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将罗素与维特根斯坦两人的理论结合起来,就发现语言的局限。它们不是自相矛盾就是循环论证。其原因是二元对立。

语言make sense, 需要参考体系。“上”与“下”互为参考体系;否则它们无法产生意义。但是语言又无法融合这两者。相反,感觉不同。当然这感觉不是一般的感觉。所以,贝多芬讲“语言的尽头是音乐”;它意味着“逻辑的终点是感觉”。艺术真谛是让人走入感觉,而不是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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