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海家回来,也没什麽事情。不过,自己这心里面却是觉的少点什麽,多了点什麽,少了狐狸精?多了一份对世界和众生的认识吧。
冬明最是疯狂,整天的围著五哥学这学那的,没办法,五哥来找我。哈哈,我有办法,我把我两个表妹介绍给他了,想来以後他有好日子过了,因为冬明人很不错,女孩子也比较喜欢他。时间一长,反倒是冬明有点挺不住了,呵呵,想想都有意思。
单位里最近也没什麽事,全是鸡毛蒜皮的事。今天打架,明天掏兜的,唉!在单位里呆著没事干,看来这个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咱是当不上了。反正也没事。问问五哥干什麽呢。
“喂!五哥!健在吗?”
“刚哥,我是冬明。师傅洗澡呢。快往升了。”
“哦,怎麽又洗澡了,要做法事吗?”
“是呢,昨天我把他给气蒙了。”
“为啥?”
“哈哈,刚哥,我跟你说啊。昨天有人家里不乾净,我就和师傅去看了看,师傅到那里一看,说是有鬼缠著人家,师傅说出了这鬼的样子。原来是他们家已故的老人。这老头活著的时候比较倔,谁的话也不听,师傅让他走,他也不走,说是要看孙子。师傅就打了他一下。这老头子一下就显身了,把他的家人都吓坏了,老头子知道打不过五哥,就一边在屋子里面跑,一边骂。那骂的才难听呢,给师傅脸都气绿了。师傅就要收他,我就说∶“师傅,穷鬼莫追啊”师傅说“你怎麽就知道他没钱”哈哈,当时给我乐蒙了,後来我说∶“杀鬼不过头点地,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这师傅才听明白,老头的家里人也不让收,给师傅气的掉头就回来了,呵呵,昨天一天没理我,说是一会做法事。这才和我说了几句话。”
“呵呵,这个老不死的,还真有师傅的架子,你别理他。平时自己多学点比什麽都强。五哥人还是很好的,真的。”
“刚哥,我知道。师傅对我真的很好,他从来没骂过我的,呵呵,就算骂了也是为我好,对了,刚哥,听师傅说你打架很厉害,有时间教教我呗”
走廊里“刚子,局长找你。”
“哎!来了,冬明。先不和你说了,有时间找你玩啊,呵呵,我那两个表妹怎麽样。”
“刚哥,你先忙去吧,别提你表妹,提她我都想哭。”
“哈哈,好,那我先去忙了,88”
局长室。敲门。
“进”
“局长,您找我”
“是,刚子,你现在去一趟东郊,那里发现一具尸体,当地的派出所已经去了,你和法医马上出现场吧。好好查查,回来写个报告交上来。”
“好!放心,我现在叫李姐和我一起去。”
下了楼,找到李姐。李姐收拾了一下东西,我去取了车,就直接去东郊区的案发现场。
呵呵,其实啊,这案发现场就是好找,你看哪里人多指定就是,当然,除了市场。我们向人多的地方开了过去,下了车,就看见前面的警戒线了。靠,案发地居然是个厕所。
我和李姐钻过警戒线到了里面,我看了看这个厕所,笑著对李姐说“李姐,你现在也可以名目张胆的去次男?所了。”
李姐姐笑著说∶“刚子,看好了,虽然字不清楚了,不过,这可是个女?所。哈哈,倒是你可以进去了呢。”
“呵呵,别说。我还真没注意,走吧,进女?所里看看吧。”
走进了厕所,不说什麽味也知道。地上是全水泥板的,一个扳子上有一个长方形的空位,还有一个水泥墙把空位都隔开了,一个破厕所,没什麽好说的。
进了厕所,看见有四、五个人在里面忙活著,其中有个人看见我来了,站起身来说“董队来了。”
“呵呵,王哥,你还是叫我刚子吧,听著顺耳。”
“呵呵,行,刚子,我跟你说一下情况吧,在上午就九点十分的时候,所里接到电话,这个报案的人现在在外面,一会我让他再跟你说。她说他在厕所里发现一个尸体,就这麽简单,我们就来了。”
“呵呵,说的很简单,这人胆子不小啊。”
“也不大,说完了以後到现在还没说话呢。”
“呵呵,行,王哥,我先看下尸体”说完,和李姐向尸体走去。
地上躺著一个人,上面盖块白布。李姐蹲下身子一掀起起来,掉头就跑了,我也看了一眼,靠,浑身上下的大便,蛆都爬了一脸。脑袋像盆那麽大。身体都涨的不行了。靠,没看仔细呢,我捂著嘴也跑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哪了,低头就吐。我操他*,谁这麽缺德啊,杀人往这扔。吐的我快连肠子都出来了,这眼泪也不听话,刷刷往下掉。
派出所的王哥跟了出来,手上拿了一瓶水∶“来,刚子,喝点水,怎麽样?受不了了吧。”
我低著腰,指了指後背“敲敲,敲敲,哇┅┅我靠,吐死我了。眼泪儿都出来了。”说完,拿起水一瓶全喝进去了。不行,还恶心。接著吐吧。
过了半小时,基本没什麽反应了,我喘了一口长气,对王哥说∶“先把尸体套回去。在厕所里先冲乾净了,回去再说,我现在去你们派出所,你把那个报案的人也一起叫过来吧,到所里再说。”
到了派出所,我拿出笔录开始受理。报案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个子有一米六十多左右,方脸,穿著一身半截袖的休闲服,这个款式基本是她自己做的,我想找遍全国也买不到。两个袖子不一边长,上面还有线头儿,这眼睛比较特别,挺大的,看的出来年轻的时候应该算个小美女了。
她规矩的在我前面坐著,我笑了笑给她倒了一杯水。“呵呵,你这个年纪我应该叫您阿姨了,您别紧张,咱们就当是唠嗑了。你先喝点水。好不。”
我坐了下来,看著他两个手抓起瓶子放在胸前,手还不住的哆嗦。看来,基本上算是魂没了。
“阿姨?您叫什麽名字。阿姨?┅┅阿姨?”
她突然机灵了一下“啊!你问我呢。”
“呵呵,是,阿姨,您别怕。咱们就是唠嗑,我问你什麽你回答我就行,好吗”
“恩那。行,你问吧。”
“阿姨。您叫什麽名字?”
“田贵香”
“您多大岁数?”
“四十二了。属小龙的。”
“您家是哪里的。”
“哦,离著不远,前面走,拐弯就是了。走十多分钟也就到了”
“您给我说说早上的事儿吧。”
她一听说早上的事,身体明显的很紧张。过了十多分钟,她说“可能是早上八点多吧,我想去咱这里小市场买点菜。路过厕所的时候我就想方便一下。我蹲下的时候也没什麽感觉,我就听见著粪便池子开始冒泡。当时我还想怎麽这麽多了也没人来掏呢。可是我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呼!的一下,就从这粪池里站起来一个人,当时我就听哗啦一声,一下就把便位的空给赌上了,我当时也害怕,也是没看出来什麽,等我一看原来是一个人的脸,上面全是蛆┅┅”
我急忙挥手说∶“这段掐了,别说。说下面。”想起来都恶心。
“发现了以後我就跑了,大喊大叫的跑回家了,孩子他爸看我这样就问我怎麽了,我也不知道说啥了,後来就被你们带过来了”
“哦,行,阿姨,您别怕。现在也没什麽事了,回去让你家我叔给你做点好吃的,喝点酒,压压惊,家里活也别干了,让你家掌柜的干。呵呵,没事。没事。”我转身对王哥说“王哥,麻烦你开车把她送回去吧。叫家里人好好的照顾照顾,这麽大岁数了,在吓出个好歹来。你去给送回去吧。”
看见王哥把她带出去。我起身也走出派出所,最起码,看看李姐啥样了。
等找到李姐的时候,看他在派出所外面一个小凳子上坐著,阳光正好照在她身上,可能这样能舒服点吧,我没敢拍她肩膀,我怕在吓到她,我走到她的前面蹲下身子。“姐,乍样?还难受不。”说完,我都不忍心看她了,李姐姐的脸色都青了,想一想刚才不定吐成什麽样呢。唉,这当法医真不好干。一般的人还真受不了。
李姐叹了一口气,摸了摸眼泪说“唉,刚子,姐没事。谁让姐是干这个的。刚才有点不太适应,唉,现在好了,缓过来了,走,咱再去看看吧。”
我按住她肩膀让她坐下来“姐,我让他们拿去冲了呢,都冲乾净了再看,我再让他们撒点药水,把那味盖下去再说。到中午了,咱先吃饭,下午再说吧。”
“刚子,不用了,我想找个地方躺一会,不想吃东西了”
“姐,咱多少吃点,要是下午说不上忙到几点呢,你这麽整我姐夫该心疼了,走,兄弟安排你吃点清淡的东西,然後咱在这所里睡一会。呵呵,刚才王哥回来的时候和我说了,他们看见的时候比咱们反应还大呢,人家都吃饭了,咱也去吧。”
吃完饭,把李姐安排一个地方休息。我到车上换了一身衣服,也该出去转悠转悠了,说不上能听到啥呢,这事传的就是快。
我在人比较多的食杂店找个地方坐了下来,买了一瓶可乐慢慢的喝。也听听他们这里的怎麽说的。这夏天食杂店本身人就多,人也是三个五个一小帮,说啥的都有。
“哎?我说老赵,他们说在厕所捞出那个人老恶心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呢。”
“那是啊。据说人都泡没样了,谁知道是谁。是男是女咱现在还不知道呢。我想这里警察也不是吃闲饭的。过两天就知道是谁了。”
这时候旁边有一个挽著裤脚的人,趿拉一个懒汉鞋说“哎,你们说,能不能是老姜家的人啊。”
食杂店的老板娘看了我一眼,瞪了那个说话的人一眼“四哥,你可别瞎说啊。哪有的事呢,一天到晚糊咧咧。”
那个叫四哥的人嘿嘿的笑了一声,也没说什麽。我呆了一会,也觉的没啥意思。还是回去问派出所的人吧。说完,拎著半瓶可乐开始往回走。
回到所里,看著李姐还在睡,我给王哥打了电话。王哥说尸体已经冲完了。刚到解剖室。我叫醒了李姐,开车回到局里。
等李姐做好准备以後,管我要了一盒烟,她把烟丝拿了出来,做了几个小球,放在兜里,拿出两个塞到鼻子里,转身就走了。唉。打死我,我也不跟著进去看了。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吧,李姐走出解剖室。我看见她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李姐看见我笑了一下,双手插在白大褂里说“刚子。一会我把尸体报告给你。”说完。转身就走了。
过了半小时,李姐和我说“刚子,报告出来了,死者为女性,大约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星期以前。死者衣物已经检查不出来任何线索了。由於被粪便泡的涨起来,根本就看不清长什麽样了。”
“死因呢?”我问。
“好象是被锤子之类的东西打的,後脑有明显凹痕,身上几处伤口不足以致命。死者在死前应该有反抗的倾向。对了,尸体上发现了这个。”说完,把一枚金戒指给了我。
“好,李姐,你先回家休息吧,今天算把你累蒙了,剩下的就交给兄弟我了。对了,你等会出去的时候告诉刑警队的,进来开会。等你走的时候,把尸体的特徵告诉他们一下。”
“行,我现在就出去了,到时候告诉他们”
一会,刑警对的成员基本都到了。我说“大家从现在开始,以这个戒指为线索开始码线。现在成立一个六人小组,其馀的都去忙别的去吧。这六个人分成三个穿便衣的。剩下三个著装下去,大家都到东郊去,看看有没有什麽线索。好了,大家都出去干活吧。我叫住最後一个出去的说。“你现在穿便衣去东郊的那个食杂店,我中午的时候去了一趟,那个老板娘好象认识我,我琢磨著这里应该有点事。你去看看。回头告诉我。”
下班了,五哥给我打点话叫我和衫衫过去吃饭,我看著一桌子的饭菜也没什麽胃口,随便的吃了几口就到床上躺著去了。
一会衫衫问我∶“刚子。怎麽了。”
我把衫衫搂过来说∶“没啥,心理有事,吃的不消停。今天查案子,到现在没信呢。心里有点闹挺。”
“刚子,你也不能太著急了。警察也是人,也得一点点破案啊。自己努力就行。”
“呵呵,知道,来,让我好好抱抱,最近比较忙,没顾得上你,怎麽样。不会不高兴吧。”
衫衫躺在我怀里摇了摇头“你工作忙,我知道,只希望你能安全,别的我什麽都不想,说完了,还往我怀里靠了靠。”
一会衫衫说∶“刚子,你好久没给我讲笑话了。今天给我讲一个吧。”
我抱著衫衫说“行,给你讲一个。呵呵,讲个真事吧。你哥的事。”
“我哥的事?我哥能有什麽事?”衫衫好奇的问我。
“呵呵,我给你讲一个你哥哥处物件的事吧。哈哈,现在想起来我还想乐呢。”
衫衫也来了兴趣说∶“那你快给我讲将吧。”
“行,我给你讲。以前那,五哥处了一个物件,其实也不是处,五哥也没怎麽看中人家,可是人家姑娘就是看上你哥了,处了一段时间,看五哥人真挺好的。那个女孩就说‘你今天晚上去我家吧。我父母想见见你。’五哥说行,那个女孩说‘到时候你要拿点像样的东西。人的第一印象很主要呢,我今天晚上在家等你。’
五哥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就出门了。收拾的乾净利索的。就到超市买东西,反正是没少买,花了有三百多块吧,什麽营养品,保健品,烟,酒都有。
等五哥从超市出来的时候,看见一个男人穿著一个绿色的风衣向他走过来。走到跟前小声的∶“哎!哥们,要盘吗?”
五哥愣了“什麽盘?”
“哦,就是VCD。”
“啊,拿来看看。”
一会这人给五哥一大把。里面什麽机器猫啊,灌蓝高手啊, 圣斗士啊等等。
五哥看了看说“切,这都小孩儿看的,没意思。”
“有成人的,有成人的。”说完,那个男人把五哥领到人少的地方,一下掏出二十多本黄片儿说“兄弟,怎麽样?这毛片儿可老好了,真的,我自己没事都看。”
五哥拿过来看了看,旁边这人就给讲解这是怎麽回事,那是怎麽回事。
五哥犹豫了一会说“其实我现在也算成年了?”
“那是。早成年了。”
“那行,我就买两本吧。”
“好勒,兄弟,来,这两本吧,不错。”
五哥接过来“行,我听大哥的,呵呵,反正我现在处物件了”
“好,兄弟,有机会可以实验一下嘛。你要是看著好,我把我电话给你,想看的时候再找我。”说完,把电话留给了五哥。
买完毛片儿。五哥小心的放在兜里,琢磨著要是让女朋友看见不好。看了看手上买的东西,心理还是美滋滋的。於是,拿起了东西向女朋友家走去。
来到女朋友家里,人家的父母都是忙著忙那的,对五哥也很热情,可是五哥害羞啊。五哥连头也不敢抬。女朋友的爸爸还说呢“这小夥子,人挺老实啊。我姑娘跟他不吃亏。就是长的怎麽样看不清楚啊。”
女朋友妈妈说“一会吃饭的时候不就看到了吗。你急什麽。”说完,老两口开始忙活。过了一会,饭菜都好了,五哥很腼腆的做在饭桌子旁边,低著头也不说话。女朋友说“五哥,吃饭吧。”
五哥把头放的更底了,把两个手放在下巴上,低著头,不说话。
女朋友的爸爸说“你看人著孩子,吃饭的时候先祈祷。不错啊。”
女朋友也乐了“哎哟,五哥,处了这麽长的时间没发现你原来是信耶稣的啊。”
五哥低著头小声的说∶“是啊,我也没发现你爸爸原来是买毛片儿的”
“哈哈,哈哈,刚子,你太逗了,哈哈。”衫衫笑的都有点上不来气了,躺在我坏里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正笑著,五哥进屋儿了,“笑啥呢”
“没事,没事”我连忙说到。
衫衫乐的直摆手。五哥也没当回事就走去了,衫衫躺在我的怀里,看看我就乐。看看我就乐。“刚子,跟你在一起好开心。”
“呵呵,那是,我虽然不能给你很多的钱,可是我却能永远的给你快乐。”说完,我的嘴唇向衫衫的嘴唇靠拢。
铃┅┅铃┅┅铃┅┅
著谁啊,要疯啊。靠,郁闷的拿起手机。“喂,谁!”
“刚子,我们现在往局里走呢,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到局里来一趟,我们发现情况了。”
“好,我现在马上去。”说完,看了看衫衫。
“去吧。别耽误了。”衫衫含情的说。
我一下抱住衫衫吻了起来,等到把衫衫都吻的气都快没的时候,我才起身。告诉五哥一声。关门。走了;
到了局里,大家都已经到了,我也没客气什麽,进屋子就问。“哥几个,怎麽样了?”
“刚子,死者叫袁秀。三十三岁。是东郊的人,丈夫叫姜涛,是咱们本地的农民。”
“挑干的说”
“案发大约在一个星期前。根据当时邻居的反映,好象是死者的丈夫在铲地的时候,挖出什麽东西来了。具体的情况不清楚,然後晚上两口子就吵起来了。後来就没什麽响声了,第二天的时候邻居发现袁秀没了,姜涛说昨天完上和老婆拌了几句嘴,老婆生气,去她妹妹家了。等到第二天下午,邻居才发现姜涛也不在了,刚开始以为去小姨子家求老婆回来呢,谁知道一走到现在都没人影,今天有人发现尸体报案的时候,邻居才说。具体就是这麽个情况。”
我又问便衣“你们在那里听到什麽没有。”
便衣说∶“基本和调查的属实,不过我们调查的好像是袁秀挖出来的东西。”
我想了想说∶“你们怎麽确定死者本人就是袁秀。”
“有老人说,袁秀可是那地方的美女,据说这人平时不怎麽正经,跟不少的人勾搭。说死者腿上有个红色的胎记,而且,死者以前是剖腹产,据说孩子生下来没站住。所以三十多岁了,这两口子到现在还没孩子。我们走的时候李姐已经告诉我们尸体的特徵了。所以我们敢说,死者就是袁秀。”
我接著问“那你们怎麽能够确定是他们家挖出东西来了,或者是说挖出宝贝来了呢。”
“我们是这麽确定的,当时他两口子吵架,农村都是平房,所以吵架的时候声音比较大,隔壁的邻居都能听到,他们吵架的具体内容说不清楚,可是都在说‘这个东西是我挖的。’‘是我挖的’还说‘将来买了什麽大钱,就不要你了’之类的话。所以我们断定,基本上就是这个原因。”
我想了想,虽然判断的不是很成熟,可是基本上还可以,没出现什麽漏洞。我想了想说“大家今天晚上累了,都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我们开始定方案,小王,你明天早上去检察院申请逮捕姜涛,我今天晚上考虑一夜再说。对了。你们对姜涛有没有什麽了解。”
“问了,姜涛这个人平时比较爱吹牛,总说自己见过多大的世面。外面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他本人也比较好色。”
“那你们知道不知道他还有什麽亲属呢。”
“就有一个哥哥在本市,好象是个下岗的工人。叫姜海。”
“行,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再说,反正也不是刚死的,所有最佳时机都没了。你们先回去吧”
“行,刚子,那我们先走了。”
“走吧。”
一个人把他们送走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坐上凳子上把脚放在了桌子上细细的思考著。这个死者要是像李姐说的,那麽就应该找到锤子,可是他不能那麽傻把锤子放家里吧。唉,明天去他家看看在说吧。
第二天,我开始给手下的六个人分配任务,有调查姜涛的哥哥的,有调查死者所有亲属的,有调查姜涛所有的朋友和所有的嗜好的。反正,等轮到去姜涛家的时候,就我一个人了。
等他们走了,我想起一个人来,呵呵,反正他是闲著没事。一起去玩吧。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掏出手机。“喂”
“刚子。啥事。”
“干什麽呢。”
“躺著呢。”
“哦,五哥,今天有事吗?忙不?”
