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仍然可以说一声:我们大家共认作者是曹雪芹。”
今天的“我们大家”太泛泛了,和您昨日提及的:“东西方的”(经济学家)明显有着不相同的代表性。
如果这个我们大家如果是你我,江上为兄,远远不能和代表中国红学专业的的各类专家(就是您经济学中的东西方)相提并论,那这句话无非就是打哈哈,毫无意义;但您昨天不是在打哈哈。如果你的“我们大家”是指包括周汝昌,俞平伯,和现代对曹雪芹为红楼作者抱迟疑态度的新权威们,(这个阵营和您要表达的“东西方经济学家”相匹配),那这是完完全全的错误:因为他们在曹雪芹的著作权上,立场是截然不同的,根本就没有“我们大家”的共认。
今天太晚了,明天还要忙,这笔仗慢慢打下去吧。不过很高兴您这么快就回了文,使我有受宠若惊的感受。我知道您是马克思经济学的专家,我浅薄的知识,和您难以相比。但我要批评的是您在全文中流露出的对马克思的过度吹捧,并用它来嘲弄现在的经济学家和制度。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