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作品,流露非常悲观的世界观。
从“骆驼祥子”,“茶馆”, “我这一辈子” 等,
都是以底层百姓生活为视点,企图描绘时代的背景。
但是,他由于个人的小资产阶级世界观,看不见劳苦大众
在动荡年代的潜在变革力量,说轻点,是伪现实的历史虚无主义,
说严重点,就是污蔑无产阶级人民群众的悲观厌世情绪,
与我们伟大的毛泽东革命时代格格不入。
也许在那个三十年代是具有文学艺术的参考价值,但今天来看就
具有落后时代精神的反动倾向。
把骆驼祥子写成堕落至死的结局,是无论如何反映不出当年
华北平原上日益增长的民间抗日情绪。
把实业救国,民营企业写得破落完全失败,在推翻国民党统治
时期也许有宣传的作用。但是这种悲观的情绪在文学作品中一而再
再而三的重复,而不给出希望,不可避免会影响后来的实业发展信心,
是不负责的文学行为,因为,文学创作者肩负有为社会提供
建设性意见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