“唉,今天事老多了,找我的人也多,你说吧,什麽事。”
“想请你吃饭。”
“好,兄弟,难为你有这心。我把今天所有的事情全退了。”
“我看你这麽忙,就不想请你吃了。”
“我靠,你敢,我追去你家去信不。”
“呵呵,信,信,你在家等我吧,我一回按喇叭你就下楼,陪我出去一下。中午请你吃饭。”
“行,我等你。”
到了五哥家楼下,我按了一下喇叭,五哥了上车,我们一起去姜涛的家里。
半个小时到了东郊,经人打听找到了姜涛的家。一个农家小院,一间砖瓦房,隔著窗户看了看,进门是一个小走廊,走廊前面是厨房,走廊两边是卧室。家用电器都有,看样子算一个一般经济家庭吧。
我掏出手套,看了看锁头,对著五哥笑了笑“来,五哥,你不是万能吗?把锁头开开。”
五哥高傲的说∶“我没当过小偷。”
“靠,你的意思我当过啊,我们都是反扒时候学的。”
“我没说你是小偷,跟我解释那麽多干啥。开门”
我看了看锁头,就是很普通的四环锁头,我从钥匙里找出万能钥匙。对著捅了进去。呵呵,没到一分钟,开了。
开开门,我低腰看了一下地面。没有什麽血迹。才放心的走了进去。翻吧,仔细的寻找任何一个线索。所有的抽屉,衣柜,能装东西的全翻了,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找什麽。就是没有目标的瞎找。
他们是在哪个屋子里面动的手呢。既然来了,全查。
一会,一个很细微的地方被我发现了,虽然是夏天,可是在地上居然落著很多的苍蝇。走到跟前,嗡的下下全都飞走了,等人走了,它们又落下来了。呵呵。这里有血。虽然擦乾净了,可是苍蝇的鼻子还是很厉害的。还是马上给李姐打电话吧。
“李姐,我现在在昨天那个死者的家中,我好象发现被洗刷过的血迹了,你给我拿点酚过来。好,我等这等你。”
五哥说“你拿那东西有什麽用。”
“呵呵,作用可大了,只要取少量酚,用蒸馏水浸湿,加还原酚试剂和3%过氧化氢各一滴,如是血迹,立即出现红色,而且从这血迹上还可以判断出来很多东西,比如是不是人的血,出血人的性别。出血的时间,看血的形状可以看出来是什麽部位的血,以及身份的确定,等等等等,很多的。现在别说了,反正你也不杀人,等杀的时候我再教你,我们现在看看别的地方吧。争取找到做案工具,那样对指纹就最好办了。呵呵,先不和你说了,我得先找几张他们两口子的照片。”
照片倒是很好找,可是这作案的工具怎麽就没有呢,仔细的找,仔细的找,找遍了他们家的所有用具,都没有发现带血迹的东西,锤子也找到了,也是也没有。按理说,真的要是打在脑袋上,血应该是喷出来的。喷到身上点是很正常的,可是为什麽连衣服也没找到呢,他也不能穿著血衣走吧。应该就在这个范围之内。迷茫中,我问五哥“五哥,你会不会找东西?”
“找啥?”
“比如说做案工具之类的东西,衣服,杀人用的工具,你能找到吗?”
五哥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可找不到。我没那本事。还是你自己找吧,不过我可以帮助你找到凶手。当然了,找到的位置很模糊的。”
“那你先找吧。”
“呵呵,好象先必须有他的东西才行。”
“哈哈,五哥,咱现在是在他家,他什麽东西没有啊。你随便找一个东西就行。”
“一会的吧,你先找吧,我感觉你能找到的。”
我茫然的看了看周围,我上哪找啊。看了看外面的院子,有个地方被翻过,哈哈,我去试试,想到这里拿起锄头开始挖地,挖了有是来分钟,基本挖了快一米多了,啥也没有,下面的土都结实著呢,根本就没动过。靠,我往地上一坐,真他*急人。
我坐在院子里的地上看著这个房子,夏天的衣服那麽薄,能藏呢去呢,窗户上都有灰了,地下还有血,这里肯定是案发现场,可是怎麽就找不到衣服呢。
突然,窗台上的花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这个窗台的距离正好放四盆花,可是却只有三盆,而且这个摆放的位置是四盆花的位置。我起身看了看窗台,空域的地方还有花盆摆放的印记。那个花盆呢。
回头看看地里,虽然我没种过地,可是最起码花和菜我分的开吧。可是我在一次的失望,地里根本没花。这盆花是什麽呢。唉,先去食杂店问问吧。
到了食杂店问了一下情况,有去过他家的人说是一盆兰花,很漂亮的,哦,可能送人了吧,那他会不会把衣服藏在花盆里送人呢?经过打听,原来这个人比较吝啬,他真的要是送谁点东西,基本上也就算新闻了。
兰花、兰花、兰花、唉,像也白想,回去吧。
回到院子里,看了看满院的菜,怎麽就没兰花呢。韭菜?韭菜?对。韭菜。灵光一闪,我拿起锄头想韭菜地里跑去。经过仔细的辨认,哈哈,看见了,看见了,这花不浇水都快完了,怎麽花骨朵都掐没了呢,伪装的也太好了吧,哈哈,拿起锄头,二,三下就刨到了底,刨出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上面有一大快血迹。
“五哥,五哥,看,怎麽样?”我把血衣举了起来。五哥站在院子里冲我笑著,伸出一个大拇指。
李姐也来了,经过检验,地上真的出现了一滩血迹,我把衣服给了李姐,让她看看是不是一个人的。呵呵,其实在我的心里找就知道了,不过需要再证明一下罢了。
物证有了,可惜没有凶器,这让我郁闷了很多。反正也是找到了,没白来,我问五哥“大哥,衣服找到了,你能不能找到他的人呢?”
五哥笑了笑“我想,基本是没什麽问题了吧。”
五哥拿过来血衣,用符在上面粘了一下,把符揣进兜里,把血衣给了李姐,我们三个关好门,坐上车,先把李姐送回去再说吧。
下午,除了被派出去的小王以外,所有的摸线的人基本都回来了,能查的都查了,可是还没什麽线索,来的人反映,姜涛这个人平时很吝啬,也没什麽朋友,不过这小子比较好色,除了喝酒舍的花钱以外,基本就是嫖了。
呵呵,这两口子挺有意思,大家都在外面找,谁也不耽误谁,要不说这男人啊,有的事情就是想不明白,如果自己的床上不知道躺著谁的老婆,那麽自己的老婆就不知道要躺在谁的床上了,古人说的好啊,吃三七,穿二八,赌一半,嫖白家,呵呵,他家能过到现在也不容易了。
从抽屉里拿出姜涛的相片看了看,这人个子不高,能有一米七五吧,长脸,单眼皮,光头,在鼻子下面的人中还长一个痦子,五哥说过,人中长痦子的人基本都短命的。看来,这次该他死了。
我把相片递给几个同志看了看,同志们都说这小子好抓,长的也太明显了,几乎就是与众不同啊。和大家聊了有一个多小时,小王回来了,进屋就一屁股做在凳子上死活不起来了,自己拿起水,足足喝了有一分钟,唉,一看就是累蒙了。
我给小王一根烟,点著了,他才开始根我说。
我问他“这里属你回来的最晚,基本上所有的希望也都在你身上了,一要是说不出来什麽东西,你信不信我们大家夥能把你扒了撇外面去。”
“呵呵,我信,我信。不过你们好象扒不成了。”
“哦!有什麽情况说说。”
小王喝了一口水说∶“刚子,你问找到了姜涛大哥,那人四十多岁,很老实,他跟我说了,一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姜涛给他打电话来著。说自己和老婆吵架了,老婆跑她妹妹家去了,自己要出门找媳妇去,一个礼拜後差不多就回来了,按理说现在到时候了,可是人还没露面。我建议咱们在姜海叫蹲点,只要姜涛来了,准跑不了,你看怎麽样,刚子。”
“你怎麽就能确定这人一定回来。”我问他。
“呵呵,这跟他的家庭背景有关吧,姜涛记事的时候父母就死了,那时候他哥哥才九岁,两人都到他大爷家去生活了,可是他大娘不是什麽好人,过了三年就把他们哥俩赶出来了,姜海很懂事,回到自己家的房子开始挺家,平时拣点破烂换钱,亲戚有时候也给点,所以这哥俩的感情很不一般的,就连姜涛的老婆,也是他大哥借了两万快钱给娶家来的,姜涛平时谁的话都不听,就听他大哥的。所以,假如他真的挖出什麽东西来了,卖的钱多少会给他大哥一点吧,呵呵,你说我分析的对不。”
我仔细的想了想,问小王“那你和他大哥说他兄弟的事了吗?”
“没有,就是说听说他家里挖出东西来了,我去给牵个线,我能找到买主,赚点中间钱,呵呵。他大哥说他一定能回来,说是去找媳妇了。走的时候我把电话号留给他了。”
“呵呵,他找媳妇,弄不好他人都不知道跑那里去了。他要是真不回来怎麽办,咱们不是傻等吗?大家都累了,先回去吧。明天再说,今天晚上我先去他大哥家蹲著吧。明天早上换人,晚上在换人,期馀的人继续查,就这麽定了,你们先回去吧。”
等晚上下了班,我去医院接衫衫,我们一起去了五哥家。别说,冬明这小子就是会来事,最近著菜做的是越来越好了,我们一顿神搂,连汤都喝没了,剩下来就是五哥去刷碗了。唉,在别人家就是好,吃完什麽都不用干。
我们三个在屋子里面打扑克。玩到八点的时候,五哥说可以开始找人了,我们才收拾了一下,冬明拿出五哥的钵当在客厅的桌子上,又拿了一张大白纸,还有六个大钱,一碗生米。一根蜡,旁边放著三根香,都收拾好了以後,冬明规矩的站在旁边,等著五哥开始。
五哥在钵里倒满了水,从兜子里拿出那张符,看了看冬明,又看了一眼白纸。
冬明纳闷的挠了挠头∶“师傅,哪里不对吗,我都是按您说的啊”
五哥很慈祥的看著冬明“你不把剪子给我,你让我怎麽剪纸呢,我现在还没练到用手撕东西的时候呢,我现在查三个数,你要是不把剪刀给我拿来,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你信不,一、”
“师傅,剪刀来了”这小子跟风似的,怎麽走的都没看清楚。
五哥拿起剪刀,开始剪纸,五哥对冬明说∶“冬明啊,这剪纸可是一门大的学问。我们平时找人的时候,是要用符去连接人的,如果这衣服剪的不好,那麽资讯传递的也是很模糊的,我当初练剪纸这一门就练了五年呢。所以啊,你以後千万要刻苦。没事多练习,看,我剪的怎麽样?”说完,把剪完的作品给我们欣赏了一下。
冬明看了看五哥剪的衣服,又看了看我说∶“刚哥,我师傅就是厉害啊。你看人家剪出来的,跟真的一样,就这工夫,我是比不上了。”
我哈哈大笑“冬明啊,你要学会说真话,就这手艺,拿个大饼子,狗剪的都不他像。你家夏天的衣服上面套头,下面系扣的啊。靠。”
“再改改,再改改”五哥一边说一边剪,过了十了分钟,可算弄出个大概了,这衣服真不小,白纸多大他多大,我要是苗条点,这衣服基本上我都能穿了,唉,我看著都累。
五哥把衣服放在桌子上,关了所有的灯,点著了三根香插在米碗上,把符放在钵里沾湿了贴在衣服上,五哥拿著六个大钱和一张符在衣服上面来回的饶。“精灵精灵,不知姓名,授尔五鬼,到吾坛庭,为吾传奏,不得留停,如有停歇,除名上清。”然後,就看见这白色的衣服上渐渐的露出通红的血迹。这惨白的纸上突然露出血迹,在蜡烛摇晃的火光下,让人感觉後脖子都冒风。我机灵了一下。紧紧的搂著衫衫。他*,真吓人。
我看著五哥脸上没什麽反映,在蜡烛的映衬下,脸色异常的诡异。五哥慢慢的把脸转向了我。脸上渐渐的露出诡异的笑容,说话语气慢的出奇”刚┅┅子,这┅┅件┅┅衣、服、像不像啊,”
“像、像、像。”
五哥慢慢的把脸转了过去。看了看周围,真个空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突然,啪的一声,六个大钱从五哥的手下掉到了衣服上。哗啦哗啦转了一会才停。五哥看了看大钱,右手慢慢的掐算著。
“刚子,这人的确是身背人命啊。他没走远。现在就在咱们市内。”
他现在在干什麽你知道吗?五哥摇了摇头说“我再试试吧。”
五哥把拿出一张符,点著了放在钵里,磁~一股烧纸的味道在房间弥漫开来,钵里的水渐渐开始有了波纹,就像是在一个平静的池塘里扔下一个石头一样,钵上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一会,钵中显示出了一个画面。看不清楚,不过可以看清楚是一个人形,这个人形在钵里就像水纹一样,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可以看清楚他的动作,好象是在哪里慢慢的走著。周围的景致看不见,只能看见这麽一个人。
“五哥,你知道他在干什麽呢吗”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能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呢吗?”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说他吃没吃完晚饭呢”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能知道他现在具体的位置吗”我问。
我替他摇头。
“你他妈真是一问三不知”我骂他。
五哥摇头。
我也什麽都不说了,白折腾这麽半天了。
┅┅
我们身体都机灵了一下,不约而同的往门口看去。
“谁呀?”五哥问。
“我是你家楼上的。你家有麻将吗。我们待著没事想玩会”。
“没有,我从来不玩,不好意思啊”五哥说。
“啊,那没事,我去别人家看看吧。不好意思,打扰了。”说完,听到了离去的声音。
我们四个都吓了一身的汗。五哥机灵了一下说“我靠。我以为我够吓人了,我他妈好玄没被他吓死。”
我看了看表,九点了,我打开灯,问五哥“五哥,我楼下有车,陪我把衫衫送回去吧。一会我们在外面吃点东西。好不。”
五哥一听乐了“行,冬明,我要是回来的晚你就别等我了”。
冬明看了看我说∶刚哥。我呢。”
我冲他神秘的笑了一下,“消停在家待著,这麽晚了跑什麽。听话。”说完,我们几个下了楼。
将衫衫送到家里,我看了看表。开车像超市走去,买了不少吃的喝的,往车上一撇。五哥纳闷著看著我“刚子,你是说吃羊肉串去吗。”
“啊,是,一会就去。我先去办点事。这吃的是给别人的。送完了我们就去。”说完,开车,向姜涛的大哥家驶去。小样,吃串?呵呵,今晚你就归少爷了。
按照小王给的地址,我们找到了姜涛的大哥家,我找了一个最有利的地方停下车,关了灯,这样我全面的看到他们家的一切举动了。
“刚子,你这是要干啥啊。”五哥问。
“我们警察管这个行为叫蹲坑”。
“啊!你跑来蹲坑来了,那我来干什麽?”
“想著你的黑夜,我想著你的缠绵。反反复复孤枕难眠”我唱到。
“可是我不是警察啊”五哥说。
“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无来世,来世在相遇。”
“靠,我还以为你真要请我吃串呢”。
“不是我的错,月亮惹的祸”。
“那你蹲坑,我干点啥啊”。
“我让你依靠,让你靠,没什麽大不了”。
“你能不能不跟我整歌词,说点正经的”。
“不要问,不要说,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一刻,围著他家让我们静静的等候。”
五哥摸著自己的胸口说“唉,我气都上不来了,我怎麽能认识你这不是人的东西呢”。
“莫回头,莫回首,人生难免苦与痛┅┅”。
,一瓶矿泉水打在我头上,我看了看上下左右,问五哥“谁打我?”
五哥说“我打的,怎麽地吧。”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我万重的委屈,付之一笑”。
五哥快哭了“你能不能不折磨我,别唱了。”
“没有静,哪有动,手中无剑心中无尘才是我胸怀,随缘而去,踏风而来,才是我胸怀”。
“刚哥,刚哥,我服了,真的,服了,老娘今晚归你了”。
“靠,早说不就没这事了。”我得意的打开刚才砸我的那瓶水喝了一口。哎呀,唱歌也挺累。明星不好当啊。
五哥也喝了一口水“刚子,这麽等也没意思啊,咱俩干点啥啊”。
“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写个不停,等待著下课,等待著天亮,等待没事的明天。”
五哥一下捂住我的嘴“我去後面睡觉。我从现在开始,我一句话也不说,求你,别唱了,行不,我现在就去。”
五哥走到後面的坐位上躺了下来,“别唱了啊。”一会,就听到了阵阵的鼾声。
一夜无话,等到第二天早上四点的时候,就有人来接替我了,我叫醒五哥,吃了点早餐,五哥回家,我去局里上班。
唉,著蹲坑就是累,一夜啥也没看到。郁闷。看了看没什麽事,找个地方好好的接著睡觉吧。
“刚子,刚子,快起来,快起来,出事了。”小王把我叫醒了。
“怎麽了?今天最大的事可能就是开工资了吧”我揉著眼睛说。
“姜涛找到了。”
“好事啊,带过来,先审审再说。”
“靠,审个屁啊。人家现在劫持人质了。”
“啊!在哪儿?”我呼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市医院二楼呢。”
“我操他*,他还是不是个爷们了,怎麽跑市医院去了。二楼?坏了,儿科,备车,马上到现场。”
到了现场,我们赶到了二楼,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姜涛在衫衫的屋子里。
我看到了现场的同志“你们谁能告诉我是怎麽回事儿。这人怎麽跑这来了?”
“是我不对”小李说。
“怎麽回事?捞干的说”
“今天我老婆生病了,我看局里没什麽事就到这来买点儿药,我一进门看见姜涛了,觉的好象是他,我就慢慢的向他靠近,没等我靠到前面,他就发现我了。转身就往二楼跑,等我追到二楼的时候,他就跑这屋来了,手里拿著刀,劫持了里面一个医生一个小孩。我被逼无奈,只好退了出来。”
“姜涛身上还有啥,就一把刀吗?”
