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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刺突蛋白延伸到病毒包膜表面,冠状病毒疫苗产生增强抗体或过敏性抗体的可能性是相当现实的。
在动物(大鼠、雪貂和猴子)严重免疫病理学的研究领域,有数据表明,接种冠状病毒疫苗的动物在随后暴露于野生型冠状病毒时,呼吸衰竭的发生率往往极高。
2012年的一项研究也指出了,我们应该警惕在人类中应用SARS-CoV疫苗。
2015年,美国呼吁叫停在实验室中制造新病毒的研究——这些病毒已经增加了威胁(更高的传染性、更高的致病性、更高的杀伤力),讽刺的是,正是研究SARS疫苗的资深研究人员一再告诫人们不要进行人体疫苗试验。
要知道,SARS在17年前就出现了,可现在还没有一种SARS疫苗可以在黄金时间接种。非常优秀的科学家已经在研制HIV疫苗上工作了30年,但是仍然没有HIV疫苗。
SARS疫苗的进一步开发,无论是哪种结构,也在很大程度上被搁置。在小鼠身上试验的几种疫苗确实产生了中和抗体。然而,在挑战带有SARS结构的小鼠时,这些小鼠遭受了组织病理学变化,表明它们对病毒成分敏感,从而对SARS蛋白产生严重过敏。这一经验表明,生产疫苗比科学更具艺术性。
2014年西非埃博拉疫情爆发后,埃博拉疫苗被紧急投入生产。第一个版本反应性太强,导致显著的副作用——必须减少服用剂量才能耐受。在野外条件下,这种疫苗提供的保护并不完美。
在1957年流感大流行和1968年流感大流行之后,我们也没有研制出大规模普及的流感疫苗。直到1977年才有了第一支疫苗,而且由于无休止的病毒变异,在过去的十年中,流感疫苗在阻止病毒感染的有效率从未超过35%到60%。
历史的教训就是,疫苗学家永远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搞什么——不管疫苗的科学基础有多好,我们必须牢记这一点。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病毒学届所开发的疫苗都是从世界上最聪明的头脑里诞生的——与今天寻找疫苗的人一样聪明或更聪明。今天的大多数疫苗研究的理论都是过去那些聪明人思想的产物,而不是新时代技术的的快速发展引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