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开头三句,即知先生“不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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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之“知”虑,和王阳明对坐,有的说。但说来说去,就是个说。
把思想史,哲学史,科学史学了,撂了思想哲学科学。不是“是知也”,是学不得学不会的,就别瞎费劲。
《对话录》和《论语》,怎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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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说”和"得"是两件事, 那是你看玄了“行”,不知道自己的“知”(心)在哪里。你以为写严密大部分头是“知”,片言只语是“非知”。这就象是说煎牛排是牛的部分而牛角不是一样。其实,如果有一样更能代表自然的牛,那应该牛角而不是做熟的牛排。
你追求的是精密复杂。这没有对错。但如果以为这是智慧的唯一形式,那就偏了,看低了自己的“知”。太阳出来,山得到多少阳光,就同时昧失多少,以其不平也;平原不分高低,无迎无拒,不以部分之得为得,反而能应其全。人心也一样,知不离逻辑,也不离闲言碎语。
以为大部头中的“知”的含量足,正说明不知道心与知的本体,把成形的思想观念当成了判断标准。
俺之所以说,当然不是因为俺明白。
而是因为俺明白之外,还有不平之气,不喜欢见人强不知以为知,扭曲智慧(包括论语,也包括对话录)。这对中国人西方人,都是极大的浪费。
对话录和论语怎么比?
如果想比,就深入其思想,一个观念一个观念的比,而不是在外头绕圈子,比形式。
书法非俺所长,不敢多说,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