“据他自己说,他身上好象有雷管。”
“我操他*,雷管他从哪整的,你现在啥也别说了,跟你没什麽关系,现在我们到现场这有几个人。”
“现在我们大队全到了。局长和大队长在外地开会呢,马上就到了。”
“等不了局长他们了。现在我给大家分配一下任务。你,现在马上到院长室,让他们随时做好抢救罪犯或人质的准备。小王,你现在马上选两个人,到局里拿狙击步枪。占领对面楼房的有利位置,听我口令,也可以找到有利时机射击,务必要做到一枪毙命。或者是一枪失去反抗能力。小李,你现在马上让检察院的同事过来一下,因为我们随时有可能击毙姜涛,请检察院的同志现场监督执法。刘亮你过来,这里就你身手最好,而且你还穿便装,你现在去医院门口找一个计程车,把其馀的车全赶走。如果姜涛要车逃跑,到时候就看你的了。对了,你们谁认识姜涛他大哥,马上把人叫来,最好是让他自己投降,还有,大家行动的时候尽量低调,别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大家马上去准备,剩下的人跟我进现场。”
我心理暗暗的祈祷,千万别出事啊。好在是雷管,要是有炸药就完了,衫衫,衫衫,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还没到门口,就看到姜涛露出个脑袋,他一看到我们六、七个往这边来了,马上把脑袋缩了回去,在屋子里面喊∶“我告诉你们,老子现在什麽都不怕了。你们别逼我。要不然我就杀了他俩。滚,滚。操你*,我给我滚出去”
我让他们都停下,自己慢慢的像门口接近。我尽量让自己走的慢点。这样不至於吓到他吧。
我到了门口,看了看姜涛没说话。姜涛把衫衫和一个孩子绑到了椅子上,嘴上不知道堵的什麽东西,衫衫和孩子面对著我。姜涛把刀放在了衫衫的脖子上,直直的看著我不说话。最可恨的就是他站的地方是个角落,狙击步枪根本没办法射击。
衫衫看见我,嘴里呜呜的叫著,我对衫衫笑了一下,把手指放到嘴上说“嘘!别叫,你後面那个人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别怕啊。呵呵,有我呢。”
“你少他*在这里装,这时候你还乐个屁,再乐我现在就宰了她”说完,把刀狠狠的压在了衫衫的脖子上。
我慢慢的掏出一盒烟,我问他“抽吗。老这样你挺的住吗。这样吧,你放我进去,我和你唠会,怎麽样。”
“你他妈少跟我说没用的,你们警察心眼最多,操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呵呵,姜涛,我真怀疑你著脑袋是怎麽长的,我要是走了,你找谁谈条件去,你现在已经被警察包围了,我是咱们市里的刑警大队的副队长,董刚。我们局长和大队长在外地开会呢,这里现在就我说的算。你说,你不找我找谁啊。”
“那、那、那你能满足我什麽?”
靠,他把我说愣了,大哥,现在是谁劫谁啊,我还得教你怎麽跑啊。靠。“呵呵,姜涛,我能满足你很多的东西,不过,我们是要讲条件的,。是不,你说你个大老爷们抓个女人和孩子当人质,你丢不丢人?你说你哪算个爷们呢”
“少他妈给我讲这些大道理。老子不愿意听。”
我点了一根烟,心理琢磨著,怎麽才能把伤亡降到最底呢。看来我得说点实话,要不他不上套,“姜涛,我实话跟你说吧,你现在劫持的这个护士是我未来的老婆。你信不?”
衫衫脸都吓白了,看见我这麽说,顿时身子就软了。姜涛看了一眼哈哈大笑“哈哈,原来这麽巧啊,怪不得你要来呢。”
“呵呵,那是啊,你说你要把他弄死了,我找谁去?到目前我就相中这麽一个,所以我跟你做个买卖,你先把孩子放了,我把我未来的媳妇压在你那、怎麽样?你放心,我一定安排你出去。
你要是伤到孩子,那我这副队长可就干不成了。这样说出去还丢人,你说你要是伤到我老婆了,我将来乍办,大哥,我现在的事业和家庭都在你手里呢,你说我能和你开玩笑吗。再说了,你抓个孩子有什麽用,这孩子也不会配合你啥,人家爹妈也不是警察,做不了主,还是我们警察说的算,说到底,不还是我说的算吗?是不?”
姜涛想了想说“行,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先把孩子放了,不过,你得把你自己绑上,你进来,换孩子。我告诉你,你可别和我耍花样。你看看这是什麽”
当我看到姜涛身上的东西,我都快哭了,不是说有雷管吗。这他*一百多个也叫雷管啊。这要是炸了,屋子里面连他妈灰都找不著了。
我吐了一口气,怎麽也得先把孩子救出来,能换一个是一个吧“行,姜涛,你放了孩子就行,到时候领导说不上还要给我加工资呢,这是好事儿啊,那你看我怎麽绑呢,用绳子,还是手铐,还是你亲自来。”最好是你亲自来。
姜涛说“你把裤子先脱了,衣服也脱了。”
“干啥?你不是要玩我吧。”
“少他妈废话,脱!”
“哎!哎!拖,我脱。”这夏天本来就热,出了外裤就是内裤,上衣就一件,等拖完了,看了看走廊里的人,他们的眼神怎麽那样呢?我本来想把自己幻想成在沙滩上,可是我还要面对现实。我他*在医院里。
“大哥,我就剩一裤衩了,别拖了,行不,你给我留点脸吧。这不是澡堂子。”
“你把裤子上的腰带拿下来,绑自己手上,你那腰带是卡黄的不。”
“是卡簧的。真卡上可结实了。有时候我尿急都解不开,我早就想换了,真的,结实著呢”
“那你腰带上的枪给我扔我来。”
啊!我心里咯一下,这怎麽还要枪了。“大、大、大哥,这枪可不能给你,你身上不是有雷管吗,真要是把枪给你了,你再打死我怎麽办。这可是万万不能给你的,我现在的目的就是让你放了孩子,然後我和我未来的老婆做你的人质,我用我性命担保,把你送出去,等你到了安全的地方把我和我物件放了就完事。只要你出了这个市的管辖范围,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了。怎麽样?”
“你能保证放我出去?”他好象不相信我。
靠,我都不相信我自己,可是还是以安慰为主啊“大哥,我是咱们市里的副大队长,现在我说的就算,就是局长来了都不好使,再说了,我现在的目的就是保命。”一边说一边把腰带死死的绑在自己的手上,这样我相信他能少点戒心。
我把自己绑完,在他跟前转了一圈。“怎麽样,线条比较不错吧。绑的也不错吧?”
“恩,你进来吧”姜涛死死的盯著我,好怕我有什麽反映。
“大哥,我进去行,可是你先把孩子放出来吧”
姜涛想了想,松开孩子的绳子,那孩子一下坐地上起不来了,一边哭一边擦眼泪。“呜┅┅呜┅┅妈妈。妈妈。好怕。呜┅┅”
我说“小朋友,小朋友,来。起来。别怕,叔叔们和你玩游戏呢,真的,刚才你表现的可好了,你们老师和妈妈现在就在外面呢,老师说你表现的好还要给你小红花呢,来,别哭,男孩子不哭啊。过来,上叔叔这里来。”
那个孩子站了起来,好象刚反应过来一样,几步就跑到我身边,一下抱住我的大腿,我对他笑了笑说“看,妈妈在那边呢,去。”
看著孩子向妈妈跑去,心理顿时宽慰了不少,他妈妈在警察的劝助下没发出什麽大的声音,很不错。至少没让姜涛感觉出来什麽。下面就是衫衫了。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对著姜涛说∶“我进来了啊。”
姜涛看我慢慢的走进屋子里,一下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按到地上“操你*,敢耍花招我弄死你。”
我爬在地上把他家的所有女性都问候了一遍,“大哥,大哥,轻点,轻点,我不耍花招,放心。”
姜涛把我拽了起来,让我坐下,用绳子把我捆上,其实我刚才真的要动手来著,可是他一个手抓我,一个手要拉雷管,我也不敢动啊,丧失这麽好的一个机会,真是白瞎了。
我在衫衫的身边做了下来。我冲衫衫笑了笑“小姐,你没事吧。”
衫衫一愣,随後我就感觉我著身子和凳子一起掉到地上,靠,我两百来斤呢,说踢就踢啊。就听江涛骂到“操你*,你他妈敢骗老子,我他们叫你尝尝骗我的滋味。”说完,拿刀就到桶我。
“大哥,大哥,服了,服了,啊,大哥,你别吓唬我,。我还没结婚呢。啊!大哥,我怕疼,大哥,你别吓唬我。”
姜涛看了看我,又把我从地上给抓了起来“我告诉你,你他妈再敢耍花招,我就捅死你。”
靠,捅死我!要不是你身上有雷管,我躺地上都不怕你的破刀。
我看了看衫衫,衫衫的眼睛里全是泪水。我冲衫衫笑了笑“别怕,我今天救了你,你出去做我女朋友吧,我看你挺漂亮的,我现在没物件呢。”
“闭嘴!”姜涛喊著。
“大哥,我现在不能闭嘴的,你说我不做她工作,她要是配合不好怎麽办。是不,再说了,我还的替你和他们讲条件呢。大哥,你把我扒成这样我身上有点冷,你能不能把我放到有阳光的地方啊,我这身上都冻突突了。真的。我著人胆小,弄不好你在给我吓晕了,不值得。”
姜涛想了想开始把我凳子给挪了一挪。呵呵,看来,他还不知道外面有枪呢。这我就放心了“大哥,你把刀放我的嘴上,我叼著,刀刃冲外,到时候你用的时候拿著也方便,两个手挪的还快点,毕竟我两百来斤呢。我这脚也能配合你一下,快,也就用不上一分钟。行不,我叼著,我叼著。”
“哈哈,都说你们警察是狗,看来真是啊,我现在把你绑的这麽严实,你也不能耍什麽花样。行,来,叼著吧,看你这胆量也不大,怎麽能当警察呢。”说完,把放在我的嘴里,我的心理当时塌实了一下,我急忙的往有阳光的地方挪。一步,两步。三步。
啪┅┅
一声枪响,正好打在姜涛的肩膀上,姜涛一下倒在了地上,我猛的一下跳了起来,凳子腿压在了他的胳膊上。
啊┅┅
来回不到几秒。我们的同志一下窜进了屋子,四个人立刻就把姜涛给控制住了。当然,第一件事情是先摘雷管了。扣好了姜涛,小王过来给我解开绳子,小王乐的冲我伸个大拇指“刚子,你身材真好。”我吐了刀。好玄没咬他。
他们给衫衫解开绳子,衫衫一下扑到我的怀里“呜┅┅刚子,可吓死我了。呜┅┅”
“呵呵,衫衫,别怕,没事,这不抓起来了吗。没事,乖啊,不哭,晚上请你吃饭。”我抱著衫衫,看著同志门惊讶的目光,牛逼的说“呵呵,没想到吧,是我物件。”
小王又伸出一个大拇指说∶“不穿衣服见物件,我第一次看到。”我靠。气死我了。
我穿上衣服,局长和大队长都来了,局长看见我平平安安的,乐的眼泪都出来了“好。好,刚子,好样的。”接著就说不出来什麽了。我回头看了一下,姜涛已经已经被抬出去了,刚才那一枪没要他命就算他命大。
我对局长说“局长,我想向您请假,我女朋友现在精神很不稳定,能不能让我陪陪他。我争取早点回去审理。行吗?”
“刚子,你不用审了,交给大队长干吧,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好好的照顾你女朋友,同时也要好好的调整自己的心态,想什麽时候上班就什麽时候上吧,不过,不要太晚了,说不上局里还有什麽事呢。”
“谢谢局长,谢谢局长。那我就先走了。”说完,向衫衫的屋子里跑去。
到了地方,看见衫衫正在配合我们审讯员做笔录呢,他们看到我来了,笑了笑说“刚子,我们问完了,剩下的就你问吧。说不上哪天我们就问你了”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我笑著送走了他们。轻轻的关上了门。我靠在门上色咪咪的看著衫衫。哈哈,宝贝儿,我来了┅┅
把衫衫送回了家,她妈妈听说吓坏了,对我连声的道谢。还给我们弄好吃的,呵呵,这几年他们的买卖还是不错,做的比以前好了。菜也多了,桌子也多了,把旁边的店也盘下来了,也算是个不错的小饭店了。
我很谦虚的让她妈妈给我道谢。心理琢磨著。别谢了,直接把姑娘给我不就得了,切。
把衫衫抱上床躺著,拿个凳子做在她的身边。衫衫躺在床上握著我的手。含情脉脉的说“刚子,真的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怎麽谢你好了”
“以身相许吧”这是我很久的梦想了。
衫衫的脸立刻红的脖子,羞涩的低下了头,哈哈,哈哈,凭我这麽多年的情场经验来判断,基本上要成功了,哈哈,努力啊。努力啊刚子。
”刚子,你笑什麽呢,笑的这麽坏?”
“啊,没、没笑什麽。男人的直接反应,你不懂的。呵呵,衫衫,说说刚才怕不怕?”
“好怕呢,等看见你在门口的时候就不怕了,你在那样的场合下还跟我笑,我心理真的不怕了。对了,当时你说我是你女朋友的时候,真的快给我吓晕了,我当时可生气了,不过我不恨你,等看到你千方百计的先把孩子弄出去了,我心理真的很高兴,等看见你脱、脱光了进来的时候,我好感动。呜┅好呜┅┅感动呢。”
“乖啦,乖啦,不哭,你放心,我不管在什麽时候都不会离开你滴。安拉,本来你就吓到了,哭对身体不好的。’我一边说,一边给他擦著眼泪。
“不,你让我说,你让我说嘛”衫衫一边擦眼泪一边说。
“好好好,说说说。”
“当时我看见你进来的时候,冲我笑了一下,又叫我一声小姐的时候,我心理说不上来什麽感觉,我当时心里就明白了,你这是想拿你一个去换我们俩,是吗?”
我笑了笑点点头没说话。
“刚子,那、那你说你要是真的有什麽意外怎麽办?”
“呵呵,那你有意外怎麽办?”
“可是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出事。虽然我自己也不想,刚子,不行,不行咱换个工作吧。”
“哈哈,衫衫,我和你说啊,我董刚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当一名人民警察。在古代的时候,男儿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说法。虽然我没有那麽远大的报复。可是我也希望我能过上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而还的生活。那样我觉的我自己是个男人。现在是和平的年代,可是和平的年代更需要我们做警察的去维护、去保护所有人民利益和财产的安全。所以,我觉的我的工作很光荣,我也为我能是一名人民警察而自豪。以後这样的话不要问了,我可不喜欢我们为了工作的事情有分歧。好吗?”
“恩,我听你的,呵呵,刚才看你把自己说的那麽激情澎湃的,我也很感动呢,我也为我的男朋友是一名警察而感到自豪。”
“呵呵,等我以後当大官的时候更威风呢,到时候咱俩结婚,家里养两条大狼狗,你出门牵一条,我出门牵一条,看到时候谁还敢欺负我咱们。切,放狗咬他。”
衫衫捂著嘴笑著说“谁要和你结婚了,谁养大狼狗,我才不要呢,我喜欢小狗,很可爱,那麽大的狼狗怪吓人的。对了,刚子,其实我这心里头现在还平静不下来呢,真的好害怕,我想我就是被枪响给吓到了,我从小到大还没听过枪响呢,声音真大,好吓人呢。还有,你明知他身上有雷管,你怎麽还往上冲啊。”
“不冲能行吗?真的要是响了,大家全完,我的身体最起码可以挡一下吧。”
衫衫的眼泪下来了,衫衫坐了起来抱著我,不知道说什麽好了。就是抱著我紧紧的。抱了好久,知道她妈妈叫吃饭才松手。
啥也别说了,这菜就是好啊,我当时也没客气,打开一个大瓶的百事可乐,给她们都倒上,自己先喝了一杯,爽!
这时候,门开了,冬明跑了过来,一下抱住我∶“刚哥,你是我的偶像啊。”
五哥随後进来,五哥看见我,眼泪含眼圈的。“兄弟,命大啊,以後这事就别往跟前靠了。离远点吧。”
“呵呵,大哥,我老婆我能不去救吗,不过让大哥担心我,我真挺过意不去的。”
五哥一下抱住了我“呜┅┅兄弟,你好玄没吓死我。你他妈真出事了,以後我找谁玩去。你要是再让我知道干这麽冒险的事情,我先扒了你皮。”
“呵呵,行,大哥,我以後不做了,别担心了,来,这麽多菜呢,来了一快吃吧,靠,我是真饿了。”
大家开心的吃了一顿,唉,爽死我了,从小我妈就说我好伺候,给俩鸡蛋能乐一天┅┅
陪衫衫在家里玩了一下午。缠绵啊,缠绵啊,她妈妈不在我可算捞著了,这个小绵羊,哈哈。
局长给我来电话了,要和我商量点事,你说都答应我了不用我去上班了,为啥还找我。这可能就是当局长的权利吧。
我告别了衫衫,痛苦的来到了局长室。
敲门。
“进”
进去一看局长的脸子,我就知道出事了,局长平时看我不这样的,今天这脸拉的,跟长白山似的。
“局长,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刚子,按理说这个时候我不应该找你,可是你现在正是需要锻炼和出成绩的时候,我这话的意思你明白吧。”
“明白”靠,听著话是要升官了,一都忽悠我三年半了。
“你明白就好,我跟你说,今天抓回来那个姜涛,我们审问了一下,在他的身上还搜出了一个东西。”
“就是他挖的那个东西吗?”
“呵呵,搜到还好了呢,我们在他身上搜到一张纸,上面有个印章。好象是他很早的时候就印来著,然後才和人家进行的交易。”
“啥印章啊,值多钱?”
“一百万”
“啥?一百万?啥印章啊,这麽值钱。”
“一百万不多,你知道那个印章真正值多少钱吗”
“局长,不会两百万吧。”
“哼!两百万?两千万你都拿不走,就印章的那块玉就值海了,”
“局长,啥呀,这哪是挖东西啊,这是挖金矿啊。”
“你看看这张纸,我们今天下午拿到电脑上给省博物馆看了一下。你知道这是个什麽吗?”
我看了看纸,全是勾字。我看了看局长,摇摇头。
“这是大金国的传国玉玺。”
“啊,就是皇上用的印吧,我的妈啊,怎麽不让我挖到呢。”
“呵呵,据说这玉玺只传了两代就没有了,所以更加值钱啊,省博物馆的人说,这快印的市场价值在两个亿。其实这个东西也可以说是无价之宝了。”
“局、局局局局局局局┅┅”
“长,这说话怎麽这麽笨呢。”
“局长,两个亿啊,两个亿啊。”
“刚子,你眼睛要掉出来了?你的嘴原来这麽大呢,没发现。闭上。”
“局长,您说吧,要我干什麽。你现在是不是知道在谁手里了,告诉我,人在哪,我带票兄弟抢回来。”
“你黑社会啊,还带票兄弟。这麽大的人了,说话怎麽还没正经,我们下午审问的时候已经知道买给谁了,据说这个人现在已经到哈尔滨了。好象说要去云南,从缅甸出境。据说已经找到买主了。所以你的任务现在特别的艰巨,你要化装成游客,去云南调查,这毕竟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尽量的不要麻烦云南警方,虽然天下警察是一家,可是我们也要有我们的志气啊。我已经把介绍信给你开好了,你只能穿便衣去云南,怎麽样,你去吗?”
