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老方是真实的，不说假大空话的人。

比花花还花 · 2012-04-10 10:05:09Z

不管怎么样，老方是真实的，不说假大空话的人。简介

来源: 比花花还花于 2012-04-10 10:05:09 [档案]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次 (85 bytes)

回答: 大学校长里有十个方励之这样的由 mike369 于 2012-04-10 08:45:07

中国的大学的真才实料的还是有的，但是产出和投入不成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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