要说住不起这样一个豪宅,就是住在普通的旧房,哪个不是超出居住人数的限制。
幽禁的环境,微弱的灯光,靡靡的音乐,温馨的烛香,甜甜的话语。。。。勿臃置否,在她的豪宅里,我渡过了一个极其温馨而又难忘的27岁生日。
大约一个星期后,当我渴望再一次重温那一夜温情时,我踏上同一躺开往目白的山手线,径直向那座温馨也许尚存的大房子快步走去。
可是,我吃了闭门羹。我确信她在屋内。因为一分钟前我用电话卡刚打过电话给她,她还接了,只是电话中她一味哀求我今天不要来,那怕改天她主动上我这。电话那头,再没有其它任何理由。该不是她移情别恋?我想尽早知道“为什么”。
也许,独自一人身处异国他乡更容易使人失去理智,何况一个星期前,刚被这位品学兼优的热情女孩点燃了心中的热火,此时此刻,岂能救这样不明不白地被无情扑灭?
我无法理解眼发生的一切。
这人那,有时真是个矛盾体。我既想马上见到她,可我又不想在她面前太失态。理智似乎占了上风。我知道,日本前首相田中角荣的居住地目白,连风俗场所都不能随便开设的地方,她的邻居是不允许一个外国男孩的鲁莽和冲动的,那怕为了所谓的高尚的爱情。
这时,她的同乡也是她的同学兼最要好的朋友A,此时正好出现我的眼前。我估摸是她让A来的。
A告诉我,她的父母突然到访,是拜访日本客户之后来看她的。A说她没有勇气让我见她父母。
我想,一个大陆来的贫穷学生,在那时要得到他们的认可,无疑是困难重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