靠,介绍信都给我开完了,我能不去吗“局长,您放心,我一定拼命完成任务,让领导和组织放心”
“不能拼命,坚决不能拼命,自己一定要保护好,来,这个是给你用的枪套,呵呵,新的呢,一边放一把,怎麽样,这往身上一别,看不出来的。刚子,这次任务真的艰巨,你自己千万要注意啊。有什麽困难,局里无条件的支援你,你就是要炮,我也给你弄去。”
“谢谢领导关心,对了,局长,我什麽时候走啊。”
“时间容许的话,希望你现在就走,当然,你要和家里打个招呼,刚子,你可是我看著长大的,你可千万要注意安全啊,你真要有什麽事,我和你爸爸妈妈没法交代啊。刚子┅┅”
“局长,您别激动,您这岁数激动不好,来,您坐下,我跟您说啊,我这人就是命大,真的,你不用担心我,您放心,我会努力的去完成这个任务的,呵呵,等到时候您在放我一个月假吧,行不。”
“不管你完成不完成,我都放你一个月假,要是真完成了,我放你一年。”
“您不会是想开了我吧。呵呵。”
“哈哈,刚子,别说了,去吧。你坐火车到哈尔滨,然後做飞机到云南。来,这张卡里有五万块钱,别省,千万要注意安全啊,别的废话我不说了,你去和家里人打个招呼吧。”
“好,局长,您放心,我这就走了,局长再见”说完,一个笔直的军礼。转身走去房间。
下了楼,给妈妈打电话告诉妈妈我要出差,别的没说什麽,五哥和衫衫就先不说了吧,等回来在解释吧,今天把他们都吓坏了,还是我一个人走吧。”
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少爷我腾云驾雾的到了云南省会,昆明。
找到省公安厅,递交了介绍信,在他们的引导下来的昆明公安局。
详细的介绍一下案情的经过,云南警方表示要全力调查此案,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抓捕犯罪嫌疑人,这个玉玺的价值太大了,云南省公安厅已经作为挂牌案件,要求地方限期破案,从我到来开始,各式各样的便衣已经撒了下去。一张大网在昆明与附近几个城镇全面铺开。
由於身穿便衣,为了查案方便,不能住在当地的招待所,只好找了一个很不错的酒店住下,看样子像是四星级的。嗯,这里的服务员很漂亮。
洗了一个澡,舒服的躺在床上享受著一份属於我自己的安逸,三年了,我又来到了昆明,不知道小雅现在过的好不好,或许她已经成家,她会过的很幸福吧。唉,这男人啊,就是没有消停的时候,家里又有个杉杉,来到这里就想起小雅,不管怎麽说,咱也是个重感情的人,她送我的葫芦丝现在还挂在我卧室的墙上呢。
铃┅┅铃┅┅铃┅┅
看下手机,是五哥打来的。呵呵,老不死的,他还不知道这是长途呢,拿起电话∶“喂!”
“刚子,你在哪呢,昨天干嘛去了,怎麽没给我打电话。”
我躺在床上笑道∶“大哥,你兄弟我在云南呢,昆明。”
五哥笑道∶“靠,又不是让你请吃饭,跑那麽远干什麽。你过来吧,我请你吃串去。”
“唉,跟你说你怎麽就是不信呢,你等著。”说完,挂了手机,用身边的电话打了过去。五哥一接电话问道∶“靠,你什麽时候去的。干嘛去了?”
“嘿嘿,怎麽样。没骗你吧,我到这里办案子,唉,舒服啊,躺在四星级的酒店里,感觉就是不一样啊。五哥,这里的女孩子真养眼。要不你也来?”
“你告诉你刚子,你别得瑟,你要是敢背叛我妹妹,我他妈杀了你。”
“靠,你快拉到吧,我到现在还是处男呢,怎麽可能背叛呢,俗话说的好,老婆是大树,一定要抱住,情人是小草,一定要护好,种一棵大树,种一片小草。大树下面乘凉,小草上面遛鸟。正所谓和谐共用,绿色环保。哈哈。”
五哥哈哈大笑∶“靠,你太不是人了,你听听,谁在我身边呢?”
一会,电话那边传来了杉杉的声音∶“刚子。在那片草上遛鸟呢?”
“杉杉,我┅┅我┅┅我没遛鸟,我、你别听五哥瞎说啊。”
杉杉笑道∶“我好像是在电话种听你说的。”
“我、我没、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不是,杉杉,我┅┅”
“看你吓的,我又没说你什麽。你们哥们说话我不想多问,你别害怕,我相信你。”
唉!一扑腾扑腾的心啊,可算是落下来了。当杉杉问我为什麽要去云南的时候,我编了一个小案件告诉她,我可不想让小妞为我担心,再说了,局长已经告诉俺了,鉴於俺最近几年的表现,上面的老大们又可能让俺当刑警队的大队长,嘿嘿,要转大队一把手了,如果这次咱要是圆满的完成任务,回去升官是一定的了,哈哈,到时候再告诉杉杉,多美啊。妈的,到时候结婚,我看谁敢跟我抢。
聊了一会,五哥接过电话∶“刚子,刚才我上香看了一下,你这次有血光之灾,千万小心啊。”
“滚,你个乌鸦嘴,你死我都死不了。靠,你别瞎说,杉杉听到会担心的。”
五哥良久不语∶“唉,你小心点吧,你最近几年官运很好,别为了当官玩命,人这一辈子,健康平安才是最主要的,别的都尽力就可以了。”
“大哥,我心里有数,你放心把,回去请我吃饭。”
五哥叹了口气∶“唉,你万事小心,我们等著你回来。”
放下电话,心里又种感动,谁说和尚不能当朋友,这不也挺好的嘛。虽说这个和尚不怎麽样,但毕竟也是和尚嘛,当年苏东坡与佛印两人处的不也是这样吗?嘿嘿,可是俺不是苏东坡。
舒服的睡了一觉,睁开眼睛还真不知道该干点什麽。局长希望我自己破案,不要麻烦云南警方,可是谁有这本事啊,一个人想在云南翻出一个倒卖古董的人,谈何容易啊。唉,该从哪里下手呢?
铃┅┅铃┅┅铃┅┅
拿起电话∶“你好,哪位?”
“你好,我是昆明市公安局的张副局长。请问你是董刚吗?”
“张局长,您好,我是董刚。有什麽指示?”
你昨天到的比较晚,各局一把都不在,今天想让你过来跟他们碰个面,你再把案情介绍一下。你看如何?”
“好,没有问题,我马上就到,是在咱们局里吧。嗯,。好。好,我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穿好衣服,连忙走出房间下楼。打车直奔昆明公安局。
来到会议室,对这张副局长敬礼∶“张局长,董刚报道。”
张局笑了笑∶“好,昨天你来的太晚了,他们都不少都出去了,今天我特意早早通知他们过来,呵呵,别看人不多,这里可都是咱们市里的精英,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咱们市刑警大队队长。刑夏刑队长,以後你的案件他直接负责。一会你们多亲近亲近,呵呵,这位是咱们市缉毒大队大队长张善恒!这几位是咱们市分局的各大局长。对,这个是咱们边防大队的大队长。┅┅”
整整用了十多分钟才把这些人介绍完毕,说实话,我真没记住几个。可是满屋属咱的职位最小。一定要保持谦虚谨慎的优良作风,坚决不能让他们给看扁了。待大家重新座好,我开始又一遍的解说案件经过。他们也在同时提出对案件的一些看法,这让我受益匪浅,我从心里感激局长,虽说是他把我弄到这里,可是在这里学习到的经验却是家里没有的。
会议整整过了两个小时。大家对案件又了更深一层的了解。各个部门迅速的运作起来。群策群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破获这次重大的倒卖国宝案件。
俺认为,俺还是很聪明的,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他们,俺就没事了,俺就可以溜达玩了,至於能不能抓捕罪犯,嘿嘿,那可不是该我想的问题喽。既然大家都去忙了,俺也美其名曰的帮忙调查。顺便回到酒店美美的睡了一觉。唉,这几天太累了。
人生什麽最美。拿就是花著别人的钱自己享受。晚上十点多锺,美美的吃了一顿米线,然後到处瞎逛,这的旅游资源很好,嗯,就是漂亮的女孩很多,嘿嘿,俺还看见了一大票拍戏的人呢。演员不错,和我年纪相仿,个头、身材跟我很搭配。反正也没人认识我,对这其中一个女孩子招了招手,她看了看我,低头一笑。唉!自己的魅力还是不错的。
边上一位哥们背著画板路过我身边笑道∶“哥们,你裤子拉链没拉!”
啊!我连忙低头一看,妈的。什麽时候开的。这、这可丢大人了。急忙拉好後,长长的叹了口气∶“唉,现在的女孩子,怎麽总往哪看。唉,世风日下啊。”
那位哥们哈哈大笑∶“我说大哥,你自己没拉上怎麽还怪别人。你别说,你找的理由真不错,哈哈、你也是游客吗?”
我笑著点了点头,仔细打量眼前这人,穿著牛仔裤,一个黑色体恤。身高与我差不多,留著一根辫子,让人看起来很不习惯∶“看样子,你也是游客?”
他点了点头∶“呵呵,是,我是专业美术师,来到这里采风的。你呢?”
“哦,我是采花┅┅”
铃┅┅铃┅┅铃┅┅
“你好,哪位?”
“你好,我是缉毒大队张善恒。”
“哦,张队长,您好,有什麽事情吗?”
“刚才下面的人来报告,说是在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内发现了三个可疑人物,想让你来辨认一下。如果是,咱们还要请求局里支援,他们好像都带有杀伤性武器。”
“好的,我马上就过去。在哪里?”
“郊区焦化厂!你多长时间能到?”
我看了看表∶“二十分钟吧,我打车过去。”
“好,那你就快过来吧。记住,事情机密,别对任何人说起。”
“呵呵。你就放心吧。”放下电话,我笑了笑,对这背画板的哥们说道∶“我也是游客。呵呵,还有点事情,先不和你聊了。再见。”
路上拦下了一台车∶“师傅,麻烦你快点,郊区焦化厂。”
开车的师傅大约五十多岁,秃顶,穿著一身浅蓝色的体恤。听说要去焦化厂直直的看了看我,摇头∶“太晚了,不去了,你找别人吧。”
“嗯,为啥,你怕我不给钱?”
师傅摇头∶“别说了。快下车吧。”
我又点著急∶“师傅,我去那里有急事,麻烦您就去一趟吧,我多给您点钱还不成吗?”
师傅叹了口气∶“唉,算了,去就去吧,我说小夥子,你是来旅游的吧。”
我点了点头,师傅边开车边问道∶“你去焦化厂干什麽?哪是一个废弃的工厂了。离咱们市里又二十公里的路程呢。这半夜三更的,你去干什麽?”
“哦,我去办点事情,呵呵,师傅,麻烦您快点?”
师傅明显一愣∶“你是道士?”
嗯,我也一愣∶“师傅,听您的意思,里面有鬼?”
师傅叹了口气∶“唉,说来话长,我也是那个焦化厂的工人,年轻的时候还好些,过了几年,场子就不行了,大夥也就有一天没一天的上班,87年的时候,这个场子就停产了。唉,可惜了一个大场了。你今天也就是碰到我了,要是遇见别人,他们死活都不会拉你去的。”
我正了正身子,递给师傅一根烟∶“听您这意思,您倒是知道里面的故事了?我是外地的,对这不熟悉,麻烦你给讲讲。”
师傅握著方向盘∶“呵呵,好,那就讲讲。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由於是焦化厂,附近都没有人家。有四个小子在那里一连奸杀了六个女孩子。最後,还焚烧了她们。听说,那几个人都是公司的小老板,看上那个职员了,便将他们拉到这里,你要是同意还好,不同意当时就杀了。从那以後,这场子就不乾净了。
以前有个开发商要买下这个场子,听说此事後找来道士做法,谁知道那几个女子厉害的紧,道士根本招架不住,没有办法,又搬来他师傅,他师傅看完後,摇了摇头,也是无能为力,即使开发商出再多的钱也是无济於事,最後开发商只能放弃了这个工厂了。後来这个案子告破。四个罪犯也都被判了死刑,当时也是轰动了昆明城呢。按说报了仇,她们应该吐了这口怨气,可是只要进这个场子的人,白天还好点,晚上没有一个活著离开的。去年还又几个偷铁的人想进去呢,谁知道进去三个就跑处来一个,其馀的两个都跳楼摔死了。据说当时脑浆子都喷了一地呢,哎呦,那是一个惨啊,就连跑处来的那个人,没几天也住进了精神病院,後来大家都说那里有恶鬼。谁也不赶去。据说教育局还要在那里建学校,呵呵 ,你想,这些家长能愿意吗?最後也都不了了之。呵呵,所以,我听说你要去焦化厂。不免的问了一下。”
我点了点头,心里开始怀念五哥。唉,要是他在就好了,可是即使他不在我也要进去里面看看,毕竟我还是有任务在身。师傅停下了车,看著焦化厂叹了口气∶“下去吧,就是这里了。有什麽危险你就跑吧,年轻人信这个的不多,别太莽撞了,来,这是我的名片,你万一真的有什麽事情好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你进去吧。”
谢过了师傅,下车来到门前。漆黑的大铁门放佛将里面与外面的世界分割开来。透过门缝往里瞧了半天,没有一丝的光亮。看了下表,已经十一点十分了。心里不禁想起五哥,唉,要是这老不死的在,我何苦那麽害怕呢?
铃┅┅;铃┅┅铃┅┅
“喂,您好?”
“董刚!我是张善恒,你到了吗?”
看了看周围,我点了点头∶“到了,你们在哪里,这个地方我没来过,能不能找个人出来接我一下。”
电话那边说道∶“你往右走,看见围墙下面有一个洞了吗?你穿进来。贴著墙走。走五十米大约可以见到有一个三层楼,你进来,我们都在三楼呢,罪犯在对面的楼上。”
放下电话,按照他的指示果然找到了狗洞,呸,不是狗洞,就是一个人能穿进去的洞。悄悄的向里面看了看,除了黑,还是黑,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一些建筑。仔细看了看左右,没人,别等我一钻进去,在边上给我一棒子,那样的话,就算铁布衫也能给你打成裤衩。
猫著腰,贴这墙。迅速的向前移动,走了不久,便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水泥三层楼。天太黑了,仔细的看了看里面也见不到人影。
突然,一个白色的影子在楼边飘过,看不见样子,依稀是一个人的轮廓,它身体前倾,拐弯的时候好像往我的位置上看了一眼,顿时,我的头皮唰下炸了起来。一身冷汗涌出,而此时白色的影子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我耳边丝丝的冷风。
“呵呵┅┅”一个女子的娇笑在我耳边想起。
天啊,我身边有人!
“谁!”我低声一喝,身体贴在墙上。
回答的依旧是冷风。长长吸了口气,座在地上实在是不想起来了,可是人家还在里面等著我呢,算了,还是进去吧。一会人多了。咱也就不怕了,还是上楼吧。
来到楼梯,抬头看了看,年久失修,真不知道能不能扛动我这二百多斤。四周漆黑,月光都照不进来。空气种弥漫著一种火药的味道。边走边琢磨。怎麽会有火药味呢,这又不是兵工厂。
来到三楼,上面是一个偌大的房间,房中有四根黑色柱子。直径一米多长。四周窗户打开。却没有一丝的声音。
小声的向前面问了一声∶“张队长,你在哪里,我是董刚。”
铃┅┅铃┅┅铃┅┅
拿起电话∶“喂,张队长,你在哪里?”
“你到了吗?”
“是的,我刚上┅┅”
突然,四根柱子後面同时穿出四个黑影,看他们的姿势太熟悉了,标准的举枪动作,而枪口,却是对准了我。
砰┅┅砰┅┅砰┅┅砰┅┅
我迅速的像右面一滚,躲在一个废弃的箱子後面,拿起电话说道∶“张哥,有人要杀我?”
“什麽?不可能,我就在三楼呢,怎麽没看见你,你在哪里呢?你千万别挂掉电话。”
怎麽可能,来不及多想,掏出手枪对著後面连开几枪,只要暴漏了火力点,这个地方就不能待下去了。连忙一个转身跳到另外的一个箱子後面。然而,几个黑影依然对我穷追不舍,对这我藏身的地方砰┅┅砰┅┅就是几枪,妈的,我今天晚上太被了,先前遇鬼,後被追杀,我他妈得罪谁了。
“张哥,真的有人要杀我。”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一看,原来是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刚在失望边缘,突然,铃声又响了起来。紧接著黑影对我这里开枪。
屋子里面一片漆黑,彼此都看不见对方,我挂断电话,正在琢磨怎麽回事,突然,电话又响了起来,紧接著右腿一凉,我明白,我中枪了。
迅速的转移位置,铃声再次不断的响起,子弹也不断的对著我喷出。一连三次的铃声,像黑影提供了我准确的位置。
此时,摸著渐渐麻木的右腿,握著已经被关掉的手机。即使傻子也明白怎麽回事了,可是张队长为什麽要杀我?他用铃声来提供我的位置,我和他没仇啊。
管不了那麽多了,既然他们要杀我,那麽我就不能坐以待毙。难不成老子到云南就是等子弹的吗?我将手机再次打开。顺著地面向远处滑去,待手机停留在一个箱子後面的时候,铃声再次响起,四个黑影对著那里一顿狂射。
我稳住呼吸,紧握著手枪,仔细的盯著手机的位置,可能是他们没有见到我跑出去的身影,四个人渐渐的围了上来。机会来了,握紧手枪,对著四人连开数枪,顿时放倒两人,而那两个人的身体竟然比我还快, 溜滑到了箱子背後。而就在此时,箱子後面跑处一个影子藏到了柱子後面。
整个形势对我非常不利,偌大的房中,我们三个都在躲避,同时彼此监视著。我们三个人的位置刚好是一个三角型,不管我向谁开枪,另外一个人都可以将我击毙。难道,今天当真要扔在这里吗?
