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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纯属虚构,对号入座者,气死后果自负没人埋,气活概不负责不管饭)
最终双方签了份详细的协议,朋友们作为目击证人也签了字。由于没有复印机,原件由凤姐保存。
签完字后,凤凰男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而凤姐表示今天头有点晕,不能继续陪客了,要上楼睡觉。俺们就知趣地离开了。
第二天,凤姐一早给小草等打电话,说拿着协议和凤凰男去Lowes了。第一样看的是马桶,俺给他们列出的是$95的,而旁边还有$160的。当时风姐左边站着凤凰男,右边一位老美肌肉男正盯着面前$160的马桶看。凤姐碰巧向右边倒过去哭晕在了老美的怀抱中,留下凤凰男站在一边零乱。
凤凰男后来说其实他这边还摆着$59的马桶呢,凤姐可能没看到。站错位置的代价是惨重的。 小草看他们隔一晚上又再次反悔,有点抓狂的脱口而出:“昨天刚签的协议,老混可以告你的!” 风姐听完摔下电话。五分钟后,凤凰男打电话给小草:“告什么告,凤姐已经把合同撕了。” 俺听说此事后反而松了口气,让小草转告凤家我不会再改协议了。此事到此为止吧。 一个星期后,俺老婆说凤姐打电话要约我们AA制去吃米粉。老婆认为可能此事告一段落,她想表达一下歉意和俺给她白干两个月活儿的感激。 吃米粉时,凤姐做内疚状说前几天由于她瞎闹,让俺在朋友面前背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黑锅。经过再三考虑,她决定做点什么帮俺弥补一下。也就是让俺说服手下的老墨团队去听她指挥,按照平时给俺干活的价钱把项目做完。她说在家和凤凰男商量过此事,觉得闹成这样还提这样的要求太无耻了,但为了俺身上的黑锅别越背越大,她还是决定说出来。 她说如果我愿意或老墨要价偏高的话,我还可以继续做监工,所有收据花费实报实销,老墨收入按$8/hour算,全部工程完工后,根据质量及花销的满意程度可以奖励我up to $200 的Bonus。她强调这是唯一避免俺身上的黑锅越背越大的方式,否则的话,她就无法保证今后黑锅的发展方向了。 她又顺便骂了几句凤凰男太不handy,前段时间自夸都搞明白了,可一到动真格的时候又往后退缩,迫使自己出面提这样无耻的要求。他们这几天去找不同的人问了价,看来总共没有3万美刀做不下来。 俺有一种被雷得外焦里嫩的感觉。只好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嵩人. 以后的日子太阳照常升起,朋友们聚会自然马照跑,舞照跳,大浪淘沙,少了一家而已。剩下的朋友大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多年来彼此关系稳定。 那时大家常去教堂混,时常能见面。俺感觉到黑锅计划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时常有半生不熟的夫妇来向俺或小草等朋友打听地下室风波的故事,然后老婆崇拜地望着老公说:“还是你说得对,另一方肯定会有截然不同的说法”。
凤家后来转移了目标。小草居然说老混可以告他,且每次见面话里话外有责怪凤家不近情理之意。于是凤凰男出面做了一系列策反动作。小草和麻秆两家关系颇好,凤凰男一手遮住半个嘴巴和麻秆说:“小草曾说你不出去工作,在家当小白脸,还打老婆,男人不像个男人”。麻秆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小草闹翻。
周围某些朋友熟人对此事的反应或许很能代表中西方文化的差异,他们纷纷不约而同的表示:为了钱撕毁合同可以理解,谁不想省钱啊?但制造谎言,诋毁诽谤他人就不对了。 如今事情已经过去数年,回想此事俺们内心早已波澜不惊。若有人提起此事,小草一句:“这两人挺厉害的”轻轻飘过。
俺有时想,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人生本来大抵如此。 周末偶尔去教堂,发现如今凤姐已经俨然一位原教旨基督徒模样,和俗人一起太降低灵命,她平时只和牧师师母和长老师母们交往。俺见到她刚想一笑泯恩仇,人家一个恶毒的眼神像匕首投过来令俺瞬间坠入十八层地狱。俺极度怀疑她已经考取了天堂地狱评估委员会的License了。 凤凰男则时常若隐若现的在一个小屋里露出小半个脸窥视俺在和谁聊天。若聊天时间超过五分钟,他便悄无声息地鳖到我们几步远的地方竖起耳朵晃来晃去。等俺一走,他就揪住对方激动地诉说着什么。。。。。。 总在无意间发现你的脸,已经陌生不再象从前。 。。。。。。
为何一转眼时光飞逝如电,
看不清的岁月抹不去的从前。
就像一阵风吹落恩恩和怨怨,
也许你和我没有谁对谁错 。。。。。。
太史氏曰:此皆钱财招惹之是非也,非当小地主焉有此祸哉!
太史氏又曰:屌丝地主的生活真是太TMD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