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言到白话文的转折期,出了很多诗人。他们的整体水平要比现代诗人高出不少。有些人甚至直追唐宋(比如大才子汪精卫)。从民初到现在的整体趋势是文言逐渐式微,所以文字的雅逐渐让位于实用性。主要表现是一些字汇退出使用。比如说大麦俯身偃的偃(排在使用频率的第40位),如果清末民初有人使用,不足为奇,60年代的港台诗人使用,仍有可能。90年代不是绝对不可能,但值得怀疑。
海边有低地?对不起,这是败笔,不符合韵律。而这些突然下降的水平跟全诗的整体水平不符。昂扬伤痛里,日夜逝如此,我生也柔弱也可改进。
诗人都是站在前人肩膀上的。但如果只是站在肩膀上,说明本身功力不足。放歌殊未已,直把千古愁 都是直接站而没有变化。本薯站站无伤大雅。但在此诗里,这些“站站”与总体意境和水平显得参差不齐。
另外,虽然乐府体没有宋词对平仄要求严格,也毕竟是有些规矩的。整部诗句句仄音收,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