仔细的打量一下房间,发现我的右侧居然有个窗户,兴奋至於,我急忙脱掉上衣对著窗外扔了出去,砰砰!两声枪响,两道黑影迅速跑到了窗户边上,没等他们彼此说话,站在他们身後的我,对著其中一人射出了子弹。
“不许动,把抢扔掉!”我对著幸存的那位说道。
他没有看倒在地上的同伴,而是一甩手将枪扔了出去,然而,还没等他的枪落地,紧接著他猛的一跳,对著窗外跃了出去,待我再次开枪,已经没有了他的踪影,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是被我打中了。难道一个人能快过子弹吗?打不到要害,别的地方应该差不多吧。
此时我也不敢追到窗户边上,满屋的漆黑让我看不见周围的景象,可能此时流血过多,我的头越来越沈,不行,这个时候一定不能睡过去。急忙爬到手机的旁边,我靠,手机怎麽也坏了。
苍天啊,大地啊,我惹到你们谁生气了。为啥这麽玩我,此时,我想爹妈,我想杉杉,我想五哥,我想所有在家等我回去的人。为了不让自己晕过去。狠狠咬了自己手臂一下。迫使自己清醒一些,不知道什麽时候,月光已经悄悄的渗了进来。而正当我要走出房间的时候,突然发现,在楼梯的转弯处,竟然又一个白雾般的背影档住了我的去路。
一阵子冷风吹的我打了一个冷战,楼梯口的背影正在一步步的往下走去。而此时的我已经没又了头晕的状况,拖著一苹瘸腿,慢慢的跟在後面下了楼梯,当时我想跳下去来著,可是毕竟是三楼,我一个瘸腿没那本事,当走到二楼的时候竟然发现前面的白影正在慢慢的向一楼走去。彷佛在给我领路一般,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来到一楼。此时白影已经没有了,看见出口不由的松了口气。
“呵呵┅┅”一声娇笑伴著阴风吹来。
我猛的一回头,突然发现这个房子的四个角落里竟然站著四个白影,它们放佛像雾一样站在哪里,双手自然下垂,低著头,肩膀抽搐,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突然,整个房间布满了凄厉的叫声┅┅
“哈哈┅┅哈哈┅┅呜┅┅呜┅┅噫哈哈┅┅哈哈┅┅呵呵┅┅哈哈┅┅”
啊!!!!!!!!
我大叫一声,头也不回的向外面跑去,伴随著凄厉的叫声,几步穿到洞外,没命的像前狂奔。
这里是郊区,此时已经是半夜了,根本没有车,不知道跑了多远,感觉自己已经跑到了生命的极限,看著前面的路不断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好像又一个人骑著车子向这边走来。用最後一点理智,将枪放进怀里。慢慢的,看著天上的月亮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我太累了。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感觉手腕上被扎了一下,渐渐的睁开眼睛,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墙壁,用力的转了下头,发现我身边站著一个人,阳光从她的後背照射进来,放佛给她镶嵌上了一层光晕,她後面是一扇大窗户,照的我几乎睁不开眼睛,不由的慢慢的闭上。
“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我本能的点了点头∶“杉┅┅杉┅┅”
她爬在我的嘴边点了点头,随後我感觉到一个勺子放到了我的嘴边,这是水,迫不及待的张嘴,呛得我直咳嗽。
“慢点,慢点。你热了吧,我给你扇扇风。”说完,拿起一把扇子轻轻的在我身边扇了起来。
“呀,我都忘了,他们说你醒了让我告诉一声。”说完,放下扇子跑处门外。
过了一会,不知道跟进来几个人,其中一人问道∶“董刚,你醒了,你这是怎麽回事?”听声音好像是刑警大队的刑队长。
“病人刚刚醒过来,流血过多,身体极度虚弱,腿上的伤口有感染迹象,暂时不能回答问题,等病情稳定後再请你们问他。”
刑队长叹了口气∶“董刚,你身子不好,我们就不打扰了,好好养伤,我们明天再来。”
听到关门的声音,女孩调皮的笑道∶“他们走了,嘻嘻,原来你叫董刚啊,我第一次见到你可吓的要死呢,一身的擦伤不说,腿上的血都快流乾了。呵呵,不过你不用担心,公安局说你也是警察。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刚才那位是刑警大队大队长吧,好威风哦。那是你们领导吧。哎呀,我好像说话太多了,对不起啊,我刚毕业。经验不丰富。您担待一些好吗?累了你就睡一会吧。我给你准备点稀饭。等醒了咱们就吃。”
我闭著眼睛点了点头,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极度的疲劳再次将我拽进了梦想,等嗓子都快干的冒烟时才渐渐醒来。
睁开眼睛,微微的转了转头,看见离我不远处又一个女孩子在聚精会神的看书,她穿著一身护士的制服,手中拿只钢笔不断在书上画著什麽。微微上翘的鼻梁,粉红的嘴唇,白皙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笑眼。不时撩起耳边的头发,低头咬著笔头在思考著什麽。多纯洁的女孩啊,咋就被我砰上了呢?天灵灵,地灵灵,西门庆上我身,潘金莲上她身。可能是由於激动的原因,全身向散了架一样的难受,她回头见到急忙跑了过来∶“你醒啦。来,我看看,先躺著,别动啊。”随後,拿起一个小手电扒开我的眼皮照了照,简单的查询了一下,伸出两个手指问道∶“这是什麽?”
我长长的喘口气说道∶“耶!”
噗嗤!她捂著嘴笑道∶“我是问错了,呵呵,哎呀,肚子疼,是我问错了,这是几?”
“二!”
她点了点头,拍了下手高兴的说道∶“好啊,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咱们可以吃饭了。先喝点粥吧,嗯,你都四天没吃饭了,还是先喝点奶养养胃吧。对了,你的呼噜打的好响呢,像我爸爸一样,打起呼噜,有时候都震的人睡不著觉。你该减肥了。我跟你说啊,肥胖会导致高血压,心脏病,脂肪肝┅┅”
我使劲的想弄点口水吞下去,好缓解一下,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整口水喝吧。”
“哦,我不渴,谢┅┅呀,我忘了你要喝水了,对不起啊,你等一下。”说完,拿起杯子跑到我身边,对著我的嘴轻轻的倒了下去。
“咳┅┅咳┅┅勺┅┅勺┅┅你要┅┅咳┅┅呛死┅┅死我啊。”
“呀,对不起,对不起。”说完,回身拿起勺子一点一点的开始喂我。看著我喝水,她高兴的说道∶“对不起啊,我是前几天才分到这里来的护士,你是我第一个专职病人,所有又点手忙脚乱的,不过你放心,我会努力改正的。你现在觉的怎麽样,哪里不舒服?”
我躺在床上看著她∶“我全身都不舒服。”
她点了点头∶“是呢,你右腿中枪了,好像伤到大动脉。要不是抢救的及时,怕是要出事了呢。”
喝了点水,我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谁把我送来的?”
她一笑∶“当然是我啦,那天我骑车看见你在不远的地方倒了下去,当时我没敢上前,就连忙报案了。後来警察来了後才将你送到这里的。”
我一愣∶“那是郊区,你去干什麽?”
她笑道∶“那天我是夜班,刚刚上班,心里难免害怕,便想一个人锻炼一下胆量。其实也没什麽,我父亲在後面开车跟著我呢,我都知道。不过就是不想让他管我就是了。嘻嘻,谁知道第一天练胆就碰到你了。怎麽样,我来护理你,你还满意吧。”
呵呵,这麽重的人情我敢说不满意吗?我点了点头∶“大恩不言谢,有机会我肯定报答你。对了,你叫什麽名字?”
她很江湖的冲我抱拳∶“兄台过奖了,什麽大恩,不过是路见不平罢了。”说著说著。自己也笑了起来∶“你就叫我羽情吧。同事们都叫我小羽,病人们还没怎麽叫过我。你是我的第一个专职病人,你觉的怎麽叫喜欢就好。”
“那我就叫你羽情了,你好,我叫董刚。”
“我知道你叫董刚,不过你的普通话说的很好呢,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点了点头∶“我是黑龙江的。”
“哦,离我们这里好远呢,不过您放心,在这里就像你回家一样,我们对待病人都是很热情的。我发过希波克拉里誓言的。你要不相信,我再给你发一遍誓!”说完,站起身体便要宣誓。
我都快哭了∶“恩人啊,俺都四天没吃饭了,你救活我不是想让我活活饿死吧。”
“呀,我又忘了。你等著,咱们现在吃饭,你是喝粥好呢,还是喝奶好点呢?”
“求您给口粥喝吧,呜呜┅┅”我真要哭了。
满满两碗稀饭顺进了肚子里,突然感觉自己有点活气了。想起前面的事情不觉一身冷汗,张善恒为什麽要杀我?女鬼为什麽不杀我呢?算了,能活下来就不错了,想多了没有用。
“你醒了?”刑队长走了进来。
我点了点头。前几天没怎麽仔细看他,今天一看,果然是个人物,一米八的大个,浑身的腱子肉。浓眉大眼的,挺顺眼的一个人。
“董刚,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
我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怎麽被打伤,怎麽击毙他们,当然,鬼的问题我是没说。刑队长沈思良久说道∶“不可能啊,你与张善恒都不刚刚认识,他没有理由害你,这样吧,你把事发地点给我,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送走了他们,羽情惊讶的问道∶“你还杀人了呢?”\
我躺在床上笑道∶“你不杀他他就杀你了,那有什麽办法。”
羽情低头不语,良久抬头说道∶“那、那你看见鬼了吗?”
我一愣∶“你知道?”
她点了点头,边扫地边说∶“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呢,我想你去那里应该可以见到点什麽吧,她们没害你吗?”
“呵呵,还行,没害我,不过即使没害我,他们不是一样去害别人了吗?哼,等让我哥们过来,一定收了他们。我那哥们密宗和道术都不错。一定要将他们打的灰飞烟灭。”
“不要!”羽情手中的抹布掉在地上,看著我满眼哀求,渐渐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了下来。
“你怎麽了?干嘛那麽大的反应?”
羽情站在那里哭著,良久问道∶“我说的话你相信吗?”
“你说!”
羽情擦了下眼泪,给我削了一个苹果说道∶“你知道吗?那里有一个人是我姐姐。他就是被人奸杀後焚尸了。呜呜┅┅”
我点了点头∶“凶手不是抓到了吗?它们也应该回去了。为啥不走。”
“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样。”羽情摇头道∶“我姐姐告诉过我,他们一共五个人,有一个人跑掉了。可惜我不是学法律的,不能做警察或者法官,董刚,你能帮我姐姐报仇吗?求求你了。呜呜,求求你了,如果、如果你能的话,你让我干什麽都行。我就一个姐姐呢,呜呜呜┅┅“
“那什麽,你先把苹果给我吧,别削了,怕你割伤了手,我就这麽吃。你先别哭,能不能抓到我不敢说,如果真的像你姐姐说的那样,冥冥之中自有天定,跑不了他个卖切糕的。放心吧。”
她将苹果递给了我,低头哭著,我咬了一口,伸手说道∶“有手机吗?借我用一下。”
拿过手机,拨通了电话,就听五哥说道∶“喂,您好!”
“好个屁。”我咬了一口苹果∶“干啥呢?”
“靠,我当是谁呢。在家洗衣服呢,啥事,事情办完了吗?”
“没,在医院躺著呢,五哥,我中枪了。”
“啥?打哪了,严重不严重。你怎麽没死?”
我靠,要不是别人的手机,我估计早就被我扔了。对著电话大喊∶“你他妈的还是人不是,我都中枪了,你也不表示一下慰问。”
五哥嘿嘿一乐∶“我在黑龙江,你在云南,我怎麽慰问你,听你说话底气那麽足,估计没事,说,打哪了。脚趾头?”
深深的吸了口气∶“打腿上了,你来看看我吧,”
五哥犹豫了一下∶“行,反正我也没什麽事情。你希望我什麽时候去?对了,你是出公差吧。路费能报销吗?”
“能,你就来吧,只要你来了,就好办了,这里还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呢。”随後,我将经历的事情告诉了五哥,五哥一愣∶“靠,你真被枪打了?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行,我今天,明天,这样吧,我後天到。对了,你手机呢?”
“早没了,你来就行了,别告诉杉杉。”
“行,我知道。”
把手机还给羽情,羽情接过问道∶“你的朋友是做什麽的?黑龙江离这里很远的,他能说来就来吗?”
我笑道∶“呵呵,别说到云南,我要是真有麻烦了,就是在国外他偷渡都能去。云南算什麽,放心,过几天他就来了。手机别关。”
舒舒服服的过了两天,云南警方正在紧锣密鼓的调查著。我根本就不担心,咱是请求他们帮助的,即使他们破获不了跟我也没关系。我就老哥一个,还是个病人,怎麽可能让我背黑锅呢,不过,说良心话,那麽好的玉玺真的要是被他们卖到国外去,唉!太白瞎了。做为一名警察,保护国宝我义不容辞,作为一个国人,自己祖国的文物怎麽能倒卖到国外呢,作为一个男人,妈的,两个亿的东西要是在我手上丢了,我下辈子估计都别想睡觉了,肠子都能悔青了。
“董刚,最近怎麽样?”刑队长走了进来。
我连忙坐起身∶“哦,是刑队啊,我很好,恢复的不错。呵呵!羽情呀,快搬几张椅子给领导们座座。”说完,对这刑队背後的人笑了笑。在来的四位领导里面,居然有一个身材精瘦,三角眼睛,尖嘴猴腮的缉毒大队大队长张善恒!
“呵呵,张队长请坐。”我笑了笑。
张善恒忙走两步来到我身边扶著我∶“呵呵,你太客气了,你来我们这没几天就碰上这样的事情,唉,这是我们失责啊。对了,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解释一下,前几天组织上已经找我谈话了,我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呵呵,他们在现场的确找到了几个人的尸体,但是他们都不是国内的,很有可能是过境杀手,你的手机也找到了,上面有清楚的通话记录。可是通话的手机号码也不是咱们境内的。竟然是缅甸那边的。线索似断未断,要想找出头绪怕是要再等几天啊,我已经说过了,你去焦化厂的时候我正刚刚睡下。呵呵,可是当时并不能怎麽证明,这个有点难搞了,不过我相信,组织上一定会给我一个答复的。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在组织没有抓捕我之前,咱们依旧是同志关系。我希望你对我的误会不要带到工作中去。”
既然人家说的这麽明白,咱也不好再说啥,虽说看他张的不顺眼吧,但目前还是忍忍较好。我连忙握著他的手说道∶“张队长胸怀真是宽广,说话这麽有水平,唉,都怪我,事先没有将事情考虑清楚,作为一名刑警,我很粗心大意。这个是我应该检讨的地方,各位领导,我给大家添麻烦了。”说完,就要努力的给大家鞠躬,大家连忙上前拦住了我,口口声声说著勉励的话语,什麽知错就好啦,什麽年轻人是可以理解的,什麽特殊情况,等等,其实,我真没想给他们鞠躬,可是他们竟然帮我找了这麽多藉口,唉,真不容易,难为领导了。
正在大家谈论案件的时候,有人敲门,羽情开门後,五个脑袋伸著往里看,见到病床上的我後,都没看清楚他是怎麽动的,好像乾坤大挪移一般来到我的床前,也不管有人没有,也不管我穿多穿少,掀开被子就要扒我裤子边扒边问∶“打哪了,打哪了,*他妈的,我要是查出来谁打我兄弟,我让他全身冒脓。”
我连忙抓紧裤子∶“大哥,别拽,别拽,我里面没穿裤衩。打大腿上了,子弹取出来了,没什麽事。你不是想强奸我追到云南来了吧。”
就在大家疑问的时候,我将五哥介绍给大家认识,他们听说我的朋友从黑龙江赶过来後,都佩服的够呛,呵呵,有这样的兄弟还是很有面子的嘛!
刑队长笑了笑∶“既然你有朋友来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有什麽事情我们再通知你,你先好好的养病吧,一切有我们呢,好了,你们聊,我们就先走了。”
送走他们,五哥座在我的床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羽情问道∶“刚子,这位就是你说的羽情护士吧。”
我点了点头∶“羽情 ,你叫他五哥就好,他是和尚,不近女色,别怕。”
五哥瞪了我一眼,我估计我现在要是没伤,他肯定能销我,五哥说道∶“你跟我说她姐姐的事情是真的吗?”说完,眼光描向了羽情。
羽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五哥,点头道∶“是真的。”
五哥问道∶“你姐姐怎麽找你?是托梦,还是附身,还是直接现身和你相见?”
羽情想了想∶“是现身相见。”
我问她∶“羽情,我这哥们是专修密宗的,对道术也很有研究,你要是真想帮你姐姐,你就要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清楚。”
羽情点了点头∶“既然你们能帮我,那我就说。”
羽情想了想说∶“我们姐妹是双胞胎,妈妈在我们出生的时候已经去世了,这麽多年下来,我父亲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我们。经济条件好的时候,家里请了保姆,我父亲才算歇了下来,然後办个小工厂,谁知道,有了工厂竟然比以前更忙了,我们的学业有时候他也不管,有一次,姐姐刚上大学回家,本来我们俩要去买些菜亲手做给父亲吃,姐姐还想去他的办公室想给他一个惊喜,谁知道,当推开门的时候,竟然看见一个女人坐在他的腿上。而那个女人就是我们请来的保姆。
我们当时就气跑了。父亲在後面追,後来不知道怎麽我和姐姐就分散了,我在街上走到了半夜,後来自己回家了。
当时父亲没睡觉,便将我叫到书房和我谈了一夜,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父亲为了照顾我们,竟然让他喜欢的女人先到家里照顾我们,等有了感情後才想跟我们说。我们就这样谈了一夜,彼此已经没有了隔阂,都在等著姐姐回来。
第二天夜里,姐姐回到房间,钻进我的被窝和我聊了一夜,当时我讲父亲的事情告诉了她,姐姐听後抱著我直哭。後来我问她这两天去哪里了,她告诉我,当时她被一个车撞倒了,然後就被拉到了车上,恍惚之间就被他们在车上欺负了,等到了郊外,他们五个人边施暴边用相机照了下来。姐姐当时羞愧难当,便咬了其中一人脖子,那人一怒之下就活活把姐姐打晕了,姐姐晕的时候感觉身上像火一样的烫,想叫也叫不出来,後来醒来後见到没人就跑了出来。
我听完後抱著姐姐痛哭,惊醒了爸爸,他过来问缘由,姐姐不敢说,我也没想那麽多,就把事情告诉了父亲,他当时我带著我们去报警,在车上姐姐还叫嚷著不去,到了公安局门口,姐姐既然死死不肯下车。等我们一回头的时候,她竟然又跑了。父亲悲伤之馀就去报案,警方还没等做完笔录就听到焦化厂焚尸了一个女孩,身体特徵与我姐姐很像,等我们去现场认尸体的时候,才知道┅┅才知道,姐姐竟然已经死了,呜┅┅呜┅┅呜呜呜,虽说我和姐姐一样大,可是她要疼我,从哪以後,我就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鬼,可是我不知道怎麽才能见到姐姐,後来听人家说死亡的地点很容易招惹那些东西,我就去了。去了几次,才算见到姐姐,她不让我再去找她,她将杀她的凶手一一告诉了我,还说这里有几个和她一样的‘人’。再後来,公安破获了这个案子,那些人也都被枪毙了。可是我知道还有一个人,就是脖子上被咬的那个人竟然跑了。
姐姐告诉我,以後不让我再见她了。这样对我身体很不好。其实那天你问我为什麽去焦化厂,我、我就是想去看姐姐,每次我都在墙角的洞中向里看,只要三楼的窗口有一个白影,那一定是我姐姐。一定是┅┅”
羽情说话的声音很小,低著头像对自己说话。眼泪不时的落下,却没有了我们想象中的激动,好像一切都看开了一样,也好像讲别人的故事。
我和五哥彼此叹了口气,五哥问道∶“那你父亲现在还和保姆在一起吗?”
