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2000年的时候,一个远房亲戚的女儿来广州考艺术学校,借住在我父母家。她要到考试委员会的成员名单,然后到处托关系去上这些评委的辅导课。短短几个周末的课,要上千元,大概每堂课就要200元,据说一堂课有10几个人在上,真正能让老师看一下自己的表演,时间不会超过10分钟,然后点评几句就算数了。我说这个培训有用吗,他们耻笑我不懂,说就是换个方式给老师送钱呀。据说在考试委员会里的老师,一年光招生前的培训课这一下,就可挣10万以上。以至于为了当上这个招生考试评委,各个艺术老师是赤膊上阵,丑态百出。
还是在2000年的时候,一个远房亲戚的女儿来广州考艺术学校,借住在我父母家。她要到考试委员会的成员名单,然后到处托关系去上这些评委的辅导课。短短几个周末的课,要上千元,大概每堂课就要200元,据说一堂课有10几个人在上,真正能让老师看一下自己的表演,时间不会超过10分钟,然后点评几句就算数了。我说这个培训有用吗,他们耻笑我不懂,说就是换个方式给老师送钱呀。据说在考试委员会里的老师,一年光招生前的培训课这一下,就可挣10万以上。以至于为了当上这个招生考试评委,各个艺术老师是赤膊上阵,丑态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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