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个周末没事儿,我修了修相机镜头。这镜头两年前就歇菜了,好像是进了沙子,不能聚焦了。于是闲置许久,又因为这两年工作忙,中坛灌水忙,所以一直没有功夫修理它。结果也可想而知,俺将近两年没拍啥片子了,都不太好意思到色坛混了,那曾经被叫“大师”的感觉也慢慢地逐渐模糊,淡化得几乎都不记得了,我一时郁闷地觉得,我就是个过客,是个路人,是个泡泡。
网上搜好修理镜头的视频,貌似并不复杂。于是在桌子上铺好大白纸,找出吹气的橡胶球、大大小小的螺丝刀和一个小筐,准备大显身手。 那小筐是我以防万一用的,小时候拆卸闹钟半导体啥的,俺都需要一个小筐来放那些多余的没法安回去的零件。
打开镜头盖子,用牙签挑开镜头标识圈圈,我看到三个小螺丝,沿镜头一周成120度排列,如闲散的三粒小芝麻。就是它了,我心说,卸下它,就可以取出里面的镜片清理沙子了。
可是那些螺丝实在是太小了,我试了最小号的螺丝刀还是嫌大,根本拧不上筘,事实证明,size matters,事实也证明 ,也不是什么都越大越好。没办法,我决定放弃,又不太甘心地用螺丝刀空拧了几下,凭空想象了一下螺丝松动,沙子自己排着队飞出镜头的宜人场景。
我贴回镜头标签,装上镜头盖,看着镜头发呆。这镜头伴随我五六年了,陪着我出没于无数大街小巷广场shopping mall, 它貌不惊人,黑不出溜,死沉死沉的,可绝对隐蔽低调,常常神不知鬼不觉就把片子拍完了。有时候我也觉得它是代替我观察这个世界,而不是我在使用它,它独眼圆睁,看到什么都无所畏惧的样子,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把镜头装上机子,透过镜头在取景里回忆往事,如同惯例半按一下快门,祭奠过去的瞬间。
突然,我发现这镜头竟然又聚焦了,赶紧连拍几张,照片异常清楚。怎么搞的,忽悠我吗?还一下子就忽悠我两年。莫不是我空拧了两下螺丝起了功效?我的手有这么仙吗?
我高兴地告诉领导这奇怪的好事,领导哈哈一笑,高兴地说,“借着你手上的仙气,你去把炉头也修修吧。” 我豪不犹豫并不无豪迈地说,“镜头我都修好了,炉头算什么。” 顺手拎了一把大个儿的螺丝刀,兀自先向空中拧了两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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