羽情摇头∶“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也许她已经离开了也说不准。”
我看著羽情摇头∶“唉,你说你们了,害了自己,也害了你父亲啊。他当爹当妈的将你们养大,就是不想有个後妈对待你们,等自己有钱了,有了自己的事业,想找老婆害怕你们不让,怕你们对後妈排斥,还特意的让她假装保姆过来伺候你们。一个女人能做到这点真的不错。如今你父亲就你这麽一个女儿了,你应该为他想想了。”
羽情低头∶“我也知道,可是谁敢保证她不是为了我父亲的钱啊。我父亲辛辛苦苦打下了这麽大的家业,身价近千万。哪个女人不眼红。如今姐姐已经不在了。我更要好好的看护我父亲。”
我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什麽,一个男人从生理上,心理上都需要一个女人,唉,怎麽跟她讲呢,算了,还是考虑能不能找到杀她姐姐的漏网之鱼吧。
五哥看了看我∶“刚子,你有什麽办法吗?”
我躺了下去说道∶“能有什麽办法,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一点线索都没有了,怎麽查,要是在自己的局里还行,你到人家云南公安局翻档案,靠,你是谁啊?别打扰我,我琢磨琢磨!对了,你还没吃饭吧。羽情,叫点云南特色,咱们今天在这吃吧。你放心,我们一定帮你想办法,既然我哥们从大老远跑来,就绝对不是为了观光的。五哥,应该怎麽对待它们呢?”
“谁?”
“就是羽情的姐姐,还有几个一起的,那天我在房子里,竟然看见每个墙角都站著一个,我的妈的,现在想起来腿都哆嗦,这人啊,还是有潜力的。那种情况下我都能跑出来,靠,我太佩服我自己了。”
五哥琢磨想了半天∶“这样吧,咱们今晚就去如何?早整早利索。对了,羽情,你姐姐叫什麽名字?”
羽情穿好衣服刚要走出去,听见五哥问话回道∶“我叫林羽情,姐姐叫林苏情。我母亲姓苏。你们聊,我出去买点饭。五哥,你想吃什麽。”
五哥笑道∶“你就看著卖吧。能吃饱就行。刚子,你吃什麽?”
我都没犹豫∶“来几个猪爪吧,吃啥补啥,不对,来个肘子,对,吃肘子对,我也是肘子受伤了。”
羽情笑道∶“暇说什麽呀,你刚缓过来,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这样吧,五哥,咱们吃点竹筒饭好吗?”
“行,我要两份,我们东北人饭量都大。”我马上答道。
看著羽情笑著走出房门,我和五哥叹了口气,说实话,谁家摊上这事都够闹心的了。我点了根烟∶“五哥,咋整啊,现在有人要杀我,我都不知道是谁。还有羽情的事情,咋整?”
五哥摇了摇头∶“一切都看今晚吧,要是能见到苏情,或许还有转机吧,至於谁要杀你。我还没那本事,你小子破案的功夫不是挺高的吗?咋了,轮到自己身上就歇菜了,对了,今晚你去不去?”
“去,干嘛不去,我还要查看一下现场呢,说不准有什麽发现还不一定呢。”
“你这腿脚行吗?”
“再说吧。你不跑就行。别我到时候连个垫背的都找不著。”
羽情买回来饭,几个人吃完,我就让五哥回我住的地方,第一想让他休息一下,毕竟劳累了两天。第二也好好的准备准备,怎麽说我也是拄拐去现场,多不容易啊我。
深夜!
我著拄拐与五哥羽情来到郊区的焦化厂,月亮高挂在空中,周围有一个圆圈,嗯,这个东西好像叫月晕,表示明天有风吧,我估计是这麽回事。
“刚子,你当初就是从这里钻进去的?”五哥问我。
我点了点头,先把拐往里面一扔,慢慢的爬了进去。五哥与羽情随後跟了上来。看著偌大的工厂一个人都没有,遍地的荒草,一阵子风过,竟然带一起咻咻的草叶声。五哥看了看周围∶“唉,这里阴气好重啊。”
我看了看周围∶“五、五哥,我怎麽有点,有点哆嗦呢?”
五哥对我笑了笑,本来他长的就难看,在月光下更加狰狞∶“刚子,怕什麽,一切有我┅┅”渐渐的,五哥的脸越来越凝重,看著我的眼睛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慢慢的张开了大嘴。鼻子不住抽搐。盯著我的後面死死不放。
难道!难道我後面有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拖著条瘸腿的我一把拽起身边的羽情,猛然间跳到五哥的身边,双手握住拐,对著我刚才站的空地喊道∶“谁?”
“啊┅┅啊┅┅啊┅┅啊欠┅┅啊欠┅┅啊欠┅┅哎呀,可憋死我了。”五哥揉了揉鼻子,转身说道∶“走吧,鼻子痒,打了两个喷嚏。没意见吧。”
站在原地的我咬牙忍了半天,实在没办法了,对著天空的月亮狠狠的一竖立中指∶“我靠!”
我们三个来到三楼的第一层,五哥站在大厅中间,我拄拐与羽情站在五哥身後。五哥从怀里掏出两个红色的蜡烛,点燃後,立在地下,随後拿出他师傅给的铁钵,对著空中比划了几下,拿出一张符对著空中一摇燃起,黑暗中,符的火焰慢慢的向下飘,五哥随後将飘荡的符接到钵里,原地而坐,随後撒出一大把符,顿时。上百张的符从我们头上飘了下来,五哥座在地上小声说道∶“别动,你俩谁也别动。”话音刚落,五哥拿出一根红线,大约有二十公分长,上面系著一张黄色的符纸,五哥拿起红线对著天空一抛,只见符像被放风筝一样,在空中慢慢飘起,。下面系著一根红线,前面有两根红蜡烛不是抖动著火焰。漆黑的大厅中,只有我们三个中间蜡烛微弱的光,整个大厅显著异常诡异!
五哥轻轻抬著右手,抓著红线,扬起头看著空中的符说道∶“净空一点轻,净世一线灵,魂随赤红过,眼前现阴冥。”说完,不知道是什麽,对著空中撒出一把白粉,喝道∶“请冥灵!”
此时,窗外的阴风阵阵而起,仿佛要透过身体扎进骨头一般,羽情显然被吓的不轻,本能的钻进我的怀里,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而我,虽然也很害怕,甚至感觉拐都有点哆嗦了,但是为了男人的尊严,看见怀里的美人,我更是本能的将她抱在怀里。嗯,顺便还想亲她一下,不过目前的形式对我不利,万一她姐姐在暗地里看见我泡她妹妹,她会作何感想呢?算了,还是高抬魔手,放她一劫吧。
正当我思想做著强烈精神斗争的时候,不知道五哥从什麽地方拿出一个铃铛,对著空中边晃边喊∶“漫漫红尘路崎岖,一片悲凉一片凄,若有投生人间道,不失心佛鉴艰辛。”
“呜呜呜呜呜呜┅┅”五哥话音刚落,一片凄凉的哭声在厅中想起,不时夹杂著凄惨的叫声与哈哈大笑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
我已经抱著羽情座在了地上,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她,实际上我已经被凄惨的叫声吓的腿软了,突然,大厅中出现了好多男人的笑声,笑的很张狂,很淫荡,不时的还彼此交谈著。
“大哥,这妞真不错,哈哈,漂漂亮!哈哈。”
“哈哈,舒服,舒服,老三,你再来一次,让哥几个欣赏欣赏。”
“求求你们别做了,求求你们了,放我回去吧,呜┅┅呜┅┅呜┅┅我家有钱,我给你们钱,啊!!别、别、不要啊,不要啊,啊~~~”
“,这漂漂亮的小骚货敢咬我,杀了她,杀了她,的┅┅老子干死你。”
“哈哈,三哥,怎麽样,这小妞够味吧,哈哈,不就咬脖子上了吗?没事,上班带上领带没人看的出来。你老婆都离婚了。他管不著你了。你个小骚货,今天我们哥五个轮死你。上!”
伴随著女子凄惨的叫声,我们仿佛被拽回到了当时的情景,放佛已经看见几个人在一个弱女子身上蹂躏的样子。女子由反抗到一点点的消弱,一点点的没了声音。
五哥长长的叹了口气,站起身说道∶“刚子,他们都不愿意出来,唉!我刚才劝他们回去,可是没用啊,你也听见了,多惨啊。别说是鬼了,就换成人恐怕也受不住啊,唉,咱们回去吧。”
羽情此时已经哭的不成样子,我将她扶了起来∶“别害怕,咱们现在就走。”
羽情爬在我的怀里哭道∶“董刚,刚才那个人是我姐姐,那是我姐姐的声音,呜┅┅呜┅┅呜┅┅是我姐姐,姐姐。”说完,挣脱我像里面的楼梯跑去。
我和五哥大惊,连忙在後面追赶,我拖著瘸腿拄著拐,和五哥从一楼追到三楼,看见羽情跪在中间低头哭著∶“姐姐,姐姐,你为什麽不见我啊。呜┅┅呜┅┅呜┅┅你走了,我该怎麽办啊。”
我上前扶起她,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咱们会抓到逃脱之人,你放心吧。”
五哥站在身後说道∶“羽情,别想太多了,咱们见面就是缘分,我们能从那麽远的地方来这里,看来是老天爷注定的,说不准这个事情就会被咱们破获了呢,你知道董刚是谁吗?他是我们市里最年轻的刑警大队副队长啊。回去後马上要提升为正队长了,他破案的功夫高的很呢,你就别担心了,咱们先回去。让刚子好好的想想。”
连哄带劝,将羽情带回病房,我躺在病床上,五哥和羽情做在椅子上,大家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过来很久,羽情平复了情绪,站起身将药片和水递了过来∶“董刚,该吃药了,这都几点了。”
看下表,可不是嘛,都後半夜一点多了,吃完了药我对羽情说道∶“这麽晚了,你怎麽还不回家。”
“我和领导说过了,这半个月都是我的班,我不想回家,回家就能看见他。”
“你是说你父亲?”我问。
羽情点了点头没说话。五哥伸了一个懒腰∶“刚子,我先回去睡觉了,来,这个给你。”说完,将一张符放进了我的兜里“这符能抵挡阴气,带著有辟邪的功效,羽情,给你一个,你们也都睡觉吧。对了,刚子,明天我不醒别叫我,你没事好好的想想最近的事情,我太困了,先回去了。”
羽情将五哥送到门外,回身道∶“很晚了,你也休息吧。有事情按铃叫我,我就住在你隔壁。”
我点了点头。翻身躺下,闭上眼睛,开始思考┅┅
“董刚,董刚,醒醒,快,醒醒。”
我翻个身,闭著眼睛吧嗒嘴∶“别吵,睡觉呢,睡眠不足阳痿,懂┅┅”嗯,声音不对,我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是羽情来了。
“羽情,怎麽这麽早就起来了?”
“不早啦,刑队长等著你呢?”
“哦,等我干什麽?他在哪里呢?”
羽情一笑∶“就在你身後呀,怎麽了,真的睡糊涂了。”
忙一回身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天气太好了,睡过头了,刑队长,找我有什麽事情?”
刑队长嘿嘿一笑∶“案件有眉目了。这位护士,麻烦你回避一下。”
“啥?有眉目了?”我一下坐了起来。∶“刑队长,怎麽回事,快说说。羽情,你再去睡一会吧。我们要谈些事情。”
刑队长笑道∶“你知道,咱们的便衣都撒下去了,昨天一个礼宾酒店的前台经理,见到三个人喝的醉醺醺的回到酒店,三个人搂著肩膀还说什麽时来运转,彼此小声嘀咕说什麽碰见能人了,以後的路好走了。最关键的是,他们彼此抱肩膀的时候,不少酒店人员都看见了这三个人都带著枪。酒店人员当时就报了警,听说他们身上有枪,110没敢轻举妄动,便直接告诉局里,局里让我们刑警队负责,呵呵,所以,昨天晚上他们已经被请到局里喝茶了。经过我们审讯,发现他们的口音竟然是北方人,而且,我们还在他们身上搜出了这个。”说完,将一张纸递给了我,激动之馀打开一看,我的妈啊,真的是那个玉玺的印章啊。
我激动的拿著这张纸,抬头道∶“刑队长,国宝找到了吗?”
刑队长摇了摇头∶“卖了,已经卖了,昨天刚交易完。道上规矩,他们不能说。其实这对咱们来说知道是早晚的,可是我就怕时间不等人啊,等咱们审讯出来结果,怕是真被人家送出境了。唉!”
我座在床上仔细的想著。是啊,使用疲劳轰炸,不让他们睡觉。肯定能问出来。可是那得要多久啊。正当我愁眉不展的时候,刑队长嘿嘿一笑∶“别担心,我们已经去请一个人了,他一定能让这几个人招供。”
“谁?好大的本事!”
刑队长一笑∶“其实就是一位心理学家,他会催眠。只要能将这几个人弄晕了,想问什麽都可以。”
催眠?我一愣,据说五哥会这个,老不死的,还得真麻烦麻烦你了。拿出手机拨通了五哥的电话。
五哥迷糊的问道∶“喂,你好。”
“五哥,会催眠不?找你有急事。”
只听五哥打了一个哈欠∶“嗯?催眠?会啊,怎麽了,相中谁家的姑娘了,不愿意跟你,你就跟人家耍这下三滥的道?”
“靠,我相中你妹妹了。”
“滚,你信不信我把你催眠了,扒光了扔大街上,让你裸奔回黑龙江。”
“呵呵,跟你说正经的,我们抓到几个人,可是没有时间审讯,害怕延误时间,想找一个会催眠的人,赶紧问出口供,时间不等人啊。”
“哦,你相中男人了?行,你让他什麽时候脱,哦不,我是说你让他什麽时候说。”
我忙道∶“最好是现在就脱,就说,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去接你。”
放下电话,看著刑队长一脸疑惑,我笑了笑∶“队长,咱们走吧。”
刑队长点了点头∶“你朋友会催眠?他是做什麽的?”
我琢磨了一下∶“嗯,具体说不明白,就是一个和尚,走,咱们去接他,边走边说,对了,把拐给我。”
和五哥坐车来到市局,在刑队长的带领下来到审讯室,叫出一个里面审讯的人员,刑队长问道∶“怎麽样?他说什麽了?”
审讯员摇了摇头∶“还是原先那些,问枪就说检的,什麽都没干,愿意判刑就判,唉!都快24小时了,真不知道还能不能问出来了,要是失去了黄金时间,怕是真要大海捞针了。”
刑队长叹了一口气对我说∶“让你朋友试试吧。”
我点了点头,将五哥带进审讯室,五哥进来左看右看∶“刚子,你们那里也这样吗?”
“是,都差不多,尤其是墙上八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全国都一样。类似於连锁店的性质。五哥,看见座椅子上带手铐那人了吗?就是他,怎麽样,有把握吗?”
此时,那人正在看著五哥,五哥笑著对他挥手,对我说∶“你让所有审讯的人都出去。”
我摇了摇头∶“不行,国家法律明文规定,审问期间至少三人二人在场,审讯时要三人以上。”
五哥叹了口气∶“那关灯行吗?”
我与审讯员点了点头,灯灭了。
五哥掏出一张符,走到那人身边微微一笑∶“累了吧,睡一会吧。”说完,也没念咒,符在空中一挥而燃,将符放在他鼻子边上转了转,手上做了一个很奇怪,也很复杂的手势。随後走到我的身边∶“行了?”
“啥,这就行了,不用怀表什麽的?”
五哥看了我一眼,好像很鄙视∶“靠,怀表,那都什麽年代了,现在流行数羊。”
我看了看低头那人问道∶“行吗,不会让你弄睡著了吧?”
不会的,我的符中有酣草,在灯光下是绿色的气体,我怕他看见後躲开,刚才用了一个密宗的催眠术,想想应该不成问题了,你让他们问吧。
“哦,出来吧,外面有窗户麦克。审讯时候无关的人都在外面。走,你催眠另外两个人。”
三个罪犯统一催眠了一遍,我们来到第二间屋子,看看效果怎麽样。
审讯员走到罪犯的身边,蹲下身子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罪犯低著头说道∶“刘伟!”
“哪里的人?”
“哈尔滨的。”
“来这里干什麽?”
“卖东西。”
“卖什麽东西?”
“我也不知道,是个大印,听说可能是什麽玉玺。”
“什麽时候卖的,卖给谁了,卖了多少钱?钱呢?”
那人低著头,不说话,我一愣问五哥∶“怎麽回事,不会是醒了吧。”
五哥摇头∶“不会的,他是正在做思想斗争呢,其实这个时候他的大脑处於浑浊状态。但是敏感的问题还是会考虑的。不过一般都挺不住多长时间。
正如五哥说的那样,不一会,罪犯说道∶”钱在老大那里,买了六百多万。至於卖给谁了,我也不清楚,就听说那人有大本事,可以明目张当的将东西运输出去。”
“你们是在哪里交易的,你见过那个人吗?”
“没有,我们将玉玺放进保险柜里,等他们将钱打到帐户上,然後用电话告诉他密码。”
“你们在哪里交易的。那人电话多少?”
“一个超市的保险柜里。叫。好像叫合丰超市。电话在老大那里,我不知道。”
“保险柜什麽号,密码多少?”
只见那人使劲的摇头∶“
话音刚落,刑队长一拍巴掌∶“董刚,快走。”
我拄拐跟著上车,五哥在边上问道∶“刚子,咱们干什麽去。”
我笑了笑∶“去合丰超市。”
五哥摇了摇头∶“现在去怕是晚了吧。”
我和刑队长一笑∶“不晚,哪里有监视器。呵呵。。”
找到了监视器的录影带,回局里我们三个便开始一个一个的审查,渐渐的,两个小时一无所获。进入保险区的人不多,也就那麽十来个,可是人家基本都没有什麽大的反应。
郁闷了良久,点燃了一根烟,刑队长接个电话和我说∶“董刚,其馀两人都交待了,和刘伟说的一样。”
“哦,保险柜多少号,密码?还有电话号。”
刑队摇了摇头∶“别的同志已经查完了,柜子里面没有东西了,电话是缅甸那边的。唉,有点线索也断了,真气死人了,我┅┅”
“别动!快看。”我忙喊道。
刑队长看著录影机问道∶“怎麽了,看了两个多小时没反应,现在出来了。”
“往後倒倒,对,就这,就这,别动。你们看,这个男人进去的时候穿的是白色的半截袖,出来的时候是长袖了。他衣服呢?”
五哥道∶“保不齐是去换了呗,大惊小怪的。”
“你们家把衣服放到保险柜里吗?你看他进去的时候,衣服掖在裤腰里,现在已经拿出来了,不对,他身上有东西,刑队,你快看。再往後倒倒。”
刑队慢慢看明白了,点头道∶“是,他身上有东西。还不小呢,以为放在裤裆里就没人看处来了吗?哈哈,可算找到了,咱们放大看看这个人是谁?”
随著不断的放大,取货那个人慢慢的清晰起来。刑队命人列印出来後,通知负责此事的人都到市局开会。当然,我是肯定参加的,其实我也不想去,可是不去不好,毕竟市里几个大队长都去了。没办法,让五哥等了我进一个小时才出来。手上多了一份画像。
五哥接过来看了看∶“这就是取货那人吧。呵呵。”
我点了点头,灵光一闪∶“五哥,你能不能找到这个人?”
五哥想了想∶“我尽力,走,先找个没人的地方试试。”
来到一个花园,看见左右没人,我们藏到了一个树根下,五哥拿出一张符对著画像转了两圈∶“三人同行七十里,五马二十一人骑,妻子回家半个月,除百零五是奸邪。符随像走。”
只见五哥拿的符慢慢烧了起来,消失於纸上。
“我靠,你干什麽呢,这什麽原理?你太会骗人了。你刚才念的是什麽,怎麽像算数呢。“
五哥笑道∶“刚才我念的是韩信点兵歌诀,专门寻物,寻人的。至於符为什麽进纸里,嘿嘿,你蹲的角度不一样,其实那是烧了,你没看清楚而已。”
“哦,咋样,能找到人不?”
五哥想了想∶“应该差不多吧,走,去南面。”
“你怎麽知道?”
五哥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这个符我就剩一张了,我感觉得到。噫?这个人离咱们太远了。”
“靠,到关键的时候你就掉链子,我还以为你比军犬好使唤呢。”
“屁,军犬能比我强?这麽大的地方,就找一个人,你不觉的像大海捞针吗?别说我了,公安局都未必能找的到。”
“快拉到吧你,找不到叫唤什麽,公安局能人多了去了,肯定能找到。”
五哥忙活了好久,可算又点眉目,至於这个眉目就是给了一个大概的位置,还行,不算大,就在本市,还没出云南省。当五哥将这个结果告诉我的时候,我要不是怕爬回医院,早就拿拐揍他了。
回到医院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不做声。
五哥可能是不好意思,挠挠头说道∶“刚子,你也别上火,一切都要慢慢来。还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敢不敢。”
“啥办法?”
“驱鬼!”
“什麽意思。”我问道。
五哥说∶“就是将相片让鬼看,让他们出去找。”
“靠,能行吗?”
“应该可以。”
我摇了摇头∶“五哥,不是我说你,鬼要是有那本事,那些明星不倒血霉了,他们的相片满大街都是,哪个鬼死了之後,想起明星,肯定去追。算了,还是等著公安局给信吧。”
“能行吗?公安局怎麽能知道。”
“呵呵,方法多了去了。最简单的到档案里一调就能出来。现在身份证功能最全,要是调出来,连你血型都知道。”
话音刚落,接到刑队长电话∶“董刚,回局里一趟。”
我和五哥累的像死狗一样跑回局里,刑队长指著列印出来的人说道∶“这个人找到了。”
“啊,真的,在哪里?”
“十分钟以前被人杀了。”
“啊,灭口。谁?”
刑队长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听目击者说是一个男人,带著墨镜,穿著白色的衬衫。”随著刑队长的解说,我开始又了头绪。
“董刚,董刚,想什麽呢?”刑队长问我。
“啊,没想什麽,。刑队,我想说件事,就怕。嗯,。算了,算了,。明天再说吧。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可行不?”
“说说,什麽办法?”
我笑了笑。贴在他耳朵上嘀咕了一会,刑队长∶“能行吗?那对你岂不太危险了吗?”
我嘿嘿一笑∶“没事。没事,您就找我这麽来吧,估计没什麽大问题。”
五哥看了看我∶“刚子,你有出什麽损招了?”
我神秘的一笑∶“今晚上你就归少爷我了,哈哈。”
刑队点了点头∶“那好,我现在就去准备。“然後推开门喊道∶“所有警员跟我出发。”刑队长回头对我说∶“董刚,那就麻烦你了。”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与五哥一起回到医院。
夜!
302病房,熄灯後。
我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著。五哥被我安排到床底下了,羽情已经回家了,今天晚上就等著他了。
“刚子,这都快12点了,你说的人能来吗?”
“我也不清楚,一半一半吧。五哥,你就在床底下好好呆著吧。”
五哥说∶“刚子,你今天跟刑队长说的什麽?能不能告诉我。”
我翻个身笑了笑∶“我告诉他,让所有警员到事发现场,尽量将声音闹的大一些。然後请个老太太上车,突然之间老太太心脏病发作。马上送到这个医院,而且,局里已经和这里的医生护士说了,假如又人问起,就说住在这个房间里。嘿嘿,我估计差不多吧。”
五哥想了想∶“嗯,照你这麽说,那人来一定会灭口的,但是你肯定吗?”
我摇头“我也说不准啊,不过我要是杀人了,肯定先要打听一下风声。如果知道有人看见自己了,肯定会灭口的,五哥,我今天就想说来著,我发现这多队长里面又内鬼。”
“啊,不会吧。”
我叹了口气∶“我也希望不会,可是谁敢保证呢,刚开完会没多久,人便被杀了,知道的本身就没几个人。你说呢?”
五哥没言语,等我再问的时候,居然是一串呼噜声,老不死的睡著了。我靠。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中听见门轻轻 嚓一声,我一机灵,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在黑色种睁开眼睛看著进屋之人。只见他慢慢的像我走了过来,慢慢的掏处一把尖刀。
突然,在他扬刀之时,感觉脚下一滑,身体向後一仰,我连忙跳起抓住对方手腕,猛的一扑将他扑到在地上,∶“开灯!”
话音刚落,突然冲进来几个人,该开灯的开灯,该抓人的抓人。”
刑队长看著地上的人笑了笑∶“董刚,真有你的。”
我笑了笑从床下拉出五哥,五哥摇了摇手腕∶“靠,这人真沈、不亚於刚子。”
“切,我两百多斤,他比的了吗?”不过低头一看,别说,这人是不瘦,一米七的个头,看上去又一百六七十斤。其馀的人给刑队长和五哥搬个椅子坐下开始审讯,我伸个懒腰躺在床上,嘿嘿,谁让咱是病号呢。
刑队长看了看地上的人,摇了摇头∶“别审了,董刚,麻烦你的朋友再来一次吧。”
五哥笑著点了点头,按照以前的样子催眠後,刑队开始审讯∶“说,谁让你来的。”
那人不住的摇头,就是不说话,正当大家等不下去的时候,突然说了三个字∶“张善恒!”
*,我好悬没掉地下,和刑队对视了一眼,刑队马上问∶“你是干什麽的。”
“无业游民。”
我想了想问道∶“你见过张善恒吗?你可别撒谎,你说说,张善恒长的什麽样?又什麽特徵吗?”
那人低头说道∶“脖子上面有个疤痕。我们洗澡的时候见过。”
砰!!
“董刚,你怎麽了,快起来。”刑队上前将我从地上扶起。“怎麽了?”
我摇了摇头∶“没事。没事。快问他,玉玺呢?”
那人说道∶“被他拿走了,他回单位了。”
我一愣,怎麽可能,他拿著那东西回单位干什麽。
刑队长喝道∶“不好,他要出境。咱们省毒品猖獗,缉毒大队的巡逻车可以随意到任何地方。董刚,你去吗?”
我点了点头∶“我们都去。”
“好,那你们俩上我的车,来人,把他送局里去,通知省厅,让他们给全省交警下命令,务必将缉毒大队的车拦下来。不管是哪个市的,都拦下。你们三个马上回局里取车,我们先走。往出走山路多。带上三条犬。”
“是,”
分配好人手以後,我们座上车直奔市里缉毒大队。到了才知道,原来已经走了进一个小时了,刑队马上通知各个收费站,终於找到了这辆车。追捕正式拉开。
座在车上,刑队长边开车边感慨∶“唉,怎麽也想到不竟然是他。我们毕竟在一起工作了近二十年啊。怎麽会是他呢?”说完,不觉眼眶欲红。
我也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回头看看座在後面的五哥,靠,他怎麽又睡觉了。
後面的三台车慢慢跟了上来,在省厅的指示下,开始沿著最近的线路抓捕。难到一个小时的路程竟然将我们拉下这麽远吗?此时又是半夜,他能跑到哪里去呢。
刑队长接个电话∶“是,是,是,务必完成任务。”放下电话对我说∶“省厅指示,务必抓到此人,他位置特殊,很可能和国外的大毒枭有勾结。省厅已经下令在前面拦截他了,咱们也快点。”随後,将窗户打开,打开警笛,後面的车看到前面拉警笛後马上也跟著拉了起来,一时间,警笛声大振,顺著两山之间的高速。一路向北而去。
“快看”刑队长一个急刹车。用手一指∶“那个车就是张善恒的,他怎麽给停道边了,咱们下车。”
来到车旁边,看见里面没人,刑队亲自撬开车。命令两个人仔细查找,随後喝我们上山搜查。我多难啊,我拄拐上山,谁有这爱好,不到五分钟,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可能是老天爷可怜我,张善恒竟然拎著裤腰带走了出来,看见我们一愣,笑道∶“老邢,怎麽带兵跑这里来了。董刚,你怎麽也来了。”
刑队长一笑∶“你怎麽也在这里?我和董刚查案子呢。”
“哦,这不是嘛,省里说是要加大打击毒品走私力度,我本来定昨天就下去看看他们贯彻的怎麽样,咱们开会就耽误了,所以才晚上出来。行,你们忙,我先走了,老刑,等有机会请你吃饭。”说完,便要转身下山,看见自己的车被人抽查,回头问道∶“老邢,你们干什麽?干嘛搜我车?”
刑队长叹了口气∶“老张啊,咱们都是多少年的交情了,别在这个是装糊涂了,我们就是奔著你来的,说吧,玉玺放哪了。”
“你们、你们什麽意思,上次污蔑我杀董刚也就算了,怎麽还污蔑我偷玉玺呢,董刚,你才来几天啊。就开始挑拨我们同志感情。”
我苦笑了一下∶“张队长啊,咱们可真是有缘分啊,本来我不相信是你,可是下午开会的时候。取货的人就被杀了。你说,除了你还又谁?当然,除了你还有很多人在场,可是为何要杀我的人竟然供的是你啊。你放心,我们一点刑都没用。他是在催眠的时候说的。”
张队长喝道∶“你们竟然敢催眠犯罪嫌疑人?知不知道那是违法的行为?”
刑队长∶“我们知道,可是我们已经请示了省厅,为了抓紧时间破案,只有这样了。老张,你究竟说不说?”
张善恒笑道∶“我什麽都没有我说什麽?”
刑队摇了摇头∶“去,把犬牵过去,嗅嗅他。”
要不说这狗就是好使唤,一会的功夫边刨地边叫唤,大家挖了挖,彼此笑了,因为我们看见了一个红木的盒子。”
刑队长打开盒子看了看,我又将印出的纸张与玉玺比较了一下,不错,正是这个东西,哈哈,两个亿啊,老子发财了。
五哥高兴的拍了我一下∶“刚子,你又要升官了。大哥恭喜你。”
我嘿嘿一笑∶“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哈哈,五哥,到时候请你喝酒。”
既然拿到了赃物,彼此都开心不少,将张善恒拷上带回局里,此时,天已经亮了。
现在开始,我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躺在病床上看哪都开心。羽情走进来笑道∶“怎麽了,什麽事情那麽开心?”
我哈哈大笑,此时真想抱住她亲一口,第一,五哥在旁边,我怕他揍我。第二,人家羽情也未必愿意。
“羽情,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哈哈,我要回家喽!”
羽情笑道∶“是嘛,太好了,恭喜你。你什麽时候走。”
我和五哥对视一眼∶“几天以後吧。羽情,我还有一个事情要告诉你。”
“嗯?什麽事情?”
我笑著看了看五哥∶“五哥这个人情送给我好不好?”
五哥笑著点了点头,我走到羽情身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羽情忙问道∶“真的?你没骗我?”
我嘿嘿一笑∶“放心,我肯定没骗你。怎麽样?”
羽情想了想,低头咬著嘴唇,抬头亲了我一下,五哥一愣,我躺在床上哈哈大笑∶“五哥,没我什麽事啊,是他要亲我的。”
羽情跺脚道∶“你别闹了。快说啊。”
我躺在病床上说道∶“羽情,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姐姐说的那个凶手,就是张善恒。当然了,我也只是猜测,不过,你可以让你姐姐去看看,究竟是不是?”
羽情皱了一下眉∶“我姐姐怎麽看啊?”随後看了看五哥∶“你能帮忙吗?”
五哥点了点头∶“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他刚才小声的跟你说了什麽?”
羽情低声说道∶“刚才他说,他已经抓到了杀害我姐姐的凶手,而且这个人我还见过,要是想知道的话就亲他一下,当初我说过,如果抓到凶手,让我干什麽都行,所以,所以我就亲了他一下。”
五哥点了点头,猛的扑到床上,对我一顿暴打∶“你再装,你再装,你他妈的敢对不起我妹妹。”
当我抱头躺在床上的时候,五哥好像很满意,回头对羽情说道∶“你和刚子留在这里,我去焦化厂找你姐姐,让他看看是不是张善恒。要是的话,你姐姐这个仇就可以报了。”
我和羽情也想跟著去,五哥说道∶“你们去了也没有用,大白天什麽都看不到,羽情,别著急,你好好的看护刚子,晚上我让你们姐妹见面。”
羽情听到喜极而泣,连忙擦著眼泪点头,看见五哥走出房门,我揉了揉肩膀。哈哈,俺的机会又来了。
五哥忙了很久,我和羽情也聊了很久,怎麽说呢,就是很投机的那种,当然了,我和女孩子的都很投机的。
中午的时候,五哥回来了。
“靠,都等你吃饭呢,怎麽样?”
五哥点了点头∶“是他,呵呵,看来真是老天爷开眼,可是刚子,如今事情已经过去这麽长时间了,就凭你一个人怎麽能让人家重新审这个案子呢”
我笑了笑∶“大哥,你把你兄弟看的太牛逼了,咱们只负责将凶手找到,给羽情和她姐姐一个交代,别的好像和咱们没关系吧,再说了,那个缉毒大队队长如今犯事了,肯定没好,就算将前面的案子翻出来,挺多也就是个死,他现在走私这种国宝,抓到肯定是个死,里外里都一样。”
羽情听我一说,低头∶“虽然你说的对,可是我心里总觉的不舒服。真想再枪毙他一次。”
我叹了一口气。唉,虽然找到了,可是人家毕竟不是应为这个事情,受害者心里不舒服是很正常的。我看了看五哥∶“大哥,有没有什麽办法让羽情的姐姐消消火。对了,那楼里可不是她一个人啊,好像一个六个呢,弄不好够一个班了。就我这麽外行的人都知道她们怨气大,有啥办法让她们出了这口气吗?”
五哥想了想∶“想出这口气也行,不过有个条件。”
羽情一愣∶“什麽条件。”
五哥说道∶“这个条件就是那个凶手必须判死刑。这样的话,当阳间宣布他的生命到头,阴间就已经做好了收魂的准备,咱们利用这个时间,可以让你姐姐还有另外几个人去缠著他。这样就算弄死了也不算杀生,嘿嘿,到时候你姐姐的怨气也可以出了。刚子,你说我的想法怎麽样?”
“靠,你瞅瞅你那熊样,好像偷人黄瓜不给钱似的,占多大便宜能让你高兴成这样?靠,鄙视你。不过嘛,你的方法还是不错的。”
五哥站起来指著我∶“我这是帮人家出主意呢,靠,要不是看你拿个破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
我拎起拐笑道∶“信啥?”
五哥坐下∶“没事。没事。羽情,走,吃饭去。找个远点的地方吃饭,不打车。累死他个拄拐的王八蛋。”
剩下的十分钟内,大家开始对吃什麽进行深刻的研讨。最後决定是过桥米线,据说这个是云南特色。
等吃起来才发现,後悔了,真後悔了,带五哥出来太丢人了,从羽情教完怎麽吃後,就没见过他抬头,我叹了口气,用筷子敲了敲他像面盆一样的大碗∶“五哥。吃饭请抬头,您用的是碗,不是槽子。再大也是碗,别把脸放里。”
五哥抬起头擦了一把汗∶“这地谁认识我?吃,来,大家吃,大家吃,对了羽情,一会我回酒店睡觉。你也准备一下蜡烛、什麽的。你姐姐走的时候多给带点。你觉的对她有用的东西多带点。咱们晚上十点去。对了,我就纳闷了,里面不止你姐姐一个,为什麽她们也不去投胎呢?”
羽情摇了摇头,低头吃了口面。
突然我想起来一件事∶“五哥,上次我打车去的时候和一个司机聊天,司机说里面闹鬼,还死了好几个人呢,说有几个人偷东西,就出来一个,剩下全死里面了。”
“哦?有这事?看来里面有恶鬼啊。好像不止是烟魂那麽简单呢,不过我去了两次怎麽都没碰到?呵呵,这次要是去到想见识见识。晚上十点你到医院就行。咱们一起去。”
羽情起身∶“你们先吃,我回去准备一下。”说完,也没管我们说话,直接走了出去,感觉她眼睛红了。
我叹了口气∶“唉,多好的人啊!”
五哥抬头看了我一眼∶“有我妹妹好吗?”
“不是,我千里迢迢,带你这麽条军犬过来,就是为了替你妹妹监视我?你还是不是个人了,不,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你能不能把政策放宽点。”
五哥瞪了我一眼∶“靠,放宽?你自己说,你到哪里不碰上一个二个的,要是再放宽你,都不知道二十年後有多少孩子从五湖四海赶来管你叫爹,靠,你个人渣,你个禽兽,你个败类,你个┅┅你个,吃面,吃面,这东西真挺好吃。我他妈没功夫骂你。”
我低头吃面,时不时抬头看看他,妈的,老子现在已经在心里打你八遍了。
夜!
医院。
大家准备好後,羽情自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台车要拉我们去。上了车才知道,原来她自己有车。唉,这麽富裕的护士,少啊。
此时,由於是郊外,十点过後路灯已经灭了,直剩下两个车灯在笔直的前行,借著路上的灯光看车里,每个人脸上都十分诡异。黑青色的皮肤让谁看上去都像拿福马林泡过的尸体一样,我不仅打了个哆嗦。妈的,是挺吓人。
车停下,我和五哥帮著羽情从後备箱里拿出了好多东西。要不说女人细心呢。看见车上的卫生巾我想都没想的扔进包里。羽情看到後,低头拿了出来的,小声说道∶“这不是给姐姐的。”
“嗯?不是?拿你带这东西干嘛?”随後狠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靠!
我们三个大包小裹的穿过狗洞,来到大厅中,此时偌大的大厅中就我们三个人,虽然已经来过一次,可是心里还是害怕,腿依然很是哆嗦。
五哥拿出九根红色的蜡烛摆成一圈。全部点燃後,让我和羽情座在圈里不能说话。阴风阵阵而过。吹的火苗一阵一阵的摆动,大厅也随著火苗的忽明忽暗。窗户上的破玻璃反出烛光。让人不寒而立。
羽情向我身边靠了靠∶“董刚,我害怕。”
其实啊,我很喜欢这个场景,为什麽?因为这是占便宜的最佳时刻,可是我也害怕,只能握著她的手说道∶“不怕,不怕。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我即是流氓,也有菜刀,不怕,不怕。”
羽情看了看周围,不是的缩头问道∶“五哥在做什麽?”
我看了眼圈外,只见五哥拿出一张符在空中不断的挥舞。烛光映到他的脸上,怎麽看怎麽不像好人。五哥摇了半天,拿出一个铃铛。对著符转了三圈∶“无常变换,没世震寰。铜铃牵线,一符解难。此地烟魂,怨气蒙乱,引过奈何,为伊铺蓝。┅┅”
随著五哥阵阵有词,我感觉到阴风一阵比一阵子冷,可是就是见不到人。虽然自己害怕,可依然安慰著羽情∶“别怕,五哥在抽风呢。”
“啊!”羽情一声尖叫,突然扎进我的怀里,用手往左面一指∶“那儿。那儿有鬼!”
啊?我的寒毛唰的立了起来。随著手指望去,在破旧的玻璃後面,果然有一张脸在冷冷的盯著我们。它没有瞳孔。看著我们眼角不住的跳,一头 乱的头发在抽动。这不得不使我联想到它被遮住的嘴,是不是在那里冷笑呢?
五哥从兜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幡子,几乎就使招魂幡的缩小版,只见五哥在空中不断的摇晃,嘴里听不清在嘀咕什麽。呼的一下,幡子烧了起来,待燃尽後,大厅的墙角处站出了四个一身是血的女人。
“哈哈┅┅哈哈┅┅咦~~~~~~~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
五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刚子,你真说对了,真有人控制著她们。”
我一愣∶“大哥,人死了不都是鬼吗?怎麽还能控制她们?还有,当初羽情跟我说,她姐姐也是死的第二天就回来了,也没有人控制啊。”
五哥说道∶“你知道什麽。这人死的七天内,都是属於阴死,这个期间是没有人可以控制的,因为这是犯了阴界的规矩,只有七天以後,这个人会根据自己的活著的时候做的善恶来定夺一个鬼的能力。大善人死後身上带有金甲神,到了地府便进去轮回,进入天道,剩下的灵力都不大,所以对於某些鬼来说,她们很好控制。唉,今天他们是遇见我了,要是碰见别的道士还真不行,解决这种事情是密宗的拿手好戏。”说完,五哥走到羽情身边伸出手∶“走,跟我看看,你这四个人哪个是你姐姐?”
拿著蜡烛,羽情被五哥带著一个一个的查看,当看到第三个的时候,羽情大叫一声,撕心裂肺的喊道∶“姐!”
五哥连忙扶住她带会圈里,走到羽情姐姐,也就是苏情的身边,掏出一串佛珠对著她的头上晃了三圈,将佛珠放回兜里,掏出一个镜子一照,只听苏情一声惨叫,直接跪在地上,五哥连忙将她扶了起来。在她身上连续缠了六道红色的绳子,缠完後刚要将她抱起,突然大叫一声,身体凭空飞了出去,一下摔出三四米远。五哥一回头,只见身後出现了刚才在窗户後面的那个人,此时,正对著五哥冷笑。
五哥喝道∶“你是何人,为何要霸占此地,霸占他人冥灵不让投胎,你可知道,你罪大恶极,犯了阴间大忌。我劝你还是放手。所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莫要等我将你神形俱灭,到时候,後悔就晚了。”
借著月光和蜡烛,我终於看清楚这个人的长相,他与人无异,是一个年纪大约五十岁的男人,没有瞳孔的眼睛冷冷的盯著五哥,眼眶居然像画的一样都是青色的。他僵硬的向我们这边看了一眼,回头对这五哥扬起嘴唇,突然消失在原地。
五哥轻蔑的一笑∶“小把戏,别人破不了,难道我就破不了吗?呵呵,别人是道士,我可不是。”说完,拿出佛珠缠在手上连续做了九个手势喊道∶“临、兵、斗、者、皆、列、阵、在、前、”对著空中将佛珠扔出後,随手拿出一把符扔向空中,空中一喝∶“著!”
呼!顿时,洋洋洒洒的符在空中一下被某种力量点燃,好像飘舞的蝴蝶在空中起舞。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过後,离五哥不远处出现了刚才那个男子的身形,此时他身上已经粘到了十多张燃著的符。站在原地,咬著呀,冷冷的注视著五哥。
五哥也没停留,拿出一个用纸做的链子向他扔了过去,那人好像要拼命的往後退,可是却一点都动不了,直接被五哥从头到下套住,五哥嘴角扬起冷笑,手腕一抖,将他困严实後,咬破手指往纸链子上一点,突然纸链子上好像泛起一丝金光顺著链子直奔那人前胸,那人哇哇大叫,五哥好像没听到一般。手上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拿出一张符对著链子一点∶“著!”
呼,纸链子一下被点燃,火光顺著链子烧到了那人的身上。短短的一秒中竟然布满全身,他大叫著在地上滚来滚去,而五哥却依然冷眼盯著他。没有一丝的怜悯。老不死的,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他太狠了。从头到尾没笑过。不过一想也就释然,谁没事对著鬼笑呢?
渐渐的,滚动的身影慢慢的停了下来。渐渐的消失於地面。五哥喘了口气,向我这边看来大骂∶“刚子,你个狗屎,你他妈的想抱到什麽时候。”
我一愣,低头一看,原来羽情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钻进我的怀里,而我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将他搂在怀中。我赶紧对五哥笑了笑∶“本能,本能,嘿嘿,您先忙。您先忙。”
“羽情!”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我本能的往後一看,不知道什麽时候苏情已经站到我们的身後。我放开羽情大叫∶“鬼啊~~”
“姐!”羽情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看见苏情後眼泪像珠子一样掉了下来,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竟然张开双臂像苏情抱了过去。
“不要!”五哥在远处喊道。
“啊~~”苏情一下飞出好远,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五哥赶过来抓住羽情说道∶“你身上有我送的符,她根本就进不了你的身子。你这样只会害她。”
羽情掏出符递给五哥∶“那就还给你,我要姐姐。”
五哥拦住她说道∶“你抱不住她,她是魂,没有肉体的。再说你要是抱住她会生大病的。”
羽情不住的挣扎,不住的哭泣∶“不,我要姐姐,我要姐姐,呜呜呜┅┅求求你,让我抱她一下吧,呜呜┅┅求求你了,就一下,就一下还不行吗?求求你了┅┅”
五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见苏情已经站了起来说道∶“你没事吧。劝劝你妹妹吧。”
苏情慢慢的走了过来,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他们俩是双胞胎。苏情对五哥点了点头,在她身边蹲下∶“羽情,别哭好吗?”
羽情抹著眼泪,泣不成声∶“姐姐。姐姐。我┅┅我好想你啊。”
苏情咬破自己的手指,伸到五哥面前,五哥一愣∶“你、你想好了,她要是收了你的血,那你到阴间可是没有一点灵力了。别人会欺负你的。”
苏情笑著摇了摇头∶“最宝贵的就是亲人,著滴血和羽情比起来,微不足道。您已经帮了这麽多了,就请您在帮帮她吧,我不想给她留下遗憾。”
五哥没说什麽,用食指接过苏情的一滴血,慢慢的点到了羽情的头上∶“羽情,你姐姐已经把灵力给你了,你现在可以抱她了。”
羽情看了看五哥,见到五哥点头後,急忙对著苏情伸出双臂,死死的抱住苏情喊道∶“姐!姐!姐!我好想你啊,我好想你了,你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爸爸好忙,最近精神总是不好。姐姐,我们好需要你啊。姐!我好想你啊。”
苏情抱著羽情岂不成身,良久才支开羽情,替她擦著眼泪说道∶“傻丫头,别哭了,你知道吗?几万人里面也没有一个亲人如此相聚,咱们能有这个福气,姐已经很开心了。你先别哭,听姐说好不好?”
羽情连忙点了点头∶“姐姐你说。”
苏情替她撩起一丝头发∶“羽情,你知道咱们俩办错了一件很大的错事吗?”
羽情一愣∶“我不知道?怎麽了?”
苏情笑道∶“咱们从小没了母亲,是爸爸将咱俩伺候这麽大。含辛茹苦这些都不必说了,就说咱们刚刚成人的时候,是谁把卫生巾悄悄送到床头,是谁将内衣内裤洗的乾乾净净,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咱爸找了一个保姆,後来才知道原来他们相恋了已经十年了,这十年中咱爸为了不让咱们被後妈欺负,始终没娶,而她也为了咱爸竟然冒充咱俩的保姆伺候咱们这麽多年。羽情,凭良心说,亲妈也就不过如此。我是姐姐,可能比你懂的多一些,咱们现在长大了,对父亲的依恋已经到了支配他感情的地步,而父亲依然没有说什麽,你知道这个时候的男人是多苦吗?我们没有结过婚,体会不到结婚的甜蜜,同时也体会不到发妻离你而去的痛苦,而咱爸却将这种痛苦埋在心里多少年,羽情,为人子女,不能这样啊,我们太自私了。爸爸为了我们已经放弃了他应该得到的生活,是我们,是我们逼迫他放弃的,是我们不孝顺啊。”
羽情问道∶“姐姐,可你不是说过那个女人是看上爸爸的钱了吗?”
苏情低下头∶“对不起,我骗你了,其实我早就打听过了,虽然咱爸爸有近千万的资产,可是那个女人已经近亿了,他和爸爸从小就认识,不知道什麽原因没有走到一起,当初我闯进爸爸的办公室看见他们在一起才忍不住跑出去的。你想,她那麽大的身价都可以委屈的伺候我们,而我们,又是怎麽报答她的呢。”
羽情点了点头∶“姐,我知道了,咱们太自私了,我回去就劝他结婚。”
苏情抱著羽情笑道∶“好妹妹,姐就知道你最听姐姐的话了。”说完,抬头看了看我和五哥,对著我笑道∶“你就是那天晚上在这里杀人的警察吧,呵呵,我是第一次见到警察杀人呢,你好聪明,我被人控制走不出这个楼房十米,只能给你送到门口了。没想到你的朋友竟然救了我,谢谢你们了。不知道这位师傅怎麽称呼。”
我笑了笑∶“这是我培育的军犬,请多多指教。”
还没等笑完,五哥上前就给我一脚,将我踹翻在地後又补了几脚,感觉过瘾了才对苏情说道∶“不用谢,叫我五哥就好了。今天我带你出去的时候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呵呵,没想到是被人控制了。对了,你的仇人你认识了吧,现在我已经把你们救出来了,你们可以去报仇了,但是记住,一定要等法院宣布他死刑後才可以。当然,如果你不弄死他就不用等死刑,不过我奉劝你,还是给自己留条後路吧。”
苏情点了点头∶“好的。我听你的。”说完,看著站在角落里的女鬼,招了招手∶“姐妹们,一会我带大家去报仇。”
墙角的女鬼好像很怕的样子,始终站在那里不动,五哥也没说什麽,看了看时间对她俩说道∶“你们聊吧,天亮就聊不成了,我们就先走了,羽情,给你姐姐的东西你直接烧了就可以了,别烧太多了,她投胎的时候用不上。苏情,我劝你好自为之吧,刚子,咱们走。”
我看了看苏情,又看了看羽情,拄起拐说道∶“你们聊吧。”不知道怎麽安慰她们,只好一瘸一拐的走出了焦化厂。
三天後,羽情用车将我个五哥送到机场,临别的话语还没说完,就看见刑队和带著各个系统的队长来给我送行,刑队长握著我的手∶“董刚同志,你在这段期间优秀的表现让我们佩服啊,我们要像你学习。”
我哈哈大小,拄著拐说道∶“别,都别学我,被人打瘸了没什麽好学的。”
羽情笑道∶“打到肉上了,没伤到骨头,瘸不了。”
刑队笑了笑,拿出一个档案递给我∶“给,这是你在云南期间工作表现和案件经过,我们已经整理出来了,回去交给你们局长就可以了。”说完,对著我神秘的笑了笑。小声说道∶“这是我亲手写的,里面有不少说你的好话呢,还有公章,可信度百分之百。哈哈。”
这话我最爱听,抱著刑队哈哈大笑∶“谢谢,谢谢。有机会到黑龙江去玩,我一定好好的招待诸位,北国风光以雪见长,希望大家有时间去我们那里赏雪。我们地处三江平原,地大物博,到哪里想吃什麽来什麽。包您满意。”
转身看见五哥在和羽情说话,我问道∶“你俩嘀咕神秘呢?”
五哥笑答∶“羽情已经说服他爸爸结婚了。”
“啊,是吗,恭喜,恭喜,我跟你说,为人子女应该这样,这样,你去买点礼物送给你爸,你就说第一次他结婚你没赶上,第二次一定好好的补偿他一下。啊,哈哈。”
几句话说的周围人大笑,羽情打了我一下∶“就你贫嘴。”随後从兜里拿出一张相片,我没什麽送给你的,就送你一张照片留念吧。大家听到羽情提醒,连忙要求一起合影,在愉快的大喊茄子後,我和五哥蹬上了飞机。
要不说老农就是老农,五哥座在靠窗户的位置,不住的双手合十,小声嘀咕著。
我看了他一眼∶“五哥,你又抽什麽疯呢?念啥呢?”
“念经。”
我笑道∶“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好端端的你念什麽经?”
五哥叹了口气∶“刚子,我每次座飞机都害怕,害怕的要命,你看看下面,人就像蚂蚁一样,这要是掉下去。还有好吗?”
我贴在窗户上往下看了看,按住五哥的脑袋贴在玻璃上∶“你他妈给我看好了,飞机还没起飞呢,那他妈就是蚂蚁。靠。”
在我不断的打骂中,在五哥不断的检讨中,飞机起飞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少爷我又回来了,站在家乡的火车站,呼吸著家乡的空气,看著不远处来接我的杉杉,我仰天长啸,在周围人鄙视的目光下冲著杉杉跑去∶“宝贝,心尖,甜甜,小萝莉。我回┅┅,局局长、局长好。”
哄,周围大笑,杉杉笑的弯下了腰。良久才奔著五哥而去。
我尴尬的站在那里看著局长∶“局长,您怎麽来了?”
局长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呵呵,云南方面已经给我来了电话,根据时间我推算出来的。”
我不由的伸出大拇指∶“局长就是局长,我从云南起飞你都知道什麽时候到家,中间还有火车都被你推算的那麽准,您真是英雄宝刀未老。老娘风韵犹存。”
局长哈哈大笑∶“你个小兔崽子,拄拐还来忽悠我?呵呵,走,局里人都等著你呢,有好事。”说完,对我神秘的笑了笑。
我一愣,看著局长试探著问∶“真的?不会是任命书下来了吧?”
局长笑著点了点头∶“大队长已经调走了,你的任命前天就下来了。呵呵。怎麽样,请客吃饭吧,”
“请,请,我把裤衩卖了都请,哈哈,哈哈。”回头看了看杉杉,见她含情的看著我,心里说不上的美,走到他身边小声的说道∶“小妞,少爷我升官了。哈哈,等我回去请他们吃完饭,回来咱俩好好的庆祝庆祝。”
杉杉笑著拿出羽情的相片∶“刚子,这个人是谁啊?”
“嗯?这人是谁?是谁?哦,我想起来了,是我们在云南遇见的一个。嗯、一个人。呵呵,五哥,你等著,嘿嘿,杉杉,我有点事情,先去局里了,等回来跟你解释。”说完,拉著局长拄拐快跑,妈的,现在还没想好怎麽编呢,五哥,你个老不死的,我非掐死你不可。
回到局里,先给家人报了平安,然後接受了局里任命,正式成为我市刑警大队的大队长,怀著喜悦的心情,在表示完努力工作,不辜负党个人民期望的讲话後,忍著心疼请大夥狠狠的吃了一顿,由於有伤在身,局长没让我怎麽喝酒。所以,当我拄拐来到杉杉家饭店的时候,依然是清醒的很。
看见伯母、杉杉、五哥聊的火热,见我进来,伯母站起身细细的询问了我的伤情,在我很满意的回答之後,终於有我和杉杉独处的机会。
我关上房门,对著冲我微笑的杉杉说道∶“小妞,我可想死你了。”说完,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抱在怀里,开始了一分钟的长吻。
短短的分别,让我再次感受到了她的温柔,男人都是自私的,碰到好的怎麽能放手呢?过足了瘾头後,连忙打开房门,看见五哥和舅妈正在聊天,我拉著杉杉走到舅妈身边说道∶“舅妈,我要向你求婚。”
扑┅┅五哥一口饮料都喷到了我的身上。杉杉用力的掐了我一下,连忙改口∶“不是,不是像你求婚,我是让你嫁┅┅让你把杉杉嫁给我。舅妈。你有什麽要求吗,我肯定都能做到,别的不求,只求你嫁、你把杉杉嫁给我。”
舅妈笑道∶“你这孩子,都当大队长了,怎麽还这麽毛愣,杉杉不小了,让他自己拿主意吧。”说完,慈祥的看了看杉杉。
我转身对杉杉一笑∶“杉杉,请你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的珍惜你的,你要是不满意也行,我找个好机会向你求婚好不好,你别看五哥,看著我,这老不死的肯定不能给你出啥好主意,来,看著我,杉杉,你就从了我吧。”
杉杉低头一笑∶“那你能表现得好吗?”
“我能,我能,我肯定能。只要你能嫁给我。”
杉杉调皮的对我眨了眨眼睛∶“听说你写本小说叫《灵异案件》写到哪里了。”
我笑了笑∶“刚写到从云南回来。第二部马上结尾了。”
杉杉一笑∶“想娶我?呵呵,在考验一段时间。下部再说。”
呜呜呜呜┅┅┅┅苍天啊,大地啊,多好的机会,又他妈失去了┅┅
灵异案件终卷(1)国宝by惜花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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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案件终卷(2) 相片中的女人 by惜花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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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9/2009 postrep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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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9/2009 postrep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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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9/2009 postrep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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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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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9/2009 postreply
20:5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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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灵异案件终卷(1)国宝by惜花怜月
-漏網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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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0/2009 postreply
08:18:50